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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變/態(tài)。趕緊報警,讓警察叔叔抓走?!?/br> 躺在地上那男子原來縮成一只蝦,一聽像魚般一躍而起,指著何晴路就罵:“小meimei你見過有這么帥氣的變/態(tài)么?本少爺臉上哪一點像??!你再仔細瞧瞧……我以為是小魚嘛!又不是故意的。本少爺可是很挑剔的……咦!你……你這臉……好在哪見過?” 那人偏著問夏余:“小魚,她好像……像……” “宋凈之?!毕挠嗵嫠莱龃鸢?。 一拍手,那男子高興地叫道:“對,就是很像凈之。確定很像!”聽聞出現(xiàn)了一名很像凈之的女生,宋家施家都要找她當(dāng)凈之的救命藥,應(yīng)該就眼前的女生了。 只是那頭烏絲觸感與夏余非常相像,害他一時失察。細看之下,臉相不似,但兩人竟有幾分熟悉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跑來這里作什么?你趕緊讓她出去啦!要是讓——”那男子想起自己還在被追殺,不愿引起別人注意?。?/br> 既然宋家和施家都找她。她無疑是個不定時炸彈,一爆炸,準會傷及他這樣的無辜。只可惜何晴路沒有被趕走,被趕出房間的人是他。 不顧他在門外鬼叫,夏余狠心地將房門鎖上安全鎖。何晴路歪頭問:“小夏姐,放著這樣的變/態(tài)不管。不報警真的好么?” 行為瘋瘋癲癲,舉止如此失常。 夏余尷尬地笑了笑說:“行為是奇怪些但沒有惡意,習(xí)慣就好了。他是這里的住客。不用管他,他經(jīng)常神經(jīng)過敏。你被嚇到了吧?” “沒事!” 何晴路擺手,彎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書本,那封發(fā)黃的信掉在地上。夏余比她先一步撿起,非常珍惜地握在手中。 “這封信是你的么?” 輕輕將信壓在書桌的一本書間,夏余答:“不是。” “那收信人的名字,我好像在哪見過?”何晴路喃喃自語,卻被夏余聽去,她激動地抓住何晴路的手問道:“你知道這人在哪?你認識他么?小路,你快說!” 何晴路扯了扯頭發(fā),說道:“好像是最近看到的,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br> “這樣嗎?”夏余一臉失望,只好請她慢慢想,要是想起來了,馬上告訴她。 何晴路也答應(yīng)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家常,夏余將何晴路送到大門口。掙扎一下,她還是出聲問:“小路,對于凈之你是怎么想的?” 雖然宋凈之不讓她插手這事,但事實還是被其他人知道。礙于與何晴路的關(guān)系,她也不好出面。 “宋凈之是個蠻好玩的人!”何晴路笑答,向她揮揮手,瀟灑地走了。 夏余微晃了晃腦袋,實在不好從這句中捉到她想要的信息。 她的意思是救,還是不救? 何晴路回到家時,卻不見葉祠,她奇怪地躺在客廳的沙發(fā)等。 等著等著她便睡覺了,等到半夜有人輕聲地來到她身邊輕輕抱起她,將她抱回二樓的房間。 次日醒來,何晴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房間,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下樓發(fā)現(xiàn)葉祠在廚房準備早飯。 她咬了一口面包問:“大葉,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 “嗯!”葉祠點頭說:“在客廳睡覺很容易感冒。” “我回家你不在。昨晚你上哪?” 葉祠答:“覺得悶,出去走走?!?/br> “…………”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一會,吃過早飯后何晴路如常地在前院練功,葉祠則在廚房洗碗,一切如常。 鐵門外卻來了訪客。 來人依然是白衫衣,黑色的棉褲,一頭烏黑的發(fā)絲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他就站在門前,默默地看著小徒弟認真地練功。 等何晴路練完了,他才出聲喚道:“晴路!” 何晴路見他,眉眼舒開,露出笑意,奔向鐵門邊,呼道:“師傅!你來了!” 夏天點頭,轉(zhuǎn)而說:“你下盆還不夠穩(wěn),剛才那招捕月手勁不夠,得再下幾分勁,不然容易被人破招?!?/br> 何晴路連連點頭,打開門招呼夏天入內(nèi)。夏天目光越過徒弟看到那名立于門前一臉不悅的高個子。 他舉手,打招呼。 葉祠點頭,回道:“你好!”聲音悶悶,略顯愁苦。聽得門外有人,他出來一瞧,居然看到夏天在門前,他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夏天鳳眸一轉(zhuǎn),對何晴路說:“天氣正好,我們?nèi)ズ拥套咦甙?!?/br> “好啊!”何晴路滿心歡喜。夏天揚眉對門前的高個子說:“可以嗎?” 葉祠當(dāng)然想說不可以,但這又不是他不準,小路同學(xué)就會同意不出去的。 他無奈地點頭。 一邊走夏天一邊拿出手帕,替徒弟拭汗,柔聲說:“你喲流了一臉汗!總不懂照顧自己,讓師傅如何放心啊!” 何晴路則傻笑。 看著兩人漸遠的身影,葉祠頓感全身無力,靠著門柱坐下,眼睛干澀卻已無淚水。他感到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死去,死在小路同學(xué)燦然的笑臉當(dāng)中…… 兩人走到附近的河堤上,早上的風(fēng)微涼,吹得枯草“沙沙”作響。 夏天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弟子也坐在一旁。 望著快要干涸的河灘,夏天淡然的嗓音多了一絲沉重?!澳愫蛢糁氖拢乙呀?jīng)聽說了。” “師傅認識宋凈之?” “嗯!”夏天有些感慨。“她和小夏是朋友?!碑?dāng)年逃跑時,他也曾助她一臂之力。宋凈之是小夏的恩人哪! 何晴路猛地想起在宋凈之家見過夏余。 “師傅是有什么話想說嗎?” 夏天握住何晴路的手說:“不是師傅想怎么樣,而是你?晴路啊!救或不救端看你自己的心?!?/br> “師傅不想我救宋凈之么?” 夏天答:“師傅只想你開心。你才是最重要的?!?/br> 何晴路聞得,低下頭抱住他的大腿,不讓他看到自己眼眶的濕意。從以前到現(xiàn)在,師傅對她的心都是最純凈的,不摻任何私心。 這就是她為什么喜歡上他的原因。并不是因他是什么王子,外貌多么出眾,只因他待她以最真誠的心。 “你在我家住過一年多的歲月,當(dāng)時的你瘦瘦小小,話也不愿意說,也不愿意別人碰你。爸爸還被你咬了好幾口呢!”夏天繼續(xù)回憶?!暗覅s覺得你很像小時候那固執(zhí)又捌扭的我。雖然那樣的孩子一點都不討喜,但我就喜歡那樣直率的你。”何晴路很多性情都是夏天故意放縱而形成的。 在何晴路七歲左右,崔小鶯那破碎的心終于都承受不住失去何云知痛苦,曾獨自在山上修行,而她將幼女托給崔家遠房親戚,與她唯一還有聯(lián)絡(luò)的一位jiejie,這人正是夏天的母親。這一住就住了一年零七個月,崔小鶯從山上歸來才結(jié)束。 在夏家人的悉心照料下何晴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