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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軀體一般陡然站了起來?!斑@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放在開頭說!清楚什么貨嗎?” 沈小二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沒有興趣聽的。 “不清楚是什么東西,船艙遮地嚴實,但是船上站哨的有十幾個武士,應(yīng)當(dāng)是值錢的貨物。” “再值錢的貨物也要能倒賣出去換銀子知道嗎?上回劫回來的兩個破瓶子也說值錢,到現(xiàn)在還沒倒出去。” 提起那兩個破瓷瓶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恨恨地把手里的草桿擲出去,奈何草桿子太輕了,打了個轉(zhuǎn)就飄落到地上。 破瓷瓶抱怨一下就是了,在山上犁了這么久的田地,有活兒干沈覓自然是有干勁的,當(dāng)即就把鋤頭扔到了一邊讓沈小二去點人馬出發(fā)。 - 從太陽火烈的大中午一直在枯蘆葦叢里埋伏到了傍晚,沈小二打探到了那條運貨的商船才慢悠悠地從遠處駛來。 照著這速度和吃水的程度來看,船上有不少東西啊。 今年入秋比往年要快一些,天氣冷得也更快了一些,估摸著再過個把月就該飄雪了,到時候小河一凍就沒有行船了,所以這個時候能干一票大的是再好不過了。 蟄伏了大半日身子早就已經(jīng)冷了,沈覓連著打了好幾個不太響亮的噴嚏,瞧著商船駛進了范圍內(nèi),沈覓一邊摸著鼻子一邊打手勢讓人把商船給包圍起來。 轉(zhuǎn)角處的蘆葦蕩里,五條小舟畫出來橫在河面上擋住了商船的去路,兩岸弓箭手匍匐在前對準(zhǔn)了船上的人,驚叫聲此起彼伏叫了一陣之后船上的人全都縮成了一堆躲在那群武士身后。 又是這種慫包的陣容,沈覓抬眼瞧了一下那些人沒出息的樣子,輕嗤了一聲,不禁感慨自己當(dāng)初跟連忱打架是多么勇敢。 沈覓和沈小二踏上??吭诎哆叺男≈?,慢慢地朝著河中央駛過去,沈小二清了清嗓子,隨著小舟的移動,朝著對面喊話。 “此河是我開,此草是我栽!要從此河過,留下買路財!” 一個巴掌重重拍在后腦勺上,沈覓一把把他往身后拉,走上前的同時還不忘瞪他一眼,這么俗的開場詞用了多少年了也不曉得創(chuàng)新一下! 對面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用刀指著沈覓,厲聲問道:“你們是哪座山頭的毛賊?這可是朝廷運鐵的船!” 瞅了一眼大漢子手上的刀,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刀,刀大有底氣,沈覓頓時士氣又漲了幾分,昂著頭看他。 “朝廷運鐵的船?朝廷算什么?本大王最不怕的就是朝廷!你要是說是哪家的商船再賣個苦擠幾滴眼淚沒準(zhǔn)我還給你留點,朝廷的,那就一點不留了?!?/br> “你……你哪個山頭的!朝廷會派兵圍剿了你們這些賊匪的!” “我們?我們是雞冠山的!我們大首領(lǐng)說了,朝廷敢來就讓你們有去無回!”沈覓打起十萬群山的旗號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你不仁我不義”大概就是這么體現(xiàn)的,這些日子以來她每做下一樁事都拿十萬群山的那些山寨子頂鍋,聽說他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但還找不到這里來。 她就說嘛,少了她之后十萬群山整體的智商都會下降。 大漢子抖了抖手上的刀,還想再說什么,忽然邊上的人先“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哭喊著就要求饒,這等丟臉的行為大漢子自然忍受不了,踹了兩腳直罵沒志氣,讓人把他給拖了下去。 “這位女漢子……不,女好漢……” “停!”沈覓垮下臉來滿臉的不高興,“漢”這個字只能用來形容男人,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他竟敢稱她一聲好漢?! “你可以叫我女王大人!” “……”隔著一段距離,沈覓似乎看見了那漢子臉上的嫌棄?!斑@位大王,朝廷的船被劫去了,我們的小命可保不住了?!?/br> “這與我有關(guān)?既然是朝廷的船,為什么沒有官兵護衛(wèi)?不過本大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你們白白丟了性命我自然是不忍心的,不如你們一道跟著上山?” 正好缺些人去后山種地。 對面商船上的一種武士都一副尊嚴被侮辱了的模樣,握住刀柄的手青筋都爆了起來,若不是隔著距離指不定沈覓已經(jīng)被戳了幾個窟窿。 沈覓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們扯這些沒用的,手微微抬起就要下令,早點干完早點搬東西回去,黑鍋什么的留給十萬群山去背。 對面的武士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留意著前方和岸上的弓箭手,眼看著沈覓抬起的手就要落下,船艙內(nèi)忽然傳出一聲“大王且慢”,緊接著一名衣著光鮮的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沈覓的手停住沒有了動作,招來沈小二問道:“這人似乎有些面熟???” “大王,這是你以前的五相公?!?/br> 作者有話要說: 忙到?jīng)]有周末,可我還是抽出時間碼出來了一章,我棒不棒~~耶~~ 突然覺得沈小二這個龍?zhí)讘蚝枚?,有沒有喜歡小二的? 第29章 既然是熟人就劫一半好了 沈覓的五相公叫王笑平,是十一個或者說十二個相公里,最帶有“浪漫色彩”的一個,因為他是被騙來的。 猶記得那年上元節(jié),沈覓扮了一身男裝到附近的大城市里去逛廟會,遠遠地被一陣歌聲吸引,就跟著人群湊到了戲臺子前。 唱歌的是個年輕的白嫩嫩的奶油小生,生得是挺好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入不了她的眼,反倒是在戲臺子上唱戲的人吸引了她,盡管那張臉上涂畫得看不出本來面貌。 素來吝嗇的沈覓賞了一大錠金子給他,待到他散場后特意到后臺等候,用“在下想與兄臺傾心結(jié)交”為借口,邀請他一同逛了一趟廟會。 廟會到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撤得差不多了,稀稀落落一圈走下來,最后兩個在湖岸邊楊樹下坐下,對月對水對楊柳,聊了兩個時辰虛無縹緲的東西。 待到夜深了,王笑平笑著要與她告別,沈覓只笑著說不著急,難得得一知己如何能不暢飲一番,王笑平想想覺得也對,便跟著沈覓去了,飲了一夜的酒,第二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山寨子里,邊上睡著的“知己”竟是以為女大王。 本以為有人欣賞他的戲曲,卻沒想到人家是奔著睡他這個人去的,王笑平當(dāng)時整一副身心俱被侮辱了的模樣,一連兩個月天天尋死,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