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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榫驮诓痪们?,永福宮突然多了一隊(duì)侍衛(wèi),并且將整個永福宮包圍了起來,也禁制任何人進(jìn)出永福宮,他詢問理由,這些人也只說是皇上的旨意,讓他十分驚慌,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本在宇文卓然離開之前,是打算通知冉晟宇一聲的,但是六一先生沒有同意,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周圍有監(jiān)視的人,也無法確保冉晟宇那里沒有,萬一他們要離開的消息泄露了,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宇文卓然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立刻就同意了六一先生的安排,沒有前提通知冉晟宇,所以冉晟宇什么都不知道。 “參見皇上,皇上這是怎么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冉晟宇語氣焦急的問道,在看到宇文天昭那鐵青著的臉色時,心下更加慌亂了。 宇文天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后才冷冷的打量起了冉晟宇,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其實(shí)宇文天昭早就想好好的看看冉晟宇了,看看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背叛了她,而選擇了宇文卓然,又是怎么頂著一張與世無爭的臉,卻做出了那么許多惡毒的事! “皇,皇上為什么這么看臣侍?是臣侍哪里做錯了嗎?”冉晟宇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總覺得宇文天昭的視線中,盡是危險的光芒,自己就要被那凌厲的視線射穿一樣! “宇文卓然就那么好?比朕好?”宇文天昭開了口,十分直白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是不滿也好,是不甘也罷,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種地步,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遮掩什么了。 宇文天昭原本的計(jì)劃就是先掌握皇宮內(nèi)外的軍事力量,確保自己安全無虞,然后順手解決幾個可以解決的小魚小蝦,盡量不要打草驚蛇,再然后則是將北宴王來個甕中捉鱉,擒賊先擒王,最后才是鏟除譚家和冉家這種依附于北宴王的勢力,只是現(xiàn)在北宴王逃走了,也就沒有留著譚家和冉家的必要了,雖然現(xiàn)在動了這兩個家族,還是會因?yàn)槌械膭邮?,但為此她也是做了許多準(zhǔn)備的,至少解決了這些人后,職位上的空缺已經(jīng)不用太擔(dān)心了。 科舉在即,這個可以先不提,就說那些曾經(jīng)被動的背叛過她的臣子,只要不是譚家和冉家的嫡系,那么在解決譚家和冉家之后,將這些人提拔起來也不算什么。 消滅一批最頂端的背叛之人,由下一階層的背叛之人補(bǔ)位,空出來的底層位置則由新人替補(bǔ),如此這般三五回之后,朝中的那些個叛徒就可以清理掉絕大部分,雖然仍舊會引起一些動蕩,卻不會損害大宗的根基,也算是宇文天昭這位帝王耐著自己的性子,為大宗的穩(wěn)定做出一份貢獻(xiàn)了。 而相對于宇文天昭的深謀遠(yuǎn)慮心思復(fù)雜,在聽到她的問話后,在聽到宇文卓然這個名字的時候,冉晟宇心中就只剩下了滿滿的驚懼! “皇上……這是在說些什么呢?”冉晟宇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問道,似乎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今日朕派人去抓捕宇文卓然的時候,才知道宇文卓然前日就逃出了京城,這還真是朕的疏忽,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警覺,也沒想到她在逃跑之前竟然沒有通知你,或者說,她已經(jīng)通知你了,只是朕的人沒有察覺到?”宇文天昭每說一句話,冉晟宇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直至最后變成蒼白一片,再也找不到半點(diǎn)血色,而他的眼神中也只剩下深深的絕望。 宇文天昭的疏忽是有許多,但實(shí)際上按照她的安排,如果沒有那條早就挖好的密道,宇文卓然是插翅也難飛的,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宇文天昭這么說,自然不是因?yàn)楹蠡?,而是在諷刺冉晟宇罷了,那女人逃走了,卻沒有通知冉晟宇,不知道冉晟宇知道這個事實(shí)以后會有什么感受呢? 是啊,冉晟宇是什么感受呢?他先是驚慌,覺得這件事根本無法相信,隨即就懷疑是宇文天昭騙了他,但在看到宇文天昭那滿是嘲諷的表情時,就漸漸的有些絕望了,皇上沒有說謊,那個人也許真的走了! “臣侍與北宴王并沒有關(guān)系,皇上對臣侍說這些,是誤會臣侍了?”冉晟宇仍舊在嘴硬,或者說是在想辦法為自己開脫罪責(zé),宇文卓然走了,他卻要想辦法活下去! “呵呵,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冉晟宇,宇文凌玥是宇文卓然的孩子吧,你真是好算計(jì)呢,偷情那么幾次,就連孩子都為她生了,她就那么大的魅力?”雖然宇文天昭不知道冉晟宇是怎么和宇文卓然認(rèn)識的,但按照她的推測,這兩人見面的機(jī)會并不多,尤其是在冉晟宇嫁入宮中之后,一年能夠見兩次面都是多的,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冉晟宇還能確保他生下的孩子是宇文卓然的,真是不可謂不厲害啊。 這一次,冉晟宇是真的絕望了,心底深處最大的秘密被宇文天昭說了出來,他就是再不想承認(rèn),也不可能否認(rèn)了,因?yàn)樗溃退闶且恢狈裾J(rèn)也沒有用,皇上根本就不會再相信他了。 “說吧,將你和宇文卓然的事都說出來,朕也許可以給你個痛快?!庇钗奶煺颜Z氣陰冷的威脅道。 宇文天昭話落之后,是長久的寂靜,冉晟宇呆呆的跪在那里,整個人安靜的像是個死人,死氣沉沉的。 宇文天昭給了冉晟宇一些反應(yīng)的時間,但看著這人根本沒有回話的意思,心里就不痛快了,手里正好有一杯熱茶,毫不猶豫的就順著冉晟宇的腦袋澆了下去! “??!”冉晟宇被燙到了,整個人向后縮去,叫聲有些凄慘。 周圍站著的有幾個宮侍,全部都是宇文天昭的心腹,看到這一幕,也都縮了縮脖子,但是沒有人會同情冉晟宇,尤其是在聽到大皇女的真正身份之后!當(dāng)宇文天昭毫無顧忌將這個秘密說出來之后,冉晟宇以及宇文凌玥的下場,就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了! “乖乖的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也免得受皮rou之苦?!庇钗奶煺褜⒈虞p輕的放回到了桌子上,卻像是重重的砸在了冉晟宇的心上,冉晟宇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您想知道什么?”此時的冉晟宇已經(jīng)十分狼狽了,但正如宇文天昭的警告那樣,不想受皮rou之苦,就要乖乖聽話,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你和宇文卓然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是怎么生下她的孩子的?宇文卓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這是宇文天昭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雖然不甚重要,但她就是想要知道。 冉晟宇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放棄了最后的掙扎,語帶悲哀的說道:“如果當(dāng)初我知道會入宮,一定不會那么做的,但是誰讓我先遇到的是她呢,皇上,臣侍真的不是有心背叛您的,只是晚了一步,就晚了一輩子啊。” 冉晟宇痛哭失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始講訴起了他和宇文卓然的相遇,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