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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dāng)著人家女生面,施十七非常紳士地選擇不說。 偏偏那句三天保質(zhì)期的論調(diào)已經(jīng)讓何晴路的冷臉蒙上一層萬年的冰霜。心中對施家男兒好感從零分降到負分。 尤其是那位施家二十簡單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與獸無異。若有機會何晴路倒想會一會他,瞧瞧他的保鮮期限是何時。她不介意動手讓他提前過保鮮期。 見何晴路誤會他的意思,施十七忙解釋:“我們家二十,人長得俊。身邊美女無數(shù)。人雖有些傲,但也是好男兒,絕不玩弄感情?!?/br> 施家二十幾年間,換了四位數(shù)字之多的三日女友,也沒聽說過誰要找他麻煩。 這不過是施十七為人單純又老實,認不清社會的現(xiàn)實罷了。施二十的老巢遍布全球各個角落,在居住地從不超過十二天。那些個三日女友想找人也無從找起啊,談什么找麻煩??!連他影子都摸不著。只能仰天大罵這名花花公子! 她冷冷地應(yīng)了聲:哦! 只談三日感情,也不算玩弄感情!這理論也是成立。我只是愛你三天,三天之后我就不愛你。但我又不是不愛你啊,我都愛你三天了! 這行為不等于欺騙,這簡單就是耍無賴。 有些不舍地看著何晴路,施十七轉(zhuǎn)開眼,不敢多瞧,他作深呼吸,鼓起勇氣說道:何晴路小姐你長得實在是……實在是超過我能承受的能力,所以非常抱歉!咱們真得不適合。真得不合適。要是咱們在一塊,我得建一座牢房,當(dāng)牢頭天天盯著你,天天盯著你…… 太累了!施十七已經(jīng)不敢往下想像。 聽見他又說:趁我現(xiàn)在只敢搬磚頭。咱們還是不要再見面為妙。萬一買了水泥一堆疊……?。∧阄揖妥卟怀鋈?,想反悔已晚! 施十七一臉認真又糾結(jié),何晴路也不出聲打破他的幻想。想將她關(guān)在牢房里,也得看你的本事,也要看本人是否愿意。哼! 直到她點頭同意不再見面。施十七方舒了一口氣,飯后兩人便各自回家,連電話號碼也沒有交換,擺明不愿意再往來。 崔大鵬來電詢問結(jié)果。她說:對方對她不滿意,提議往后不必見面。 崔大鵬掛了電話,對著無人的辦公室大罵了一頓。施家那伙野蠻人,憑什么對我家晴路不滿意??!他對他倆更加不滿意呢!長得像大猩猩一樣丑,居然還敢嫌棄別人!哼! 崔大鵬將結(jié)果報告給母親。 崔宇宙心下覺得奇怪了。施家十七是有名的工程師,搞建筑行業(yè)的男人喜好這么特別,居然不滿意晴路這樣又嫩又美的女生。 那是崔大鵬沒有細問,到底施家人對何晴路啥地方不滿意?施十七若答:就是不滿意。人長得太漂亮。太漂亮啦! 這個答案,崔家母子會不會舒心些呢! 崔氏母子舒不舒心,何晴路沒興趣知道,只是現(xiàn)在她不舒心。一點三十分,她準(zhǔn)時從崔家出發(fā)。桃花江離崔家不算遠,二十分鐘的車程。 一點五十五分她才從車上下來,兩家約在一家名叫一九七八的咖啡廳。 推門入內(nèi),寬敞的咖啡廳內(nèi)并沒有客人,倒是窗戶全開,引得江風(fēng)入內(nèi),揚起清涼的氣息。。 環(huán)顧一周不見那位高瘦又害羞的施十七,何晴路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望著玻璃窗外平靜的江水,緩緩從眼里流走。 一位滿臉胡子的男侍應(yīng)上前遞上一杯雪梨汁,說道:“請用!” 何晴路淡了他一眼,說:“我沒有點餐!” 侍應(yīng)答:“這是你同伴點的?!笔撬嗍譁?zhǔn)備。對著冰山美人的怒視,他也不敢承認自己的貼心 “哦!” 沒有碰那杯雪梨汁,何晴路耐著性子詢問:“請問我的‘同伴’在哪里?” “請稍等,他正在準(zhǔn)備茶點。一會就來了!”說罷,侍應(yīng)便退回吧臺,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只是那雙大眼,還時不時飄向女客人的方向。 這十七弟膽子真小,若是他在相親的名單上,大嘴一張,吞下腹中再說。如此美人兒,竟然白白放手??上О】上?! 幸好他今天無事跑來瞧瞧。若是今天相親的這位弟弟也瞧不上,他不介意接手啦! 今日何晴路沒有著繁重的禮服,只套了一條淺水藍色,圓領(lǐng)的連身裙,不施粉黛更顯年輕亮麗,不管置在哪里都是一個亮點,引人注目。 從廚房的方向傳來一陣面包的香氣,隨后有人步履穩(wěn)健地捧著一盆冒著熱氣的糕點,來到何晴路面前。 將托盆子放下,來人露出一張圓臉,圓臉上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臉相不壞,壞就杯在那雙狡詐的眼晴,像隨時在算計著人,一看便知是jian狡之人。 “何晴路?!” 何晴路問:“請問你是?”眼前人不是施十七。 “我是施十八,施小汪。很高興見到你啊!”也不用別人招呼,他自動坐下。何晴路眸子一緊,淡淡地問:“請問施十七呢?” “哈哈……”施十八笑道:“十七哥突然接手了一件監(jiān)獄的工程,忙著去上工了。所以由我來和何晴路小姐約會!”平時施十七只建大樓,這次居然建監(jiān)獄,令施家上下摸不著頭腦。反正也是建筑,也就沒多想了。 “所以,并不是施十七要見我?!焙吻缏凡粣偟那榫w加重?!澳敲次揖拖雀孓o了!” “反正都是施家人,是我,或十七哥有何區(qū)別?”施十八不滿地叫住要離開的何晴路。枉費他還特地下廚,做糕點討她歡心。 這女人居然連瞧都不瞧他一眼。直當(dāng)他不存在?! 何晴路偏過頭,不客氣地掃了他一眼。輕聲回答:“沒有區(qū)別。只是這回輪到我不滿意相親的對象?!?/br> “你——” 他施十八在施家也算是美男子。被人當(dāng)面嫌棄還是頭一回。 “怎么啦!只準(zhǔn)你們施家人不滿?!币膊还苁┦寺冻龊偘愕膬垂猓吻缏氛崎T出去。那位吧臺大叔卻忍住笑意,高聲問:“若是何小姐不滿意我們家十八,那我怎么樣?我是施十,施小潭?!?/br> 何晴路頭也不回,將門邊的一盤小雛菊直直砸向他的胡子臉,也不管他如何,便推門走出這間一九七八。 施十大手一揚,接下花盤,卻被花盤里蕩出來的水濺了一臉。這回答,他也不滿意啊!不過是看戲,真是無妄之災(zāi)! 抹了一把臉上水珠,看了眼坐在桌上垂下頭又一動不動的施十八,他暗下叫槽。這死小子為何這般興奮。 “十八啊,十八你冷靜點!你不能把你的狐貍尾巴露出來啊!十哥就當(dāng)啥也沒看見,你別興奮?。 笔┦ψ髁吮WC。 施十八將圓圓的腦袋擱在桌上,趴著笑看施小潭,那圓眼簡直像點了火光,散著金燦燦的光芒。只見他嘴角不斷地抽搐,興奮地說:“我要將那只小白兔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