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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枯竭的問題。 雖說有了這么多事要做,但她還是堅(jiān)持每隔幾天就到小河邊走走,一方面要捕魚,另一方面,簡寧也盼望著得到白狐人的消息。 樹林的確在恢復(fù),已經(jīng)有百十株小樹開始長高,但是距離樹海那種可以在樹梢上跑來跑去的密度,顯然還有很迢遠(yuǎn)的距離,再加上老鼠人又是空前的活躍,橫跨領(lǐng)地去白狐人那邊拜訪已經(jīng)成了不可能的任務(wù)。 簡寧只能寄望于他們會來捕殺老鼠人,這樣她就能知道鳳眼等人是否安然無恙,不過,小二黑的牙都長好很久了,白狐人還是一點(diǎn)音信都沒有,每一次到河邊她看到的都只有老鼠人的蹤影,它們總是好奇地看著簡寧的動作,甚至于在模仿簡寧的捕魚行為,只是沒有人的手和簡寧一樣巧,他們沒有編織出漁網(wǎng),當(dāng)然也沒有捕獲,甚至于他們都不知道簡寧把這些魚拿去做什么用——她很小心,從來不在河邊吃魚,有時候甚至?xí)阳~兒拋回河里,對打上來的水草表示喜悅,以此來迷惑老鼠人,讓他們沖著水草使心眼子。 雖然很看不上老鼠人,但只要它們不越界,貓人對這些生物就保持著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對簡寧焚燒苦梨樹枝的舉動,他不置可否,不過貓人對老鼠人的震懾力要比簡寧強(qiáng)得多,只要看到貓人現(xiàn)身,老鼠人必定恐慌地一哄而散,如果只有簡寧一個人的話,他們反而會聚過來好奇地看著簡寧的舉動,并且試圖模仿?!?nbsp;] 簡寧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惡意,其實(shí)她和老鼠人之間的接觸還是蠻少的,而且每一次都伴隨著流血沖突,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和這群老鼠人單獨(dú)相處過,唯一的一次是她大姨媽上身期間,他們把她當(dāng)成了一頭受傷的獸人試圖靠近……目的不明。 不過她還是對這群生物有點(diǎn)害怕,人畢竟是狹隘的動物,這群丑陋的獸人不如白狐人討她喜歡也是滿正常的事。 一直到旱季開始的時候,老鼠人都沒有表示出侵略貓人領(lǐng)地的,他們似乎很珍惜沒有被捕殺的時光,正忙于為過夏天做準(zhǔn)備,所以這個夏天,大家算得上是相安無事。 簡寧準(zhǔn)備在今年解決一個問題:她想知道五指樹海在極晝季的時候,會不會也是跟著外頭的節(jié)奏在極晝,還是它還會擁有獨(dú)立的日升月落,要是在全世界都極晝的情況下,五指樹海還是有日升月落,那她生活的這塊大陸肯定不是什么自然樂土,而是有強(qiáng)烈人工痕跡的……實(shí)驗(yàn)室了。 忙忙碌碌地準(zhǔn)備了一山洞的柴火,把半熟的食物都用去年的籃子以天份裝好,簡寧又把小二黑帶到五指樹海邊上,把軍用雨衣裹在貓人身上。 貓人對雨衣很好奇,雖然枕著它睡過一段時間,但還是揪著布料研究了一會,又摩挲著自己的鹿皮短褲告訴簡寧,“這個滑得很?!?/br> “嗯,這個料子不一樣。”簡寧隨后回答,心不在焉地拉住雨衣一角,“伸進(jìn)去?!?/br> “不要行不行?”奶聲奶氣地開始賣萌了。 簡寧斜眼看著貓人,不耐煩地彈了彈舌頭。 二黑嘆了口氣,耷拉下耳朵,慢慢地把雨衣下的手伸進(jìn)了午后的陽光中。 經(jīng)過多次試驗(yàn),簡寧已經(jīng)發(fā)覺獸人在厚衣料的包裹下,對陽光的過敏反應(yīng)可以得到很大的減輕,但刺痛的感覺還是一直在,她打算試試看雨衣有沒有效果,若有,等雨季到來的時候正好帶上食物往樹海進(jìn)發(fā),就算不能穿越樹海,至少也可以活得干爽一些。大不了就在陽光下搭一個小帳篷,讓小二黑白天擱里面睡覺,晚上再起來活動,也比住在陰冷的山洞里強(qiáng)啊。 貓人放進(jìn)去沒有多久,他自己都訝異起來,縮回手看了看雨衣,又把手伸進(jìn)去體會了一會,也顧不得在高溫中披著雨衣是多難受的事,甚至把雨衣全披掛到了身上,走進(jìn)了五指樹海中。 “不痛!”他和簡寧分享新大陸,“不痛喵?” 隨著貓人對新語言的熟悉,他也開始不斷地在話里加進(jìn)各種貓族的語氣詞,什么不痛喵,寧壞咪之類的,搞得簡寧說話也喵嗚喵嗚的,好像是兩頭貓?jiān)趯υ捯粯印?/br> “看來是之前的料子不夠厚的關(guān)系?!焙唽帋е埲俗吡藥撞?,“痛不痛?” 貓人新奇地?fù)u著頭,試著把雨衣卷起來一點(diǎn),很快又嘶嘶痛咪著把手縮了回去,“在下面就不痛。” 橡膠可以有效地阻隔陽光過敏現(xiàn)象。簡寧在心底記下來,看了看小二黑的腳:軍用雨衣不長,他的小腿整個的露在外面,只是被雨衣的陰影籠罩著。 動作就不能太大了,不然小腿還是會刺痛,可以在雨衣邊上縫制一圈獸皮來徹底阻擋陽光。 “這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她問小二黑,“有沒有什么時候是有云的呀?” 貓人懵懵懂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掰起手指計(jì)算起了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對簡寧搖了搖頭,“不記得嗚?!?/br> 估計(jì)是在貓人很小的時候發(fā)生的變化吧,不然他肯定是記得住的,二黑的記憶力相當(dāng)不錯了。 簡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結(jié)束研究,帶著貓人回了雜樹林,“把雨衣脫了吧,一身是汗,很熱吧?” 貓人就珍惜地、小心翼翼地脫下了雨衣,交給簡寧讓她收好。 “寧……好得很!”他絞盡腦汁地夸獎。 看來貓人也很清楚,自己生活上翻天覆地的變化是誰帶來的。 簡寧忍住笑,“嗯嗯,謝謝,是很神奇?!?/br> “神奇!神奇!”二黑又學(xué)了一個新詞,他快樂地甩動著尾巴,唱歌一樣地重復(fù),“神奇神奇神奇?!?/br> 簡寧心里暖洋洋的,看著貓人,才要笑出聲,二黑又弓起背猛力甩動起了毛發(fā),把汗水甩得到處都是。 “喂!”簡寧憤怒地抗議起來,二黑望著她呵呵憨笑了好一會,又唱歌一樣地叫,“神奇神奇神奇神奇喵嗚。”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天早上起來,小三黑又一次抬頭挺胸,和簡寧打起了招呼。 雖然天氣變熱了,但山洞里還是滿涼快的,他們一直依偎在一起睡,因?yàn)樨埲怂X的時候相當(dāng)中意繞著人,簡寧也習(xí)慣了,只好由得他去。 這天早上,當(dāng)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屁股底下就壓住了一根yingying的東西,就像是棒子似的,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反射性地用手去抓了一下,想要把異物挪走。 “嗷!”沒想到小二黑反而痛楚地喵叫了起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