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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身大汗,總算是把小二黑的指甲都打理好了。 她癱軟在地上,看著小二黑滿意地在懸崖上走來走去,擦著汗笑了起來。 心中的成就感還真不是蓋的。 這只大貓雖然難打理,脾氣又不好琢磨,還聰明得讓人又愛又恨。 但無疑,還是很萌的嘛! 她望著手里的長條形指甲,開始思忖著怎么把它們改造成工具。 探索 小二黑終于擁有了健康的指甲,似乎頗為興奮,在懸崖上走來走去,甚至還凌空翻了幾個跟斗,又過來熱情洋溢地舔了舔簡寧。 她被小二黑舔得直發(fā)笑。 在蠻荒世界生活了一段時間后,簡寧的皮膚自然是逐漸增厚,好在她的膚色依然白皙,膚質(zhì)也沒有太粗糙,只是對小二黑的鋼刷洗臉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抵抗力,不至于覺得疼痛,而是感到相當?shù)穆榘W。 “好啦好啦,不要鬧我了?!彼膊淞瞬湫《诘哪槀?cè)。 兩個人的肌膚貼在一起,滑溜溜熱乎乎的,讓她很不自在,所以簡寧只是偶爾會用蹭臉來表達親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拿梳背、摸頭發(fā)來哄獸人。 小二黑發(fā)出低低的喘笑聲,往后退了一點,在兩人之間拉開了距離。 它伸出手,將沒有利爪的手指緩緩地放到了簡寧的臉頰上。 又再次發(fā)出了笑聲。 簡寧很快明白過來小二黑的意思。 剪掉指甲后,它不需要擔心動作一大就傷到自己或者別人,也可以用手來完成一些以前不敢想的動作了。 她其實也相當?shù)拈_心。 不過在小二黑立刻就很有求知精神地開始以手指探索簡寧的身體后,她就覺得不有趣了。 拍掉了幾次小二黑的手,獸人反而委屈起來,尾巴甩來甩去的,一臉的負氣。 可能在它的認知里,摸索全身是個相當親密示好的動作吧。 簡寧沒有辦法。 她可不覺得被人全身摸透透是什么好事,尤其在她還有好朋友上身的情況下。 想來想去,就只好又草率地給小二黑抓了抓背。 獸人頓時舒服地呻吟起來,簡寧一拿開手,它的尾巴就繞上來,毛茸茸軟乎乎地纏住簡寧的手腕,往他的背上放。 ……不要啊,這一天才剛開始呢,不要又淪為梳背日。 簡寧在心底大喊。 但是小二黑在和她越來越熟悉后,養(yǎng)成的壞習慣也就越來越明顯。 它老用各種不正當?shù)氖侄蝸韈ao控簡寧。 比如說賣萌——簡寧真的覺得它絕對知道自己只要一賣可愛,簡寧差不多就會舉雙手投降。 再有就是活用尾巴。 小二黑肯定是知道她對這條尾巴的喜愛的,從前在養(yǎng)貓的時候,簡寧就很喜歡玩貓兒的尾巴,她是個活脫脫的尾巴控,更別說現(xiàn)在她對這條毛茸茸的尾巴有多喜歡了。 所以它老是以賣萌 秀尾巴來誘哄簡寧給它梳背。 jian詐! 簡寧一邊在心底淚流滿面,一邊又忍不住摸了摸毛絨的黑尾巴,這才堅決地抽出手。 為了分散小二黑的注意力,她走到籃子里翻翻找找,找到了運動水瓶,再度開始教導(dǎo)小二黑擰瓶蓋。 小二黑這次就比較順利地抓握住了瓶子,稍加練習,也就能旋開瓶蓋了。 它又高興得翻滾起來,試了又試,新奇得不得了。 簡寧乘機找了片樹葉把指甲都包裹起來,免得握在手里遺失。 然后才笑瞇瞇地看著小二黑在一次又一次地把瓶蓋旋下來,再旋上去…… 獸人大張雙腿坐在床上,玩到興起的時候就過來蹭蹭簡寧,好像在夸獎她:自從你來了以后,我的生活舒服了好多哦! 簡寧就和個大爺一樣,半瞇著眼在陽光下打盹,享受一下難得的空閑時光。 # 新鮮勁兒一過,小二黑又再昏昏欲睡起來。 好像大貓就是這樣,在陽光下總是很容易困。也難怪它以前是把捕獵的時間放在清晨了。 簡寧覺得小二黑的習性很有趣,大部分時間,它都更像是一只大貓而不是人。 她給小二黑稍微梳了梳背,等小二黑閉上眼趴在大床上開始幸福地呼嚕起來,就拿開手,招致了獸人一陣不滿意的嗚嗚聲。 尼瑪,又不是你的專職保姆,為了提高生活質(zhì)量還有很多事要做好不好! 她無情地拍開了不知不覺就繞上手腕間,把她的手往小二黑背上帶的黑尾巴。 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專心做事! 天氣好像在微妙的變化著,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身上的這件大外套又熱又悶,而且也越來越破爛了。 不趕快開發(fā)一點新的衣物出來,簡寧又要重回變態(tài)生涯,開始自己的裸/奔人生了。 她先把指甲清洗了一下,細心地把臟污都去除了,才開始繼續(xù)之后的工作,慢慢地用矬子把小二黑的指甲磨成針狀。 然后又拿小鉆頭開始在針的頂部較扁的一端,開始試圖磨出個針眼來。 但是這個工作就進展得很慢,而且簡寧也覺得小鉆頭實在是太粗了,到時候針眼粗成這樣反而不好縫制衣物。 她眼珠一轉(zhuǎn),就拿起了小二黑的手。 捏了捏爪鞘,利爪猛彈而出,再往針上一戳。 果然一戳就是一個小坑。 獸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陣深沉、滾動的嗚嗚聲,轉(zhuǎn)過頭瞇著眼看了看簡寧,又閉上眼開始打呼。 簡寧瞇著眼仔細地觀察著,在原有的小坑上再一戳,繼續(xù)戳…… 矛和盾的戰(zhàn)爭到最后還是矛勝利了,成功地在盾上戳出了一個小小的針眼。雖然相對于真實的針來說,洞眼還是相當大了,但是克難用也足夠。 她也知道其實最好用的還是石針、石碗,或者魚刺針,但是簡寧對抓魚一點心得都沒有,看小二黑對吃魚似乎也是興致缺缺,而這個鬼地方的石頭又尼瑪堅硬得不得了,簡寧上回打磨了幾下就知道以她的力氣是絕不可能把石頭雕琢出形狀的。 所以還是要克難,盡量克難。 第二天,簡寧就把紅角鹿皮帶到小溪邊,在兩個人吃完飯后,把紅角鹿皮拿來煮了一下。 小二黑就指著木碗咪嗚起來。 她不得不一直阻止小二黑吃紅角鹿皮。 回到崖上,又把鹿皮拿出來晾。 這一次紅角鹿皮就沒有失去彈性,雖然當晚就基本干透了,但是還有相當?shù)捻g性。 簡寧的生理期差不多也就維持了四天,第四天早上起來,她就基本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血腥味一旦消失,獸人當然是最高興的,它抱著簡寧蹭了蹭臉,就開始索要早飯。 新的習性養(yǎng)成得很快,現(xiàn)在獸人已經(jīng)習慣隔一天下崖打獵,中間這天就吃喝前一天帶回來的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