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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成婚對象都找不到,實(shí)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宇文凌晨有些傻眼,剛剛不是還在談?wù)撍幕橐龃笫聠?,怎么一言不合就變成了登基,她年紀(jì)還小,可一點(diǎn)都不想被皇位綁住! “兒臣年紀(jì)尚小,能力也略有不足,皇位……”宇文凌晨推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宇文天昭不耐煩的打斷了。 “二選一,你就說你選哪個吧,某要說那些廢話!”宇文天昭可不會相信這些理由,孩子是她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能力如何,她最清楚不過了。 宇文凌晨求救似的看向自家父親,希望父親可以為她說上幾句話,要知道母親可是最聽父親的話了,只是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搖頭,父親顯然也不會幫她了。 宇文凌晨苦了臉,認(rèn)真的想了想,只想到了一個辦法,道:“母皇,可否寬限兒臣一段時日,兒臣想出去走走,也許就碰到屬于兒臣的姻緣了呢?!?/br> 宇文凌晨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要知道她大皇兄的姻緣,就是在外出游歷的時候遇到的,而她在京城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也許也應(yīng)該出去走走了。 宇文天昭眉頭緊皺,感覺上并不愿意,但楚云亦想了想,卻是站在了宇文凌晨這頭,對著宇文天昭道:“皇上,要不然就讓她出去走走吧,也算是登基前的最后一次游歷了?!?/br> 宇文天昭最聽楚云亦的話了,聽到楚云亦這么說,當(dāng)即就松了口,道:“那就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后,登基大典便會舉行。” 宇文凌晨苦著臉?biāo)闪艘豢跉?,死刑變成了死緩,半年的時間就半年吧,她可不敢和母皇討價(jià)還價(jià),不然半年就有可能變成半個月了,誰讓母皇在對待皇父以外的人時,都是那么的兇殘呢! “是!” 宇文凌晨決定盡快啟程,但在臨走之前,還是需要做些交代,招來各方負(fù)責(zé)人叮囑一番過后,便去了寧安王府一趟,寧安王府也就是原本的二皇女府,宇文凌晨此去,是想讓宇文凌夜幫著照看一下自己的勢力,也是去告別的,當(dāng)然最主要還是去看看可愛的小珍珠。 小珍珠全名宇文珍珠,是宇文凌夜和寧昀的女兒,今年已經(jīng)快三歲了,是一名十分可愛的小丫頭,白嫩嫩,胖乎乎,就像是一枚珍珠一樣,圓潤又可愛,可以說是整個大宗最受寵愛之人了,全家人都疼她疼的不得了。 “小珍珠,姨母來看你嘍,你想不想姨母啊?”宇文凌晨抱著胖乎乎的小丫頭,捏了捏小手,又捏了捏小臉,最后還在人家白嫩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實(shí)在是猥瑣極了! “姨母好,珍珠很想姨母?!毙≌渲檎f著還蹭了蹭宇文凌晨的臉額,撒嬌又依賴的乖巧樣子,瞬間就讓宇文凌晨整顆心都化掉了! “皇姐,你若真是喜歡孩子,就快點(diǎn)找個人去生啊,雖然未必能有我們家小珍珠這么可愛,但我一定不會嫌棄她的。”宇文凌夜看著牙疼,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不僅嘴甜,還特別愿意撒嬌,對付任何長輩都是手到擒來,真是一點(diǎn)都不像是她和寧昀的孩子。 “一邊去,別胡說八道?!庇钗牧璩肯訔壍目戳擞钗牧枰挂谎?,這人都是孩子的母親了,還是這么不著調(diào)! “我哪里是胡說,難道你不喜歡孩子?”宇文凌夜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繼續(xù)刺激著宇文凌晨,她還不知道宇文凌晨要走的事情呢,不然也就不用這么費(fèi)心了,要說現(xiàn)在全家人最關(guān)心的也就是宇文凌晨的婚姻大事了。 “哼!不和你說廢話了,我來這里就是要告訴你,我打算出去走走,時間大概半年左右,京城里的事就交給你了……”宇文凌晨將自己的事情詳細(xì)的說了一遍,又將一些事務(wù)交給宇文凌夜處理,最后在寧安王府用了晚膳,才離開了王府,而第二日,她便帶著兩名暗衛(wèi),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 去哪里好呢?宇文凌夜騎在馬上,神情卻有些迷茫,她昨夜想了又想,也沒有想出自己想去的地方,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卻仍舊沒有想出來。 “赤命,赤劍,你們說,本殿去哪里好呢?”宇文凌晨向著身邊的兩名暗衛(wèi)問道,赤命為女,赤劍為男,是這幾年一直負(fù)責(zé)貼身保護(hù)她的暗衛(wèi)。 兩個暗衛(wèi)面面相覷,他們哪里知道主子要去哪里好,他們又不是主子。 “算了,問你們也是白問,就去南方吧,現(xiàn)在正好是南方大豐收的時節(jié),本殿也去見識見識。”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宇文凌晨從小就知道糧食的重要性,這次出來走走,既然沒有什么固定的目的地,便想著去看看百姓們的生活,至于所謂的姻緣問題,那就聽天由命看緣分吧。 一行三人三騎去了南方,一路上倒是欣賞了不少的美景,南方景色多溫婉秀麗,宇文凌晨看著,漸漸的也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還真有種微服私訪的感覺了,然后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 “本殿似乎來過這里?!笨粗贿h(yuǎn)處的那個小鎮(zhèn),宇文凌晨喃喃自語道,并且很快就找到了當(dāng)初的記憶,那大概已經(jīng)是五年多前的事情了,她在這里遇險(xiǎn),而后逃亡,最后被救,那一次的行動大概是她有生以來最危險(xiǎn)的一次了,就連她身邊護(hù)著她的暗衛(wèi),都因此而折損了大半。 沒有人回答宇文凌晨的話,但宇文凌晨已然想起了當(dāng)初的事,進(jìn)而也想到了那個為了她而死去的男人,她似乎也有好久沒有想過那人了,猶記得當(dāng)初,她還以為自己會因此而一直懊悔下去呢,畢竟那個男人的死,完全是因?yàn)樗囊粫r不憤,但現(xiàn)在想來,時間果然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而人的良知也未必有自己認(rèn)為的那么高尚,再愧疚的事情,經(jīng)過時間的淬煉,也是可以忘記的。 此時想到以前的事,宇文凌晨的心情已經(jīng)十分平靜了,曾經(jīng)的懊惱和愧疚也幾乎全部消失了,不過故地重游,她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同,像是在感懷一些什么,總想四處走走看看。 “主子,再往前走就是落平村了,天色已晚,可能要委屈主子在落平村里過夜了?!背嗝戳丝刺焐瑘?bào)告道。 “嗯,那就住在村子里吧?!庇钗牧璩繌母袘阎星逍?,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村子,又看了看天色,便同意了,這個村子大概是距離她當(dāng)初逃亡的那座山,最近的村子了,只是當(dāng)初并沒有見到。 一行人進(jìn)了村子,這座村子不大,眾人正好趕上農(nóng)民扛著鋤頭回家的時間,所以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們村子做什么?”站出來問話的是一個身材頗為高大的女子,她看著宇文凌晨等人的眼神也頗為警惕,像是見過一些世面的,而站在她身后的其余村民,倒是單純許多,只是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他們。 “我們小姐外出游歷,無意中路過此處,想要借宿一夜,并沒有其他目的。”赤命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