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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葉素娥不愿父親受苦受累,受人欺凌,瞞著葉老自愿嫁給了虎仁,來了個“生米煮成熟飯”,再奏明父親。見事情已是回天乏術(shù),葉閑亭一怒之下辭去教職,回老家榕樹村,歸田耕讀,在晚年著有,成為學術(shù)界一大里程碑,是學史學入門必讀之佳作。 至于女兒,葉老一生光明磊落,剛正不阿,哪能與流氓結(jié)親。他與女兒斷了關(guān)系,只將其幼子帶回家撫養(yǎng),作為葉家的繼承人。 這幼子便是葉祠。 葉祠對于父親的認知,只有一個無關(guān)重要的姓氏,且他還不隨他姓。因此這虎字,與陳李張黃何,并沒有區(qū)別,只是一個普通的姓氏。 姥爺非常用心的栽培他,雖然沒有父母親在身旁,葉祠從小備受寵愛長大,從來沒有缺少什么。 因此他從沒去找親生父母的想法。 “那又怎樣?需要我喚你一聲堂哥么?”葉祠比想像的要冷靜。得知自己父親原來是道上那響響的人物,他并沒有太大的詫異。 若是小人物,姥爺是斷不會氣得歸隱田野,以免招致麻煩。 “你——” 還以為就算不痛哭流淚,也該抱頭感動一番。這跟他預(yù)期不一樣啊!但他不打算放棄。 虎二下意識地抬頭,見何晴路早已不在陽臺。他的聲音放輕:“既然都是一家人,就好說話啦!小凈也算是你嫂子。你勸勸那個石頭腦袋的何晴路讓她捐個腎救救你嫂子!我們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要不然不會來為難你的?!?/br> 這話才是虎二跑一趟的真正目的。 葉祠終于從陰影中露出臉,那臉充滿惱怒,他怒氣沖沖地責斥:“對你來講是不危險,因為你有希望。再壞,也不會比現(xiàn)在壞。但對小路來說,這是拿她的命來為你們拼。她是我的。你要拿走她的腎,我第一個不同意?;蛟S宋凈之對你很重要,那小路對我就不重要了么。就算是一點點的風險,我也不愿意。宋凈之對我來講不重要的,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名字,于我不具任何意義?!?/br> 虎二跳起身,指著這位小堂弟罵道:“做人要講良心?你們怎么舍得讓活活的一條生命就這樣沒!” “良心?” 葉祠冷哼一聲,反駁:“你們要是有‘良心’,會這樣逼迫她,用什么見鬼的良心,要她的腎?。 ?/br> “…………” 兩人各據(jù)一方,你眼瞪我眼,皆被對方氣得臉紅耳赤,卻爭不出一個結(jié)果,最后不歡而散。 虎二臨走時丟下話:他不會放棄的。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次日, 清晨時分下了一場秋雨,俗話說秋風秋雨愁煞人,一場秋雨便將泥路澆濕, 露出那些坑坑洼洼路面。 當岑英開著她的跑車駛進這條泥路便濺起無數(shù)的泥湯,一路的榕樹都因此披上了泥衣。停車后, 她靠著車門仰首看著陰沉的天際,眉頭輕皺。 她撐著紅色的雨傘, 推開那扇鐵門, 往內(nèi)呼叫:“葉!你在嗎?” 屋內(nèi)猛地響起“咚咚……”的聲響。 葉祠跳到門邊,見岑英又一身火紅,站在院前笑看他! 他卻笑不出來。 好不容易才逗樂了小路同學。 這下怎么辦啊! 葉祠師承葉閑亭,性子內(nèi)斂,行為又謹慎,向來不善于與女性打交道。何晴路對他算是一個例外。 旁的女人, 他沒有興趣, 也不懂得對付。 眼前這朵紅艷的花兒更讓他束手無策。女人太難懂了, 比高數(shù)文言文難懂一百倍,他真的不擅長計算女人這門功課呀! 岑英不等主人請, 便大步進了門。 客廳只有葉祠一人, 岑英笑著坐下?!扒颇隳樕惶茫渴莻谔勖??” 葉祠干笑兩聲, 沒有回答。 總不能說是因為要逗小路同學高興,他絞盡腦汁,差點要表演彩衣娛親,精神頭當然不好啦! 岑英見他坐定, 起身坐到他身邊,搭著他的手嬌嗔:“你啊!真是呆子。人家對你這么好,都不懂領(lǐng)情!” “公主殿下不必為我等平民費心。” 岑英氣得臉一鼓,提聲質(zhì)問:“你是因為我的身份才疏離我?”雙手纏上那打了石膏手臂。“葉!我不在意。你是皇族也好,平民也好。你就是你??!” 葉祠正襟危坐,岑英肺腑之言卻無法打動他。 岑英的身份高貴。葉祠稱其為公主,并不是虛稱。因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是一個叫馬耳他的小國家的公主。國雖少,卻非常富裕。 岑英的父親與翟若柏的父親兩人是留學英國時期的老同學,岑父看中翟若柏的能力,因此將女兒送到東方高中,想與翟家優(yōu)秀的兒子成就一段佳緣。 只可惜岑英對那位相貌長得比自己還要美的少年不感興趣,反而看上了十一班的同班同學葉祠。 葉祠長相不出眾,為人低調(diào)。能出現(xiàn)的只有各大榜單上的名字。東方高中的學生常常是只聞其名,不見真人面。 像鄭仁諾這種東方學子對他的仰慕尤如滔滔長江水,若不是何晴路關(guān)系也無緣見到葉祠。知曉他的長相。 兩人結(jié)緣的原因,據(jù)知情人士報: 某日下著雨的午后,十一班的教室內(nèi)外都沒有人,只剩下岑英一人在走廊望著傾盆大雨,仿佛會一直一直下,沒有盡頭……雨一直下,讓觀望它的人生出許多陰郁和低落。 被困于走廊中,岑英唯有一直等一直等。 等了許久,久到手腿開始發(fā)冷又發(fā)麻,仍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她用雙手圈住自己,一直探頭張望……一直祈盼有人來帶她出這困境。 忽然她看見同班同學葉祠,撐著雨傘緩步走來,那高壯身子就像大山般穩(wěn)重,當他將外套給她披上,那外套殘留著他的體溫,烘著她的心暖暖的,不再懼怕這場陰雨帶來的陰郁。 葉祠當然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舉動,攻陷了公主的一顆芳心,至此一直圍著他轉(zhuǎn)動,而本人卻毫無知覺。 兩人的相處總是不溫不熱,客氣有禮。岑英暗示明示多少回,葉祠這只大呆瓜,仍是不懂女人的心。 或許那時他的心早被那名姓何名晴路的女孩占據(jù),所以看不見別人關(guān)心的眼,只看見他所愛的風景。 很多人勸她放棄這段無果的戀情。岑英卻笑說:人一旦愛上了便無法再收回。那顆在胸口躍動的心,并不隨自己的意志啊! 葉祠退開,與她保持安全的距離,答道:“多謝殿下的厚愛,但我只喜歡平凡的生活。還請殿下三思,別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 岑英動了動紅唇,難過的說不出話,眼眸泛紅,楚楚可憐。 葉祠視線調(diào)高,假裝沒瞧見。 這時樓梯傳來腳步聲,何晴路人未到,聲音已達:“大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