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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是個土匪!” “土匪?”謝凌容皺眉。 “妻子跟丈夫坦白,原來她曾經(jīng)住在鳳凰郡和青山郡交界處的深山里。容兒,你應(yīng)該知道,鳳凰郡往東是青山郡,那邊很多山,也有幾個寨子,那個士兵的妻子就是那些寨子里的人?!毙囊坏溃八麄兩秸饺諘梢恍┙俑粷毜氖?,有次傷了人,被官府盯上了,那個士兵的妻子便金盆洗手了,機緣巧合下認識了現(xiàn)在的丈夫,和他過起了平平淡淡的生活?!?/br> “居然有這樣的緣分?!敝x凌容微嘆。那個士兵的人生境遇堪稱奇妙,一個文弱書生,卻和一個強悍的土匪成家了。土匪妻子每天光聽他吹牛,從來不說自己的事,還總是用崇拜的表情仰望丈夫??上攵莻€士兵在見識了妻子的身手之后,心里會有多么尷尬。 “士兵知道妻子的身份后,心里有些自卑,很長一段時間抬不起頭來??吹胶娱g郡募兵的時候,他就找了個由頭參軍去了,平時放假,他也很少回家。妻子知道他心結(jié)沒解開,雖然著急,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前些日子,我們不是貼了募集女子后勤隊的告示嗎?那個士兵的妻子聽到消息便過來了,一直待在軍營附近,每天都來偷偷看望丈夫。今天早上,那個士兵的家書被退回來,他神色慌張地沖出軍營,剛好被他的妻子看見了,兩人才得以相見?!?/br> 謝凌容聽著,忽然道:“紀(jì)jiejie和姐夫,也是一文一武?!?/br> “有意思吧?”心一笑道,“在我們大胤,這種事還是很少見,別的地方就更沒有了?!?/br> 謝凌容點點頭,問:“你剛剛說女兵有戲了,是指那位姑娘嗎?” “對??!”心一道,“她不是最適合的女兵統(tǒng)領(lǐng)人選嗎?我已經(jīng)把她帶回來了,你要不要見一見?” “讓她進來吧。”謝凌容道。 那位姑娘一直在院子里候著,聽了通傳,便跟著桃子進去了。謝凌容見她衣著簡單,面容清秀,乍一看就是普普通通的鄉(xiāng)間女子。 “民女宋詞詞,見過公主殿下、世子爺?!痹S是習(xí)慣了平常人的生活,這位姑娘行的是女子最常用的屈膝禮,說完這句話便安靜站著,眼睛看著地面。 “世子跟本公主說了你和你丈夫的事,宋姑娘,你想在河間長久陪著你的丈夫嗎?”謝凌容問。 宋詞詞幾乎想也沒想,點頭道:“嗯?!?/br> “那便和他一塊入伍吧?!敝x凌容道,“你已看過我們的告示,應(yīng)該知道我們需要很多人手?!?/br> “民女明白?!彼卧~詞道,“來公主府的路上,世子已經(jīng)跟民女說了公主打算訓(xùn)練女兵的事,于公于私,民女都愿意留下?!?/br> “好,那你先留在我們這里?!敝x凌容道。 桃子領(lǐng)著宋詞詞出去了,謝凌容將手里的信遞到心一面前,道:“帝都的回信,你看看?!?/br> 心一展開一看,是沈放寄來的,除了寥寥幾句寒暄,便是一份詳細的貨物清單,是沈放和林一起調(diào)查的,都是在北方長銷的南方特產(chǎn)。 “這小子,辦起事來真是快。”心一嘀咕。 謝凌容又將一疊銀票推到他面前,道:“五萬兩銀票,隨信一起寄來的。” “???”心一大吃一驚,“哪來的錢?” “你把信看完?!敝x凌容道,“是公公給你的?!?/br> 心一掃到信的最末,沈放說鎮(zhèn)國公不知從哪里知道了有個寶貝的存在,還主動找到了他,給了他們五萬兩的本金。心一扶額,道:“原來我爹什么都知道?!?/br> 謝凌容道:“你答應(yīng)了他,每個月都要寫信回去吧?咱們在這兒一個多月了,你該寫第二封信了?!?/br> “嗯!”心一連連點頭,“這段日子忙,我都忘了!我今天晚上就寫!” 不知不覺,他們在河間待了一個多月了。初來乍到,他們?nèi)松夭皇?,也沒有經(jīng)驗,好在謝凌容沉著冷靜,又有得力幫手,諸般事宜順利開展了。心一沒跟老爹說過缺錢,但他確實很缺錢,老爹寄給他的這五萬兩銀子大大幫助了有個寶貝擴張生意規(guī)模。 心一照著清單在河間郡、鳳凰郡,甚至還去河洛邊界的幾個郡里采購了一批貨物,運回帝都沿路販賣。同時,帝都也有一批東西開始南下,出境到了河洛國。有了鎮(zhèn)國公和明侯、萊茵長公主的幫助,有個寶貝以最優(yōu)惠的價格接到了幾個大單子,給各地關(guān)卡交的稅又是最少的,他們很快就回本了,開始賺錢了。有個寶貝壯大得很快,商路一直鋪到了境外,其他方向的幾條商路也在慢慢發(fā)展。 謝凌容申請了朝廷的撥款,再加上他們籌來的錢,有了資金的注入,河間郡的邊界防御工事逐漸開展起來。在衛(wèi)黎的幫助下,河間郡的很多女人都加入了后勤隊,募來的女人被分去了伙房、衣房、藥房,還有一批人由宋詞詞帶著,和男兵一樣參加了訓(xùn)練。 秋去冬來,一眨眼的時間,三個月過去了,一年最冷的時候到來了。心一烤著火盆,在家里和謝凌容對賬簿。天太冷,有幾匹馬在路上凍死了,有個寶貝損失了一批貨物。放在從前,他哪里需要cao心這種事?做刺客的時候,老大說打誰他就打誰。在帝都做大少爺?shù)臅r候,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和賬房的關(guān)系只有每個月去領(lǐng)錢,而且還是來寶去領(lǐng)的。 如今他跟著謝凌容來到河間,要對得起自己吹的牛,不管謝凌容做什么事,他都要摻和一下。不過,心一實在不適合做動腦子的事,即便是最簡單的賬本,他都看得很累,實在頭大了,便唉聲嘆氣地把賬簿蓋在臉上,身體一癱,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 謝凌容看著他疲累的表情,道:“你最近辛苦了,早點休息去吧?!?/br> 聽到她的聲音,心一立即便醒了,他掀開賬簿,拼命眨了眨眼睛,強打起精神道:“不行,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辛苦?!?/br> 謝凌容沒說什么,繼續(xù)看賬簿。心一看著她,先前的疲累漸漸消失了,不由自主去握她壓在賬簿上的手。 他本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和謝凌容享受夫妻之倫了,但沒想到,河間的事一開始上手,居然就忙成了這樣。他們倆每天早早出門,各自去不同的地方轉(zhuǎn)一天,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身體也累得不行。心一雖然惦記著遲到的圓房,但總是找不到最好的機會。 “今天晚上可能會下大雪?!焙鋈?,門口的簾子被掀開了,紅葉抖了抖身上的細雪,道,“少爺,我再給您添一床褥子?!?/br> “紅葉jiejie,你剛回來,別忙了,待會兒我自己添吧?!毙囊坏溃斑€有容兒房里的,待會兒我一并添了。別光顧著我,還有你們自個兒呢?!?/br> 在一邊打瞌睡的桃子醒了,忙道:“我去我去!” 幾個人一說話,謝凌容的思緒被打斷了,看向了被心一握住的那只手。她動了動嘴唇,剛要說什么,只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 “誰?。俊奔t葉離得近,掀開簾子看了一眼,便讓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