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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維不是很喜歡聽這種故事,就搖頭:“我不會去十二樓上班的,我就是借調(diào)個三五天,回頭說不定就要回藥房了?!?/br> 小護士眼神詭異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表情就放松了些:“你這樣想是對的,我原先以為你一個藥房的被調(diào)到十二樓,是耍了什么手段呢。那個嫁給領(lǐng)導(dǎo)的護士,雖然衣食無憂了,但我看啊,也不見得多幸福,領(lǐng)導(dǎo)都五十多了,孩子都已經(jīng)成家了,人家那孩子肯定不會喜歡她,她以后也不一定能有自己的孩子。別看現(xiàn)在過得好,等領(lǐng)導(dǎo)……咳,老了,她可怎么辦?說不定還不如一個保姆呢?!?/br> “多謝你好心了。”夏維維挺尷尬的,小護士擺擺手:“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也是隨便聽聽,我看你面善所以才多說幾句的,你回頭可別說這話是我說的?!?/br> 醫(yī)院有保密條例,尤其是十二樓的事情,堅決不許傳出去的,要是夏維維給說出來了,小護士估計也要危險了,工作說不定保不住呢。 夏維維伸手在嘴唇上捏了捏:“放心,我什么都沒聽見?!?/br> 剛到了十二樓的病房,就見助理先生喜氣洋洋的迎出來:“真是神了啊,我們老板剛才就醒過來了,醒過來也沒說想吃之前的東西了,以前遇上這種情況,都是要持續(xù)好幾天的,而且事后也要反胃一段時間,什么都吃不進去,可現(xiàn)在,何先生正在吃晚飯呢。” 晚飯是小米粥,配菜很清淡,但比食堂的大鍋菜好多了,還有一個是菌菇湯,那味道香的,夏維維的肚子就忍不住咕嚕嚕了兩聲。謝秋云沒下班,王媛媛不知道她今天逃班了,她自己之前一直在畫符,晚飯忘記了,也一直沒覺得餓。可現(xiàn)在,忽然腸胃就鬧騰起來了。 夏維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會兒應(yīng)該說點兒什么?說自己肚子不餓嗎?是不是太虛偽了點兒? “夏大夫也沒吃呢吧?”何先生很和藹的問道:“是不是之前在為我的事情擔(dān)憂,所以忘記吃晚飯了?正好,這么多,我也吃不完呢,夏大夫要是不嫌棄,就在這兒吃點兒晚飯?” 這話將夏維維的臉面給圓回來了,但夏維維也不好搶病號的飯吃——明顯那飯量就夠一個人的,她要吃了何先生就肯定不夠了。 “沒事兒,我是想晚上和我朋友自己煮火鍋吃呢,所以這會兒才沒吃,我朋友十點下班?!毕木S維解釋道,趕緊將這一回給岔過去:“何先生伸手,讓我把把脈,對了,今天下午讓拍的片子拍了嗎?我這會兒能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不要說花開的牙了,說點兒別的,season親說花開總找借口不去健身房,嗯,就說這個,以后親愛的們監(jiān)督花開,花開這個月是真的要去健身房了!前天做埋針的時候,醫(yī)生說,花開要是再不減肥,可能比較難懷上……這個事情很要命,所以花開是真的真的要去跑步了哦~~~~ 第124章 拍的片子上面果然只有一個小黑點,但具體看不出來是什么, 夏維維也沒告訴別人這是個窟窿, 回頭就開始考慮這世上有沒有補心的東西, 助理先生既然說何先生是個對國家貢獻很大的人, 那活著應(yīng)該是對國家才更好的。 “夏大夫,既然我的病情已經(jīng)是能控制住了, 那我現(xiàn)在, 是不是能回B市了?”何先生略有些激動的問道,夏維維猶豫了一下, 點頭:“可以。” 原先她是擔(dān)心距離更近, 更方便人家對他動手腳??稍傧胂?,只她一個人去B市調(diào)查的話, 何先生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來不及回來,還不如將人帶在自己身邊呢。 于是,轉(zhuǎn)頭何先生就提出要出院。院長也沒什么意見,不過照舊給何先生開了一堆的方子, 有調(diào)理腸胃的,有補血養(yǎng)氣的,都是針對何先生身上的各種小問題的。 夏維維凌晨三點就動身開始跑步,慢悠悠的用兩個小時時間,從醫(yī)院跑到了部隊那邊。當然, 她是不能隨便進去的,還得是讓崗?fù)さ男?zhàn)士去打電話通知。 夏維維覺得那小戰(zhàn)士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就像是看什么不正常的東西一樣——雖然對士兵們來說, 早上五點鐘并不算是很早,甚至還有點兒晚了,但是對正常人來說,早上的五點鐘,實在是太早了啊。五點鐘到這兒,那幾點鐘起床的?還不是開車或者騎自行車過來的,而是跑步過來的,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br> 這種意思表達的太明顯,夏維維只好轉(zhuǎn)過頭盡量讓自己忽略小戰(zhàn)士的視線,并且在心里默念——我不是傻子,我是為了鍛煉自己。他們普通凡人,怎么能知道自己這種修仙人的想法呢? “維維?”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王國棟才從里面出來,滿頭大汗,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之前肯定是在訓(xùn)練。夏維維有些不好意思:“沒打擾你訓(xùn)練吧?” “沒事兒,這會兒耽誤一點時間,午飯前給補上就行了?!蓖鯂鴹澆]有矯情的說一點兒都不耽誤,部隊訓(xùn)練的時間是固定的,要是誰都能隨隨便便耽誤一會兒,那就是沒紀律了。 不光是要補上,還要加倍補上去。 夏維維也知道這些,所以長話短說:“我要去B市一趟,有個何先生,據(jù)說是對國家很重要的人,具體什么身份對方也沒透漏,從B市來求醫(yī),不是尋常的病癥,我覺得是被人下了巫蠱,并且很有可能是血脈親人做的事兒?!?/br> 這一點兒,夏維維暫時沒和何先生說,因為沒有證據(jù),在事情沒解決之前,她這樣說難免會被何先生認為是在挑撥他和親人的關(guān)系。所以,夏維維只讓助理先生自己去調(diào)查,她就是個去解決事情的,不是去調(diào)查幕后黑手的。 “姓何?”王國棟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后給夏維維描述了了一下:“三十多歲,有些瘦,身邊的助理是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 夏維維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這個人在軍中挺有名的?!蓖鯂鴹澱f道,夏維維有些吃驚:“他還是軍中的人?”不是她小看人,而是何先生那身體,實在是有些弱,別說是和王國棟他們比了,就是尋常女孩子,都比何先生強壯一些。 “我知道了,是軍師對不對?”夏維維一拍手,順口就說到,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對,應(yīng)該叫參謀長,是不是?” “不是,猜錯了?!蓖鯂鴹潫o奈搖頭,笑著揉了揉夏維維的腦袋,也并不說何先生的職位:“是保密的,全國上下,需要保密的職位挺多的,你應(yīng)該是猜不到。” 夏維維眨眨眼,何先生的助理說何先生是用腦子的,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大腦了。又在軍中很有名,王國棟只聽見一個姓氏就能猜出來是說,說明和軍中的關(guān)系是特別特別的親密的。 現(xiàn)在的花國,需要保密的腦子珍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