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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異世大陸,身邊只有這只很2很2的貓科獸人。 但是生活還是要過下去。 好吧,就暫且把小二黑當(dāng)作寵物……呃,不,包養(yǎng)戶兼寵物來□好了。 她在心底默默地想著。 做人不能太無恥,自己有幾斤幾兩,簡寧清楚得很。 要是不靠小二黑的話,想吃rou?沒門兒。 “以后就拜托你多多關(guān)照啦?!彼p聲向躺在地上的獸人招呼。 小二黑豎起耳朵,張開眼迷惘地看向簡寧。 “咪嗚?”它又發(fā)出了小貓一樣的咪嗚聲,好像在說:你在說話嗎? 簡寧不禁一笑。 “以后要麻煩你多關(guān)照了!”她大聲地又重復(fù)了一遍。 “咪嗚?”小二黑又發(fā)出了類似的聲音。 “喵喵喵!”簡寧也就和它玩起來,學(xué)著家養(yǎng)的小貓隨口叫了幾聲。 沒想到小二黑一個機(jī)靈,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聲音似的,居然翻身跳了起來。 “喵嗚嗚嗚嗚?喵嗷?”它一個箭步就到了簡寧身邊,握住簡寧的手激動地嚎起來,“喵嗷嗷嗷?” 簡寧頓時一臉黑線。 這……這啥情況? 難道小二黑聽得懂貓叫? 不對?難道貓叫對小二黑來說,是一門語言? 失敗 在斷崖上的第一次人貓會談很快就宣告。 問題倒是不在小二黑:這孩子明顯是能聽懂貓語的。 問題在于簡寧。 小二黑能聽懂貓語,不錯,但……那有什么用??!掀桌! 簡寧不懂貓語??! 雖說從前家里是養(yǎng)過貓不錯,但基本上誰會去研究貓咪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音到底有什么差別啊? 只需要聽得懂咪咪叫配合蹭褲腳多半是餓了,喵嗷的叫聲就比較痛苦,然后呼嚕代表舒服,響亮的喵喵是要引起主人的注意,低沉的嗚嗚聲代表被惹毛了…… 不就夠了嗎? 小二黑發(fā)出的貓語實在是復(fù)雜得不得了,聲調(diào)和結(jié)構(gòu)都有很多變化,簡寧又怎么可能聽得懂? 話說回來,她也還在懷疑地球上的貓語能不能在這片大陸上通用,至少據(jù)簡寧所知,小二黑的嗚嗚聲有時候就有第二種意思:比如說好奇什么的,代表被惹毛的嗚嗚聲她是還沒有聽過。 在雙方都抱有極大熱情,但完全無法相互理解的情況下,會談很快就結(jié)束了,小二黑挫敗地繼續(xù)躺了下來,一邊從鼻子里往外哼哼,一邊閉上了眼睛。 我說你還委屈?簡寧在心底禁不住狠狠地吐起槽來,尼瑪?shù)?,老娘穿越到異大陸都木有委屈,你還委屈? 她也只好氣哼哼地往背包邊一躺,望著天空發(fā)起呆來。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 小二黑的眼睛在黑暗里變成了兩盞小燈籠。 它睡得呼嚕呼嚕的,除了有時候起來查看一下簡寧,順便站在山崖邊尿個尿之外,剩下的就是睡覺。 簡寧很好奇:難道小二黑的捕獵時間是在清晨嗎? 雖然她很想觀察一下小二黑的行動軌跡,可惜今天為小二黑梳了一天的背,簡寧也實在很累了。 沒有多久,她就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塊巴掌大小的rou叫醒了簡寧。 小二黑不知道從哪里又拖來了一頭動物,又是只給簡寧剩下了一塊巴掌大的rou。 簡寧無奈地望著兩塊生rou發(fā)起呆來,小二黑照例拍著肚子滿足地走來走去。 看來它的一天是在清晨開始的,先捕獵,然后吃飽肚子,剩下的白天就單純只是在打發(fā)時間了。 多幸福的日子啊……簡寧不禁感慨,智商低一點也沒什么不對的不是?人家都已經(jīng)站在食物鏈最頂端了,笨一點又如何? 倒是萬物之靈的自己,穿越過來后完全只是個米蟲,連出門都要做小袋鼠…… 簡寧喝完了昨天剩下的一點水,就把水瓶丟給了小二黑。 不過,小二黑顯然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今天它對水瓶的興趣就明顯下降,只是抱著玩了一下,就興趣缺缺地還給了簡寧。 簡寧發(fā)現(xiàn)在小二黑的認(rèn)知里好像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私有制的概念。 比如說rou,是小二黑給自己的,就算她沒有吃掉,小二黑也沒有再動。 還有背包,是自己帶上來的,所以小二黑也沒有翻閱的意思,甚至都不會走近背包附近。 水瓶也是一樣,都是簡寧遞給它的,它雖然玩得開心,但是玩完了總是會還給簡寧,或者并不禁簡寧的索要。 所以小二黑的私有物應(yīng)該也是自己不能隨意碰觸的。 簡寧在心底做了個小筆記。 為了測試這個認(rèn)知,簡寧故意當(dāng)著小二黑的面靠近了自己的背包。 果然,小二黑雖然一下就豎起了耳朵,瞪大雙眼,但是并沒有過來干涉的意思。 她壯著膽子拉開了背包拉鏈,隨時準(zhǔn)備把背包最上層的雨衣拿出來引開小二黑的注意力——但是還好,小二黑只是好奇地盯著她的舉動,并沒有多加干涉的意思。 簡寧松了口氣,快速伸手到子彈堆下方翻找到了打火機(jī),藏在掌心偷偷拿出來,再度拉上了背包的拉鏈。 小二黑卻是一下就好奇地蹦跶過來,在她身前身后找來找去,好像在找她拿出來的東西。 簡寧好像有點懂了。 背包里有東西,這個小二黑已經(jīng)明白了。 但背包是她的,所以小二黑不會來參與她挖掘背包的過程。 但是她拿出來的東西,是被默認(rèn)為可以分享的。 簡寧趕快把打火機(jī)藏好,她不覺得這東西可以給小二黑玩。 為了敷衍獸人,她又打開背包,把軍用水壺遞給小二黑研究。 小二黑頓時如獲至寶,又滿足地抱著新鮮玩意兒,開始在地上打滾。 簡寧只好索要過水壺,教它掰開水壺上頭的蓋子。 軍用水壺設(shè)計得比較符合野外生存者的需求,不需要旋下瓶蓋,只需要往上啟開蓋子就可以喝水。 這個設(shè)計就很符合小二黑的口味,因為它一下就學(xué)會了。 然后這獸人就又抱著軍用水壺如獲至寶了起來。 簡寧無語地看著它,隔著外套握了握口袋里的瑞士軍刀和打火機(jī)。 又撿起了兩塊rou,考慮了一下,勉強(qiáng)塞到了外套的另外一個口袋里。 她走到崖邊做欲下狀,小二黑果然又丟下水壺起來阻攔簡寧。 簡寧就又拾起水壺和水瓶塞到外套里,鼓鼓囊囊地對小二黑張開雙手。 “帶我下去吧,小二黑!”她也不顧小二黑聽得懂聽不懂。 小二黑猶豫不決地看了看簡寧,又看了看崖面。 它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居然又躺了下來,發(fā)出了呼嚕聲。 簡寧不由呆住了。 什么……這……這是在偷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