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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了,不能指望她能一輩子用這兩把刀不是? 火種現(xiàn)在倒是保存了下來,打火機的使用幅度大大降低,簡寧在有意識地摒棄小二黑對這些現(xiàn)代文明制品的依賴。不過好在貓人也已經(jīng)懂得了火種是怎么保存的,他也樂于由自己來制造這種魔力十足、閃閃發(fā)亮的火苗。 山洞對于他們來說有些陰冷,但簡寧不讓小二黑封住山洞,她知道不久的將來天氣就會熱到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再說,山洞里也有更多的地方可以存糧。 她試著刨下長葉樹的樹皮去水里漚過,再回來煮開,還真的獲得了一些纖維,和后世的麻纖維非常相似,曬干后簡寧找了個骨頭來繞,還真給她捻出了麻線。 這樣一來,產(chǎn)衣的速度就快多了,簡寧已經(jīng)擁有了一套規(guī)格各有不同的針具,她一直在發(fā)掘魚刺做針的可能性,還真給她弄出了一套,這樣一來,指甲針當然被棄用了,簡寧還在不斷地發(fā)掘紅角鹿骨的功用,到現(xiàn)在為止她只是擁有了一把鹿骨匕首,雖然比不上開山刀的削鐵如泥,但平時削個樹枝什么的時候,簡寧覺得它也夠用了。 她每一天都覺得自己和這片大陸更親近一些,更腳踏實地一些。 等到土地完全干透的時候,簡寧覺得她策劃中的那個“領(lǐng)地N日游”可以開始付諸實行了,她想要知道小二黑的領(lǐng)地里大概有多少頭紅角鹿儲備,換句話說,他們對自然資源的消耗應(yīng)該保持著怎樣的速度。 不過在此之前,簡寧還想要探望一下白狐人部落。 她已經(jīng)懸心了好久,害怕白狐人部落在那場大火中受到波及。 現(xiàn)在二黑和她之間的溝通已經(jīng)不再是問題,簡寧對他說了幾聲“鳳、長”,他就明白了簡寧的意思。 不過,小二黑卻面露難色。 他把簡寧帶到了河邊,讓簡寧看對岸的景色。 鼠人島上的植被雖然只燒毀了一半,但這毀壞了的一半幾乎是燒得什么都沒剩下,雖然有一些小樹苗在頑強地成長,但誰都能看出來,這片土地要恢復(fù)舊觀得花起碼十多年的時間。 簡寧懂得小二黑的意思了:要橫跨這塊土地,在樹梢飛馳可能只需要一兩個小時,但用走的就得走大半天。 貓人并不喜歡在他人的領(lǐng)地上呆這么久。 而且簡寧也已經(jīng)在這些焦黑的樹林中看到了老鼠人的蹤跡:這些生命力旺盛的鼠人,好似并沒被嚴酷的獵殺和火災(zāi)打敗,雖然她只看到了一個老鼠人的身影從他們的視野中刺溜消失,但是這無疑就說明島上還是有鼠人正在生存繁衍。 好吧,她只好樂觀地推測,既然老鼠人先被干過一輪再被火燒都沒有死……那白狐人應(yīng)該也不會遇到很嚴重的問題,至少他們居住的山洞是絕對不會被燒到的。 于是她開始向小二黑要求,繞領(lǐng)地旅游一周。 簡寧畫了一個圈,在現(xiàn)在所處的林間空地里打了個X,又在山崖的方位打了個X,連出了一條小路,又在樹海那邊打了一圈的X,指著余下的空地對著二黑喵嗚著“看”。 她要看到剩下的空余領(lǐng)地。 貓人一開始還有點猶豫:這家伙典型的小富即安,好似對他來說,除了獵食之外跑太遠的路實在是不合算,不過在簡寧模仿著他滾地撒嬌,可憐地嗚咪起來,又抱著小二黑獻吻之后,貓人還是妥協(xié)了。 一臉“果然拿你沒辦法”地把簡寧抱起來打了個轉(zhuǎn),在她臉上親了幾下,貓人就聳動著耳朵,拉著簡寧的手開走。 喂,這也實在是太直接了吧? 都不帶火種啊,糧食什么的嗎?少說晚上的鋪蓋什么的? 不過看著貓人一臉自信的樣子,又看了看他搖擺著的尾巴,簡寧還是放棄了和小二黑的爭辯。 說起來,這一大塊領(lǐng)地都算是小二黑的家,說不定現(xiàn)在對小二黑來說只是從飯廳移動到游樂場,他當然不需要做太多準備了。 她緊了緊握住小二黑的手,對貓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又踮起腳親了他的唇一下。 現(xiàn)在親吻,已經(jīng)是兩個人之間的常態(tài)動作。 貓人的舌頭一旦伸出口中遇到了空氣,就會豎起小刺,但是在口中的時候還是相當柔軟的,所以簡寧也不覺得舌吻是很大的困擾,貓人也相當喜歡這樣的新活動,剛學(xué)會接吻的一兩天里,簡寧的嘴唇一直是腫的…… 不過這也讓她發(fā)現(xiàn)貓人的發(fā)/情期是真的已經(jīng)過去了。 簡寧是個正常的年輕女性,當然也會有情動的時候,她想或者親吻對于所有生物可能都有類似的效果,畢竟說起來的話,這種事可說是另一種層面的愛愛。 但是小三黑對親吻的態(tài)度一直是相當平靜的,自從出了旱季,它就相當?shù)陌卜质丶海瑳]有給簡寧帶來多少麻煩。 簡寧一直在克制自己進行科學(xué)實驗的心思,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很在意這一點,想知道小二黑是不是只有在旱季和之前的一段時間有發(fā)/情的能力。 不過萬一玩出火來再做一次面膜就好了,所以她一直以來把這點小好奇克制得很好。 一邊胡思亂想,她一邊跟在小二黑身邊進了林子里。 這邊是順著河岸往河的下游走了,簡寧也很好奇河岸延伸出去到最后會是怎樣的一種景象。 天氣不冷不熱,兩個人并肩走在河邊吹著小風(fēng),簡寧的心情相當?shù)拿烂睢?/br> 她一邊走一邊開始哼歌,唱給自己聽,也唱給小二黑聽。 貓人聽得很出神,尾巴尖兒跟著韻律擺來擺去的,甚至步伐都調(diào)整到和簡寧的歌聲一致的節(jié)奏里。 他們走上大概半個小時就停下來休息一下,喝喝水。 簡寧沒想到的是這一走就走到了天黑。 岸邊卻依然是一條大河,和之前的景象一點區(qū)別都沒有。 只好夜宿河邊。 靠在貓人懷里望著天空,感受著他微微的呼嚕聲和腹部的平緩起伏,簡寧打了個呵欠,轉(zhuǎn)過身親了親貓人的臉頰。 “晚安!”她心滿意足地說。 貓人木哈哈地笑了起來,回了一句,“萬安!”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貓人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模仿起了簡寧的一言一語。 “晚安晚安?!焙唽幱X得好有趣,她又重復(fù)了兩遍。 “萬安萬安?!毙《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