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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學,但眼下趙孟清正在打的這個毫無新意的死結,在她眼里便是小菜一碟。 倒是趙孟清一臉歉意,用征詢的語氣說:“我輕輕的,不會弄痛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壁虎身世揭秘樓! ` 趙孟清是架空人物,然而他的身世在趙氏遺族中十分普遍。例如泉州蒲壽庚在降元之時,曾屠殺宗室子弟數(shù)萬。另外,趙宋宗室開枝散葉,當時叫趙孟X的不要太多……因此也不是什么很稀罕的血脈?!懊稀弊州叡人文┤字鞔笠惠?,和度宗同輩。所以趙小哥可以算得上是瀛國公趙顯的族叔。 ` 至于陳王爺為什么會是這個發(fā)型……參見番外吧,已經(jīng)開始更新了^^ 第182章 0142 ·故舊相思空萬里,山坳聊可避風塵· 倒是趙孟清一臉歉意,用征詢的語氣說:“我輕輕的,不會弄痛你的?!?/br> 奉書也只好配合地點點頭。趙孟清手下果然又輕又快,似乎是不敢多碰她。倒是奉書,也許是近來在男人堆里藏匿,磨練得臉皮厚了,也許是自知小時候和他無拘無束得慣了,此時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雖然他現(xiàn)在的模樣大有變化,但小時候那份親近的感覺還是一下子就回來了。 她用眼神指了指遠處正在和部署開會的陳國峻,問:“所以,什么時候能給我個痛快?” “我方才向興道王求情,用腦袋擔保你不是韃子,他……不會殺你了。” 以陳國峻那樣的鐵人性格,什么樣的求情才能說得他動?奉書看了看趙孟清的臉色,就大約知道他和陳國峻爭得有多激烈。 她嘆了口氣,“你何必如此?你畢竟不是他的一國同胞,難得他這樣信任你,你又何必為我一人跟他平添隔閡?” 趙孟清一怔,道:“我、我沒想那么多……可是也不能讓你糊里糊涂的死在這里啊……” 奉書確實不想糊里糊涂的死在這里,但她也清楚,陳國峻萬不會白白送給自己這么大的便宜。 她抬起頭問:“那興道王要我做什么?話說在頭里,我只是一介小兵,無權無勢,無錢無糧……” 話沒說完,忽然眼前一晃,一支明晃晃的火把豎在了跟前?;鸢押竺?,是陳國峻那張永遠微微蹇眉的臉。陳國峻略略一揮手,她便識趣地住了口。 他示意趙孟清傳譯,直載了當?shù)貑査骸皩⒐H罪,如何?” 奉書心中不覺得自己有罪,畢竟,那是戰(zhàn)場中你死我活的廝殺。但她想了想,還是把這話留在了肚子里沒說,轉而做出誠懇的神態(tài),說道:“要我做什么,直說便是。我記得似乎殺過八個越兵,以一換三,我可以幫你殺二十四個韃子,怎么樣?” 陳國峻神情輕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微微冷笑道:“大越子弟兵的性命,豈是能討價還價來買賣的?!?/br> 奉書心中一慌,趕緊點頭,說:“那,你要怎樣?” “你在蒙古軍中立過功,還會說蒙古話,對不對?如果我要你回去,做我軍的臥底,定時向我通報元軍的動向。就說你在叢林里迷了路,好容易才找回部隊……要是被蒙古人發(fā)現(xiàn),你就是死路一條,你敢不敢?” 奉書聽趙孟清譯一句,心里就涼上一分。陳國峻的這個計劃不可謂不漂亮,可是……可是他不知道,她因為拒絕執(zhí)行李恒的命令,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逃兵,還被李恒親口判了死刑,如何還能回去臥底? 陳國峻聽了趙孟清的傳譯,臉色越來越暗,等聽到最后,卻似笑非笑地道:“下不去手了?看來良心也沒完全丟干凈?!?/br> 奉書忽然心頭一燥,臉紅過耳。她知道自己此前的所作所為,在任何一個越人看來,都決計算不上光彩。 她低聲說:“我可以給你元軍的情報,雖然我知道得也不算太多……你想問什么,盡管問便是?!?/br> 陳國峻擰著眉頭,問道:“用情報換命?” “怎么樣?” “那要取決于你所提供的情報的價值?!?/br> 奉書知道自己也沒有拒絕的資格,點點頭,任由他盤問。她以為他會問一些元軍兵員幾何、補給多寡之類的尋常問題,可是陳國峻卻顯然不是一個尋常的將官。 他問她:“糧草運到你們大營的時候,是干燥的,還是潮濕的?脫歡若邀約李恒商討軍情,遣的是什么人?是他的親衛(wèi),還是帳下的小卒?隨軍的鐵匠,是漢人還是色目人?烏馬兒多久和你們聯(lián)系一次?在戰(zhàn)報中他如何自稱?投降蒙古的越南皇族,他們待遇如何?脫歡在人前如何稱呼忽必烈?是叫大汗,還是叫父親?” 還有很多常人根本注意不到的細節(jié)。饒是奉書洞察力過人,平日里時刻留意,慢慢的也答得越來越吃力,額角滲出了汗,好像過去訓練洞察力時,被師父詰問考較一樣。不知道若是答不出來,他會不會…… 直到聽到趙孟清小聲提醒,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走神了。心中一凜,打住回憶,用力攥了攥拳頭。 陳國峻只道她憂心自身安危,這才神思恍惚。神色柔和了些,讓人給她送了碗水喝了,這才捻著頦下胡須,繼續(xù)問道:“北人來越,水土不服,病亡很多,是不是?” “沒錯。我所在的部隊里,一半的人都在抱怨身上起痱子。每次下過暴雨之后,都會有人得生病、打擺子、熱死、悶死。” “可是李恒的部隊卻似乎沒受什么影響。你在營里,有沒有聽說過是怎么回事?” 奉書心里大大的一跳。陳國峻所言的確不虛,那些在北方草原上長大的蒙古士兵根本受不了越南潮濕的瘴氣,由此減員不少,但李恒直系的部隊,生命力似乎格外頑強。 個中原因,李恒一直緘口不言。但奉書經(jīng)陳國峻一提點,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沒錯。李恒手中有一本皇家醫(yī)書,是他從民間掠奪來的,里面有不少能救人命的珍奇方子。李恒的這本書得來不易,他也從不輕易示人?!彼豢跉庹f完,又突然想到什么,補充道:“他還給士兵們服了避瘴的藥丸,想必就是用的那書里的方子。” 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同時說道:“我懷里還有一點點見血既死的毒`藥,是蝎子姐當年留下的……也是那書里的方子。” “避瘴的藥丸?”陳國峻冷笑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