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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說是一種什么感覺,如果非要分析的話,大概擔憂居多,因為她想到了還身在宮中的弟弟,她會不由自主的去想,萬一將來被擄走的是自己的弟弟,以及弟弟的孩子呢? 楚云瀟心下有些發(fā)寒,雖然覺得皇上對自己弟弟是不同的,但還是忍不住會有些擔憂,不過她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暗暗發(fā)誓道,弟弟不僅僅是皇君,還是他們楚家的孩子,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讓弟弟淪落到這種地步! 大約兩天后,寧國另一處邊境城市寧東城也受到了攻擊,東青王帶領了五萬東疆大軍,一鼓作氣的攻下了寧東城,攻打過程甚至比宇文天昭這里還要順利,因為東青王竟然提前派了內(nèi)jian去城內(nèi)接應,在半夜三更的時候打開了寧東城的城門,而后東疆大軍便暢通無阻的沖進了僅有兩萬余人守衛(wèi)的寧東城! 與此同時,宇文天昭也和楚云湘聯(lián)系過了,楚云湘的刺殺行動提升了一個規(guī)格,直逼寧國的皇親國戚,甚至還趁著夜色兩次潛入到了皇宮之中,雖然終究沒有殺掉層層保護下的寧國國主,卻是將寧國國主嚇得不行,將自己身邊保護的人都提升了三倍有余,去哪都成群結(jié)隊的,看起來頗為搞笑。 而經(jīng)過這幾次戰(zhàn)役之后,整個寧國都亂了,無論是譴責宇文天昭的聲音,還是譴責寧國國主的聲音,都紛紛冒了出來,不過這兩人對此都不甚在意,仍舊籌謀著怎樣能在這場戰(zhàn)爭中獲得最后的勝利! 在這期間,宇文天昭收到了楚云亦送來的第二封信,或者也可以說是第二封家書,不過準確的說,看起來更像是一份奏折,上面將朝廷的情況都仔細的寫了出來,也將一些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寫了出來,希望可以得到宇文天昭的意見,只有在這封信的最后,才表達出了一點擔憂和思念。 但即使如此,宇文天昭還是覺得很心暖,當即就提筆回了一封信,而且與楚云亦不同,這封信只有小部分是處理政事,大多數(shù)都是寫著一些私事,像是讓楚云亦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又像是叮囑楚云亦要好好吃飯之類,看起來更加暖人心扉,而且在寫過這封信后,宇文天昭還親筆給明嘉也寫了一封信,讓他勢必要照顧好楚云亦,不然的話就回去打他板子。 而就在這封回信送出去后的第二天,宇文天昭就帶領北疆軍攻向了下一座城池,這座城池名為丹紅城,乃是寧國非常有名氣的邊境貿(mào)易城市,只是當宇文天昭帶著大軍趕過去的時候,這座城已經(jīng)成為了半座空城,只留下了部分走投無路的百姓,以及六萬多守城的將士,這還是加上了寧晁帶走的那群逃兵,不然的話這座城本身只有一萬多名守軍。 “大宗皇帝陛下,我國國主已經(jīng)決定與您議和,還請皇帝陛下且慢行動,我國議和使臣隨后就到!”寧晁站在丹紅城的城墻上,聲音略顯急促的喊道,那樣子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子狼狽勁。 “喪家之犬!”宇文天昭輕聲念叨了一句,然后才高聲回答道:“將宇文卓然送到朕的面前,不然任何議和的條件,朕都不會答應!” 聽到對方說要議和,宇文天昭心里并沒有多么高興,實際上就算是對方真的將宇文卓然送到她面前,她也并不想放過寧國,頂多押后再打罷了,不然也得是寧國換個國主,如果還是現(xiàn)在這位有野心卻沒有腦子的國主,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前世就是這個蠢貨聯(lián)合宇文卓然在夯薯之事上算計了她,她可是記仇的很呢! “宇文卓然失蹤了,我國國主已經(jīng)在派兵尋找她了,只要找到,定然送到您的面前,任由您處理!”寧晁虛虛實實的回答道,宇文卓然失蹤是真,但寧國國主尋找卻有些假,雖然寧國國主也派了人,但并沒有太過盡心,因為她總覺得宇文卓然還會去找她,畢竟她手里還有著冉晟宇這個人質(zhì)存在呢,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宇文卓然,她也絕對不會輕易的將宇文卓然交出去,不然當初就不會冒著得罪大宗的風險而庇護宇文卓然了。 “既然如此,那便戰(zhàn)吧!”宇文天昭一言不合便要下令開戰(zhàn),根本就沒有和對方多說廢話的意思,所謂的議和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互相扯皮拖時間,各有各的算計,真以為她不知道寧國的目的嗎,無非就是想要拖上一段時間,然后讓阿蠻和西澤來幫忙罷了! 實際上宇文天昭的猜測還真是很對,因為寧國國主就是這么想的,而且所謂的拖時間也并不需要拖上很久,因為阿蠻已經(jīng)兵分兩路,一路準備直接與大宗開戰(zhàn),一路則借道寧國,準備與宇文天昭的隊伍對上,滿打滿算,需要拖延的時間也就五到七日左右。 “等等!大宗皇帝陛下,我國的議和使者真的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您只要等上三日,三日就夠了!”寧晁嚇了好大一跳,急得臉色都變紅了。 “三日夠久了,足夠朕拿下丹紅城了!”宇文天昭語氣森然的回答道,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而士兵們也十分配合的連喊了三聲“戰(zhàn)戰(zhàn)戰(zhàn)”,氣勢如虹! “大宗皇帝,你怎能如此不講道理,你就算是不在意寧國的百姓,難道就不心疼你們大宗的將士嗎?這場仗就算是你們打贏了,也要犧牲不少戰(zhàn)士的性命,而這些戰(zhàn)士的犧牲,都是因為你的一意孤行,到時候你又怎么向這些戰(zhàn)士的父母家人交代,向大宗的百姓交代?”寧晁說話,無論聽起來再有道理,也離不開挑撥之意,而且說著說著就將宇文天昭說成了大宗的罪人,當真不愧是寧國的王爺,嘴皮子可比手下功夫厲害多了。 王爺終歸不是將軍,就算是負責統(tǒng)御再多的兵馬,也只會打嘴仗罷了! “戰(zhàn)士自古以來的使命便是保家衛(wèi)國開疆擴土!大宗的戰(zhàn)士亦是如此,他們活著,軍功會帶給他們榮耀以及權(quán)力地位,或者是富裕的生活,他們?nèi)羰撬廊ィ抟矔⑺麄冇蒙鼡Q來的銀兩送還給他們的家人,讓他們的家人可以擁有富裕的生活,活在這個世上,誰人不是在為自己以及家人的未來拼搏,你若真的心疼這些將士,何不棄城投降,朕可以保證不隨意傷害任何一名寧國的無辜百姓!” 宇文天昭朗聲回復,人活在這個世上,總是要做許多的選擇,而取舍之間,自然需要付出些什么,而在付出的同時,自然也會期待著回報,戰(zhàn)士上戰(zhàn)場拼命,這就是一種付出,而與之相等的回報,有黃金白銀,也有高官厚祿,亦有榮耀聲望,只看他們所求為何,又是否擁有與所求相匹配的能力! 其實戰(zhàn)士們大多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雖然不排除一些膽小怕死的,怯戰(zhàn)不想上戰(zhàn)場的,但大宗多年來邊疆處都會發(fā)生戰(zhàn)爭,許多士兵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生活,而這一次,無非是從被動應戰(zhàn)變成了主動出擊,若是讓將士們自己來說,主動出擊也許還要比被動應戰(zhàn)更加符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