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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維問道,郭大爺眨眨眼:“鳳凰臺上鳳凰游?!?/br> 要不然,再監(jiān)視一下王國棟?可監(jiān)視王大夫的大兒子她沒心理負(fù)擔(dān),畢竟不認(rèn)識嘛。王國棟就不一樣了,救命恩人,她要是讓鬼魂去監(jiān)視,好像對人不太尊重。 “你還讓人去監(jiān)視他?我告訴你吧,你知道為啥你們知青點沒鬼魂嗎?就你這體質(zhì),你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郭大爺眨眨眼說道,夏維維一臉詫異,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好像說出口來了。 “趙靜是因為她本來就住在知青點,知青點相當(dāng)于她的家?!睂ι舷木S維疑惑的視線,郭大爺只好詳細(xì)解釋:“我是因為趁煞神睡著了才進(jìn)去的?!?/br> 火車上那老太太,屬于自己有本事的。 “煞神?”夏維維順著問道,郭大爺笑了一下:“自然就是王國棟了,滿身煞氣,肯定殺過人,但又有正氣,你自己也親眼看見了他的童子尿?qū)w靜的殺傷力了?!?/br> “普通童子尿,只能讓鬼魂不近身。并且,童子尿之所以叫童子尿,是因為必得是童子的尿,什么是童子?十歲以下的叫童子。為什么十歲以上的不叫童子,是因為十歲以上的就能□□,不管是做了男女之事還是自己動手,只要是有精出來,就不算童子了?!?/br> “當(dāng)時看著是王國棟的尿起作用了,但實際上,是他本人身上的氣起了作用?!惫鬆斣敿?xì)解釋道,至于為什么沒一開始起作用,非得等到后來撒尿了用衣服抽趙靜了才起作用,是因為之前他心里并不覺得自己能碰觸到趙靜,并不能對趙靜產(chǎn)生傷害。 換個科學(xué)點兒的說法,就是心理作用。他覺得他不行,那自然不起作用。他覺得他行,那就起作用了。 “你之前為什么一直沒說?”夏維維簡直要惱了,郭大爺也很冤枉:“我又不知道你要問,再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你不是有陰陽眼嗎?連人身上的氣都看不見嗎?” 還真看不見,夏維維心里嘀咕。她算是明白了,她這陰陽眼,居然還不是正版的,而是盜版的。正版陰陽眼,應(yīng)該是能看見鬼魂,能看見人身上的氣。盜版的,她這樣的,純屬穿越之后的后遺癥。 陰陽眼之上還有天眼,能看過去知未來。 夏維維是沒福氣擁有了。 只在心里將自己的陰陽眼腹誹了一番,夏維維就又將思緒轉(zhuǎn)到了王國棟這邊,身上有正氣,那該不是壞人吧?可這正氣,好像是不分國籍的啊。如果是間諜,那人家對自己的國家忠誠,對自己的百姓忠誠,那也是正氣。 夏維維愁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又轉(zhuǎn)身問一直默不吭聲的女鬼:“鳳凰臺是什么地方?市里有什么地方的別稱是鳳凰臺的嗎?” 女鬼想了半天,搖頭:“沒有聽說過?!?/br> 這種動腦筋的事情,夏維維是最怕的,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很聰明。 買熱水壺的時候夏維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售貨員遞給她的時候差點兒沒接住,搞的售貨員很惱火:“你干啥呢?這要是摔了算誰的責(zé)任?” “對不住對不住,我剛走神了?!毕木S維忙道歉,售貨員送了個美麗的白眼給夏維維。 夏維維干笑了一下,忙拎著水壺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柜臺去了??上В械臇|西都要票,夏維維轉(zhuǎn)了一圈只能空手而歸。她今年的工分不夠多,隊里連個布票都沒給她發(fā)。不過倒是有一些油票,還有煤油票,紅糖票。 這個紅糖票,是只能隊里的女人才有的,同樣是按照工分來,夏維維只有少少的一兩。她這會兒還舍不得用,出門的時候就沒帶著。 既然沒錢買東西,夏維維索性就拎著水壺出來了。也是湊巧,正好看見個背影很熟悉,夏維維忙抬手指了指:“郭大爺!” 郭大爺嗖的一聲就飛出去了,不到三分鐘就回來了:“是王國棟?!?/br> “你幫我跟去看看,看他來市里是做什么來了。”夏維維猶豫了一下,還是迅速做了決定,自我安慰這不算是監(jiān)視,不過沒安慰過去,心里有點兒不太好受。 “他和一個男同志見面來著,那男同志問他什么時候歸隊,他說等這次的事情完結(jié)了?!辈坏揭粋€小時,郭大爺就回來傳話了:“那男同志出門之后往又見了派出所的人?!?/br> “王國棟是軍人?!惫鬆斠娝櫭歼€在思考,就替她說出口來了:“他應(yīng)該是值得相信的。” 王國棟既然值得相信,那王大夫就不信了。 夏維維揉揉心口,起身:“你剛才見王國棟往哪兒去了?” 郭大爺指了個方向,夏維維就追過去了。 “王大哥!”趕上的時候,就見王國棟正蹲在地上看煤渣,見了夏維維還一臉驚奇:“咦,好巧啊,你也來了?早上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去診所了呢。” “王大哥,你知道這市里有什么地方叫做鳳凰臺嗎?”夏維維湊過去,王國棟皺了皺眉:“鳳凰臺?沒聽過,你問這個干啥?” “我聽見了一首詩,鳳凰臺上鳳凰游……長安不見使人愁?!毕木S維背誦了一遍,王國棟的臉色就逐漸了嚴(yán)肅起來:“在哪兒聽的?” 夏維維不吭聲,王國棟猶豫了一下,起身:“跟我來,我?guī)闳コ燥??!?/br> 夏維維跟著起身,吃飯的地方不是飯館,而是一戶人家。王國棟和那家男人很熟悉,郭大爺在一邊跳腳:“就是他,就是他,剛才見面的那個人?!?/br> “之前我說的交易,還算數(shù)?!蹦悄腥撕茏杂X,見王國棟帶人過來,將他們兩個放在客廳,就自己躲到了廚房。油鍋炒菜的聲音很大,客廳里的人壓低了聲音說話,廚房里的人就聽不見。 “在此之前,我先說一聲抱歉,我因為不太信任你,就花費了一些時間調(diào)查了你。”王國棟說道,夏維維的臉色很難看,她這邊還在猶豫要不要找個鬼魂監(jiān)視一下王國棟呢,那邊人家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她了。 “對不起,但我不得不做。你能看見鬼魂,你若是想做點兒什么事情,是很容易的。比如說,看點兒資料?!蓖鯂鴹澱f道,夏維維面色變了幾變,終于按捺下心里的憤怒和惱恨,點頭:“好,那你可以說你的身份了嗎?” 王國棟掏出一本證件,是軍人證。 “你一直帶在身上?”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然后打草驚蛇嗎? “今天才帶在身上的,本來就是要找你的?!蓖鯂鴹澬Φ溃骸澳愕谋臼拢氁粺o二,若是有你幫忙,我的任務(wù)就能很輕松的完成?!?/br> 調(diào)查清楚了,自然也能對夏維維坦白一部分來爭取夏維維的信任和幫助了。 “我們懷疑王大夫是間諜,他在L市工作的小兒子,竊取了L市兵工廠的一份文件?!蓖鯂鴹澱f道:“我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就是找到這份文件。已經(jīng)耽誤了一年時間,若是再找不到,對兵工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