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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也有好奇夏維維的身份的,王彪也并不避諱:“是在鄉(xiāng)下找的大夫,別看年紀(jì)小,她師父是h省那邊有名的中醫(yī),不過老人家上了年紀(jì)了,不好走動,就先讓她過來看看,要是能看,她就給看了,要是她不能看,我們再去找她師父。” 說著壓低了聲音解釋到:“到底是……不好出村子。” 好奇詢問的人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就了然了,被□□的人,那肯定是不能出來的。 “中醫(yī)不都是靠經(jīng)驗積累的嗎?”還是有不相信夏維維的,王彪苦笑道:“我們這情況,也沒辦法了,好了,先不說了,有事兒回頭再聯(lián)系。” 匆匆忙忙的告辭,帶著夏維維就趕緊回家了。 他們家是二室的房子,他們夫妻住一個屋子,他們兒子住一個屋子。夏維維眼神一掃,抬手點了點:“那個房間?” “對對對,您先請進(jìn)。”崔蘭蘭忙說道,進(jìn)了屋,沒了陽光照著,她也不敢將脖子上的絲巾摘下來,看著特別悶熱。夏維維將藥箱放在茶幾上了,示意道:“拿下來吧,我等會兒也好仔細(xì)看看?!?/br> 崔蘭蘭猶豫了一下,這才抬手將絲巾給取下來,露出一張?zhí)貏e惡心的臉了,夏維維卻是不讓自己露出什么表情來,又湊近看了一下才問道:“你們弄破過嗎?” “弄過,這個東西,會傳染,原先身上沒有這么多,破了之后流出來的膿水,沾染過的地方就會立馬長出來疙瘩?!贝尢m蘭說道,眼神不敢落到夏維維身上,也不敢看自己,只落在地上。 之前在小許村的時候還能強(qiáng)忍著,這會兒說著就忍不住哭了:“原先我們還想著曬曬太陽殺殺菌,醫(yī)生也是這么說的,可沒想到,到太陽底下一曬,這疙瘩就會長的更快,本來還是小小幾個,很快就能流膿……” 夏維維點點頭,想了想,又給她輸入點兒靈力安慰她一下,然后推開他們夫妻的兒子,王虎的房門。 床上躺著的年輕人只蓋著一張床單,上面露出來的脖子和臉上,也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疙瘩。夏維維感覺,自己都快習(xí)慣這種惡心的東西了。 她上前把脈,和王彪夫妻的脈象一模一樣,看著就是生病,或者師父說的中毒。 “誰!”她正皺眉苦思,忽然就覺得身后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迅速轉(zhuǎn)頭,就見東北角上,飄著一個鬼魂。夏維維皺了皺眉,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可沒有看見,是一直躲著的? “你是誰?”夏維維問道,那鬼魂穿著道士的服裝,聽見問,就冷笑道:“居然能看見我?小丫頭片子有點兒本事啊。道爺我是你祖宗!” “我祖宗早死了!”夏維維冷笑道,捏著符紙晃了晃:“你是打不過我的,識趣的,就自己交代,要不然,你連投胎的機(jī)會都要沒有了?!?/br> “不怕風(fēng)大吹掉了舌頭!”道士一臉譏諷,然后就沖著夏維維撞過來,夏維維一閃身躲開,順手將引雷符扔出去,她能看出來這道士的實力是不如少年鬼的,所以才敢搏一搏。 要是贏了,自己想要的朱砂和黃紙就有了。要是輸了……好吧,只能贏不能輸。 王彪夫妻本來在門口站著,聽夏維維朝著屋子角落說話,臉色就忍不住變了變,隨即就覺得屋子里憑空出現(xiàn)一股冷風(fēng),而夏維維一抬手,一張紙就沖著冷風(fēng)飛過去了。 夫妻倆的臉色就別說了,反正夏維維也看不見。她生怕連累了這兩個人,還兩步跨到門口,直接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引雷符在屋子里炸開,那道士瞬間就身形有些潰散了。 夏維維也是有些驚呆了,她的符紙好像沒這么大的力量吧?所以,她還高看了這道士? “這些人身上,是你搞的鬼?”夏維維迅速繃住表情,盯著道士直接問道:“還是那句話,要是識趣,趕緊老實交代,要是不識趣……” “我不甘心!”道士也是呆愣了一會兒,然后就又惡狠狠的沖著夏維維撲過來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他殺了我,我就要他的命,誰也不能阻止我報仇!” 夏維維眨眨眼:“你找他報仇就找他報仇吧,為什么要害他父母?他父母可沒有害過你。” “養(yǎng)不教,父之過!”道士咬牙切齒:“他們縱容兒子,也是罪過!我沒做錯,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能,就憑我能打得過你。”夏維維挑眉:“我給你說實話的機(jī)會,也是給你伸冤的機(jī)會,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只聽了王彪夫妻說的,自然覺得王家人罪不該死?!?/br> 那道士惡狠狠的盯著夏維維,就在夏維維又抽出來一張符紙警戒的時候,那道士忽然反身一撞,直接穿墻過去了,夏維維也是無語了,居然忘記鬼魂能直接穿墻了。她趕緊的開了房門,就見道士在往崔蘭蘭身上撲,他倒是欺軟怕硬王彪一個男人,身上陽氣重,又是在武裝部干的,那自然是見過血的,煞氣也不小。道士剛才被雷劈了一會兒,他要是還撲王彪,估計就要直接消散了。 崔蘭蘭看不見道士,自然也不會躲開。 夏維維伸手抓了一下,她原本就是無意識的一個動作,卻沒想到,還真的抓住了一點兒東西,道士體內(nèi)的陰氣就像是尾巴一樣,直接被夏維維給抓出來了,然后那道士的動作也慢了幾分,除非他能舍棄那些陰氣,要不然,就只能是被夏維維給抓著。 “放開,既然你也是同道中人,你該知道他們革委會的人對我們這些人的逮捕和殺害!”道士怒吼道:“我不是騙子!我是有真本事的,可就因為本事低,所以活該被殺死嗎?活該被砸了棲身之地嗎?” 夏維維忽然想到個問題:“你不是道士嗎?為什么會住在破廟里?” “還不是因為他們欺人太甚,連我的道觀都給砸掉了!”道士表情越發(fā)的狠戾:“他們還殺了我?guī)煾?,還抓了我?guī)熜?,這些仇,我不找他們報找誰?” “那你看,能不能和解一下?反正你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要是非得弄死他們的話,到地府你也不占理了,從受害方變成了施害者了,多不劃算?!毕木S維聽著也覺得這道士有些可憐,其實她自己對革委會的印象也不太好。她自己得虧是遇見了一個王國棟,又參與了兩個抓敵特的案件,這才能從保全自己。 要是沒有這兩件事兒,沒有王國棟,說不定在h省的時候,就被革委會給關(guān)起來了。哦,不對,說不定在黃偉光死后就要被抓起來了,后面連去h省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這么說起來的話,王國棟對她可不是一次的救命之恩,還有后面這些,簡直就是她的保護(hù)神了。 “要他們賠償你些什么?將你師兄放出來?”夏維維商量道,道士根本不領(lǐng)情:“我不要他們的賠償,我就讓他們血債血償!”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