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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揭開了封口。 這不羈灑脫的模樣,要不是她識得他是龍首山的山大王,怕是會將他認成是哪家的瀟灑風(fēng)流的公子哥兒。 - 半壇子酒灌下去,兩人都有了醉意,沈覓兩頰泛著紅暈,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其實,他,長得還是挺好看的,至少在山大王中還是好看的。 酒樓的姑娘手持托盤款款上來,將一盤蓋得嚴嚴實實的菜放到桌上,對著他們微微頷了頷首,退了下去。 “這是什么?”沈覓挑著眉頭問宋殊原。 “招牌菜,自己揭開看看。”宋殊原輕輕眨一下眼睛,吐出滿嘴的酒氣。 招牌菜?她可不相信還有哪家的招牌菜能比得上她扣在寨子里的蘇四做的東波rou好吃。 喝多了酒就容易感覺腦袋重身子輕,沈覓用手肘撐著身子重重抵在桌面上,伸手去揭蓋子。 一陣霧氣隨著蓋子的揭開散了開來,霧蒙蒙的一片,帶著菜的香味,十足的……朦朧美? 霧氣很快消散,不大的瓷盤上擺著雕成了花的蘿卜和裝飾的菜葉,繞著中間兩尊白色的小人圍了一圈,那兩個小人長得像……她和宋殊原?! 沈覓眨巴眨巴眼睛再仔細瞧瞧,是她喝大了吧? “這是……” “白蘿卜雕出來的蘿卜人,招牌菜,按著來這里的客人的模樣雕的?!?/br> 居然還有這么厲害的菜,且不管菜好不好吃,但就照著客人的模樣雕這一點,這盤素菜就很是花費功夫,難怪是招牌菜。 “殊原啊,你看能不能……” “不能!”宋殊原很是直接地打斷了她。 “你都不知道我要說什么!” “我和你什么關(guān)系,你不用開口我都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不就想見見我的廚子嗎?見了之后再順帶拐回鶴化山嗎?就你這點小心思,我看得透透的。” “小氣!”沈覓鼓囊著嘴嘟嚷兩聲,拿起筷子對著盤子上蘿卜宋殊原的腦袋咔擦就是一下,整個腦袋送進自己嘴里,咔擦咔擦咬得清脆。 宋殊原的身子朝后縮了縮,他忽然覺得脖子有些疼。 - 菜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宋殊原讓酒樓里的人都先回家去,大門一關(guān)燈火一滅,空蕩蕩的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沈覓平日在寨子里喜好喝兩口,但是沒有像今日這么多,整整喝下去三壇子酒,后勁一上來,便也不知身在何處,直往窗口上扒。 “宋殊原!外邊的月亮好漂亮!”沈覓舉著一手抱著酒壇子,一手指著天邊的圓月。 “走!帶你看月亮去!” 宋殊原搖晃著步子走上前攔腰把她抱起,沈覓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耳畔被風(fēng)呼呼吹了兩下,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到了屋頂上。 兩人并排坐在屋脊上,沈覓重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想不到你功夫挺好哈哈哈……不過啊,那什么……我只知道男人會把喝醉的姑娘弄到床上,兩人在床上滾著玩,想不到你……喜歡滾屋頂玩?” 宋殊原眉頭擰了起來,伸手捧起她的臉左右瞧瞧,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問道:“這是多少銀子?” “走開!”沈覓一把拍下那只手?!氨敬笸鯖]醉,你少糊弄我!” “我看你也不像喝醉了的樣子。覓覓,聽說孤男寡女坐在一起看月亮,得說些風(fēng)月的問題,我們要不要也說說?” “好啊!風(fēng)月嘛……風(fēng)很涼,月很好看……” “不是這個風(fēng)月!是……”宋殊原瞧著她通紅的臉,突然伸手在自己懷里摸了一把,摸出一塊黃綢布,里面似乎包著什么圓圓的東西。 “覓覓,你看這個好不好看?”褪去包裹的黃布,那是一只通透雪白的玉鐲子,跟月亮一個顏色,涼涼的,溫溫的。 “好看……能不能……” “能!”宋殊原答得爽快,執(zhí)起她的左手,二話不說套了上去。 這是做什么?!她只是想問能不能看看而已?。?/br> “定情信物,給你戴上了,你就要老老實實等著我娶你??!你可是說了你沒有醉酒,明天醒來可不能反悔!” “我……”有一種被誑了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星期要忙著找資料做PPT上臺講課,還要寫小作業(yè),應(yīng)該會。。。很忙,但是呢,再忙也不會耽誤更新的,看在我這么積極努力的份上咱們評論區(qū)見好么⊙▽⊙ 小天使的收藏和留言是我最大的更新動力,撒潑打滾求包養(yǎng)啊~(≧▽≦)/~ 第12章 聽說有人想坐本大王的交椅? 第二天沈覓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厲害,除了他誑她的這段其他的事情都想不太起來。 但是她被誑的這個感覺,很是強烈! 手上的玉鐲子涼涼地貼在她的肌膚上,通透無暇,一看就價值不菲,她雖然很惱火宋殊原趁著她醉酒的時候誑了她,但是這么好的鐲子又實在是不舍得送回去啊。 而且……她昨天到底為什么要一口咬定自己沒醉,想賴都不好賴??!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沈覓趕緊躺平了拉上被子蒙上自己的腦袋。 一定是那個混蛋要來看看她是不是賴賬不承認。 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很是粗魯?shù)負u了搖,這力道大得……她想繼續(xù)裝醉都不好裝啊,有人這么看別人醒了沒有的嗎! “有完沒完!”沈覓一把扯掉蒙住腦袋的被子聲音嘶啞地吼了一聲,然后發(fā)現(xiàn)來叫她的人……不是宋殊原。 “大王……”沈小二愣愣地站在原地,住在半空的手趕緊收了回去。 “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是宋混蛋,你來了怎么也不吱一聲?” “吱——” “……”沈覓滿臉掛滿了黑面條,白了他好幾眼,要不是腦袋還有些暈她真想跳起來在他腦袋上敲幾下把他腦子里的水都給敲出來。 “你怎么來了?我昨天走的時候不是吩咐了你在寨子里看家的嗎?” “大王你還沒酒醒?。窟€是睡糊涂了?你離開寨子已經(jīng)是前天的事了,你睡足了一天一夜……” “我睡了這么久嗎?那是因為那酒后勁大!對,后勁大!難道是我喝醉了讓人把你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