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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感嘆,這世事變化還真是難以預(yù)料。 楚云亦又是高興又是害羞的紅了臉,眼神帶笑的看了宇文天昭一眼,才低聲回道:“是,臣侍這就讓人安排去?!?/br> 這一夜,當(dāng)兩人都躺在床上時,宇文天昭是想過要做些什么的,但是當(dāng)她看到楚云亦眼角處的疲憊時,卻有些心軟的改變了主意,楚元帥重傷,楚云湘負(fù)責(zé)調(diào)查,而楚云亦一定是幫著做了不少事,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疲憊,她又哪里舍得在這種時候做那種事,只能暗暗的在心里嘆息了一聲自己的心軟,便拉著楚云亦的手沉沉睡去,昨夜未睡,她也是困極了的。 而躺在一旁的楚云亦,卻在宇文天昭握住他的手時,十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段日子兩人雖然睡在一起,卻是沒有什么肢體接觸的,現(xiàn)在卻被握著手,那溫?zé)峄浀母杏X,讓楚云亦又是懷念又是激動,過了好久才漸漸睡去,而哪怕是在他睡著時,嘴角也仍舊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就像是做了什么美夢一樣。 …… 【036】親密的接觸 宇文天昭睡了個好覺,但就是需要早起讓她多少有些不快,畢竟元帥府不是在宮里,她比平日早起了半個時辰,楚云亦親自為她換上了龍袍,打點好了一切,這才匆匆回了宮。 而在回去之前,宇文天昭十分慎重的對著楚云亦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宮?”如果不回宮的話,她今天晚上估計就又要來元帥府借宿了! 也許是宇文天昭的眼神太過直白,楚云亦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猶豫的想了想,道:“臣侍今晚就回宮吧,皇上政務(wù)繁忙,岀宮太不方便了。” 宇文天昭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十分高興的道:“好,今晚就回去,朕讓人來接你,你若是不放心元帥,可以白日里來元帥府照顧著,就是折騰了一些,辛苦你了?!?/br> 對于宇文天昭來說,能夠說出這么體貼的話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了,楚云亦聽在耳里,暖在心里,輕輕地笑著道:“哪里有什么辛苦,臣侍平日里本就沒有什么事做,多走動幾趟罷了?!?/br> 宇文天昭回宮上朝去了,與此同時,皇上夜宿元帥府的消息卻是傳了出去,而聽到這個消息,許多大臣都冷了臉色,后宮的君侍們更是有不少砸了東西,據(jù)說就連一向與世無爭的冉貴君,都砸了一個杯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dāng)天早朝仍舊以元帥遇襲的事為主,順帶著還討論了一下最后一場選侍以及一個多月后皇太君壽宴的事情,都說皇家無小事,家事就是國事,這句話還真是十分有道理的。 而在滿朝的文武大臣之中,臉色最為難看的就要屬譚丞相了,譚青華與人私通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就又發(fā)生了譚青旭惹怒皇上被一同軟禁在賢和宮的事情,雖然皇上看似并沒有遷怒譚家的意思,但自家出了兩個被皇上不喜的孩子,前景實在是有些堪憂啊。 譚瑛是譚家一系的家主,考慮問題的時候自然是以家族利益為先,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家的孩子被軟禁了,卻仍舊不能開口求情,至少不能在這種時候開口,不然皇上怒氣未平,他們譚家也許就要真的完了。 想到譚家的前景,譚瑛心中就是一片憂愁,但也正因為如此,也讓譚瑛更加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沒有錯誤的,皇上性情暴虐剛愎自用,哪怕是對待親信也毫不講情面,這樣的皇帝實在是不好伺候,相比之下,和自家孫子互有愛慕的北宴王顯然是更好的投靠選擇,更何況自家孫子還為北宴王生下了一個孩子呢,只要北宴王起事成功,自家的孫子就會成為皇君,重孫女更是當(dāng)之無愧的皇太女人選,到時候譚家才是真正的立于不敗之地! 譚瑛在早朝上沉默不語,實際上卻是野心勃勃的在做夢,相比于前世的冉家,譚家可以說是一把被利用過就扔掉的刀,既染了血,又丟了名譽,實實在在的可憐蟲一條,連宇文天昭這個最大的受害者,都會用著一種諷刺的心情來同情他們! 晚膳之前,楚云亦匆匆趕回了皇宮,宇文天昭看著高興,飯多吃了一碗,酒也多喝了兩杯,臉色微紅,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嫵媚起來,楚云亦只看了一眼就紅了臉,躲躲閃閃的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撲過去咬一口,那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皇上,臣侍去給您煮一杯醒酒茶吧?!背埔噙@是想躲出去了,只是人還沒起身呢,就被宇文天昭拉住了手腕,然后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就發(fā)生了。 宇文天昭將楚云亦整個人都拉了過來,自己略微傾了傾身子,就在楚云亦的唇上親了一下,這是一個很輕的吻,淺嘗輒止,也快的讓楚云亦有些忘記了反應(yīng)。 周圍好幾個宮侍都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看皇上調(diào)戲皇君的這一幕,實在是太羞人了。 “……皇上,臣侍去給您煮茶?!睙釟怛v騰的楚云亦很慶幸自己還記得煮茶的事,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覺得腦子有點暈,全身都開始發(fā)熱了。 “嗯,去吧?!庇钗奶煺阉闪耸?,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心情十分不錯,深深的看了楚云亦一眼,就放他離開了。 此時宇文天昭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錯,重生之初,她還記得自己發(fā)現(xiàn)身邊男人時那種厭惡和排斥的感覺,還有后來與人碰觸時那種反感和抵觸,這讓她知道自己可能出了問題,對男女之事也提不起什么興致,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卻豁然明白,自己對那些賤人們的感覺又怎么能夠和對楚云亦的感覺相提并論,那種排斥厭惡和抵觸,在楚云亦身上根本就一點都不會有,她對他,只有信任和自己都不太愿意承認(rèn)的依賴,無論是相依而眠,還是親密接觸,給她的感覺都只有溫暖和舒服。 宇文天昭是有心結(jié)的,哪怕她再自傲,面對朝堂上下宮內(nèi)宮外一大群背叛者,她都不得不謹(jǐn)慎小心,進(jìn)而對所有人都有種排斥感,而這些人更像是一張大網(wǎng),將她的天空都遮擋成烏黑一片,而楚云亦便是這烏黑中唯一的光亮,她一點一點的接近著,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一點一點發(fā)生著變化,從精神上到身體上,也許是因為信任的關(guān)系,這個過程并不長,甚至并沒有太過激烈的變化,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發(fā)展著,直到現(xiàn)在,一個輕輕的吻,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親密,也更加甜蜜起來。 楚云亦很快就端來了一壺醒酒茶,陪著宇文天昭喝了兩大杯,又吃了幾塊飯后點心,宇文天昭眼中的醉意才消散了一些,不再是那種炙熱的讓人無法對視的眼神,只是不知為何,看著恢復(fù)了正常的宇文天昭,楚云亦卻有些失落起來。 宇文天昭沒有注意到楚云亦的變化,卻是瞇著眼睛有些曖昧的在楚云亦耳邊問道:“云亦,今夜侍寢可好?” 只是瞬間,羞紅就爬上了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