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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碌碌無為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了。 至于秦慶豐,他現(xiàn)在每天就過的不好,生活已經(jīng)完全一團(tuán)糟了,根本需要他們做什么。 在十月十五這一天,劉麗終于要生了,一大早,整個秦家就能夠聽到她的哭喊。 劉麗這一胎生的不順利,整整一天還是沒有生出來,一直到這天的晚上,秦家里屋才傳來孩子響亮的哭聲。 鄰村接生的王婆子才剛剛出來,何招娣就立馬跑上去抓著她的手臂,連忙問道:“怎么樣,生了什么,是孫子嗎?” 王婆子被劉麗抓的手疼,本來就累了一整天,心情不好,現(xiàn)在就更加不痛快了,直接拉下了臉 。 何招娣見她沒有說話,就更加著急了,催促道:“快告訴我,這是要急死我啊,該不會是丫頭片子吧。” 見王婆子還是沒有說話,何招娣就以為她猜對了,直接拍了拍大腿,插著腰,吐了一口吐沫,大聲地朝著屋子里罵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就是個作妖的,整天不安生,不會有福氣,我們家就屬她最作,這不就把我孫子作沒?!?/br> 王婆子見何招娣這樣,有些好笑,心里對何招娣狠狠碎了一口,不過最后還是假笑著說道:“是兩個孫子,恭喜了。” 何招娣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盯著王婆子問道: “真的?” “嗯,是兩個大胖小子?!?/br> 何招娣聽了這話,頓了一下,很快就又立馬就笑了起來,仿佛她剛剛沒有說過那些話一樣,一點沒覺得尷尬 ,又大聲說道: “我這二兒媳就是不錯,平時我就最喜歡她,自從她懷了身子,就從來沒有讓她下地干過活。你說說除了我們家,誰家媳婦有這樣的待遇。”何招娣說到底,還是擔(dān)心村里有人說她閑話,她還是好面子的。 秦禾禾他們知道劉麗生了,就直接回了空間,沒有多待 。 “哥咱們可以通知衛(wèi)叔了,分家的計劃可以提上日程了?!?/br> 秦鑫點了點頭,確實可以開始了,早點離開秦家才是正理。 …… 何招娣覺得最近特別不對勁,從五天前開始就特別不對勁,她本來好好走在路上,突然就摔了。 要知道她可是一直看著路走的,前面也沒有石頭,結(jié)果只要一沒有留神就絆到石頭。 如果單單是這一件事還沒有什么,但是這幾天幾乎她一出門就會摔到,而且每次都臉朝地,摔倒就算了,時不時就有烏鴉一直在她頭頂叫,而且都是傍晚的時候。 嚇得何招娣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晚上一直做噩夢,沒過幾天何招娣就病了。 秦家里屋,何招娣躺在床上,形容憔悴,說話也沒有氣力,拽著秦慶年的手,驚恐道:“老大啊,我,我覺得我要死了,最近這幾天啊,我一直在做夢?!?/br> “娘,你夢到什么了?!?/br> “我夢到我活不了多久了。” 秦慶年不信這些,他其實覺得這是何招娣的心里作用,他娘還是太迷信了。 “娘,是你緊張了,沒事,別瞎想,您身體好著呢,別擔(dān)心。” 安慰完何招娣的第二天,秦慶年一早出門就摔了。而且在一天之中,他摔了好幾次,每次都摔的鼻青臉腫的,整個人特別狼狽。 次數(shù)多了之后,秦慶年就覺得不對勁了,這事是真的有些邪門啊。 難道老天已經(jīng)知道他做的虧心事了。 第48章 進(jìn)展 在秦家人接連倒了十幾天的大霉之后,秦慶年也終于嚇病了。 他原先還不相信這些東西,畢竟他自己平時做的惡也挺多的,以往也沒見他出過什么事。 但是在連續(xù)這么多天都各種不順之后,秦慶年就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實在過得難受,心里也忐忑,只能抓著何招娣的手,有些顫抖的問道:“娘,你有沒有認(rèn)識的人,是那種會算命的,能消災(zāi)的。”他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他可能得瘋。 何招娣也害怕了,擔(dān)心他們家是被什么東西給纏上了。 低頭想了想,她娘家那邊的村子里確實有一個半仙。 這半仙其實是一個瞎子,也只在她娘家村子里出名,因為這人從來不給外村人看病,只給本村的人算。 這人姓吳,所以村里就叫他吳瞎子,何招娣還沒有出嫁的時候,就聽村里人說過這人的神通,一算一個準(zhǔn),前些年找他算命的人里,也沒有聽說出過差錯。 何招娣記得從前幾年開始,這人就再也沒有給人算過命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請到他。 “老大啊,我也覺得咱們家現(xiàn)在有點邪乎,是該找個人看看,我倒是認(rèn)得一個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幫忙。” “娘,他算命準(zhǔn)嗎,是本事的嗎?” “準(zhǔn),他當(dāng)年給我們村里人算命,都特準(zhǔn),就是他有好幾年不干這事了,這人說算多了命,會折壽?!?/br> 秦慶年聽何招娣這么說,連忙說道:“娘啊,只要他能夠解決咱家現(xiàn)在的災(zāi)禍就行,不管怎么樣得試試,您趕緊去找他過來?!?/br> 何招娣拍了拍秦慶年的后背,安慰道:“老大,今天已經(jīng)晚了,明天再去找他,你得和我一道去,我可不敢一個人出去。”一出去就倒霉,她實在是怕了。 秦慶年有些為難,他也不敢出去,但是見何招娣盯著他,只能點了點頭。 門外,秦禾禾聽完了他們的對話,也就沒有久待,立馬回了自己房間,小聲的對秦鑫他們說道: “哥,我聽到了,何招娣想要找何家村的,叫什么,喔,吳瞎子,對,就是這個人。咱們現(xiàn)在偷偷出去找衛(wèi)叔吧!” 衛(wèi)東陽昨天晚上就住到大田村來了,就是為了忙活秦禾禾他們分家的事,。 到了張麻子家,見到秦鑫他們,衛(wèi)東陽立馬上前問道: “怎么樣?” 秦鑫:“何招娣他們現(xiàn)在確實嚇怕了,想找算命的來幫他們,而且剛剛聽說要找吳瞎子,何家村人?!?/br> “吳瞎子,倒是沒有聽說過?!毙l(wèi)東陽想不起這人,又轉(zhuǎn)頭問張麻子:“老張,你知道嗎?” 張麻子乍一聽,也不想不起這人,過了一會兒,他才突然想起來。 “我知道他,走,帶你們過去?!?/br> 他才想起來,給這家人做過衣服,只不過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記得這家人的大致位置,實在不行可以到村里再去問問。 衛(wèi)東陽點頭:“那行,咱們先開車過去,在何家村我也有認(rèn)識的人,咱們可以先過去再說?!?/br> 路上,衛(wèi)東陽問秦鑫道:“和衛(wèi)叔說說,秦家人最近具體怎么樣?!?/br> “何招娣最近還是躺在床上,每天不敢出門,至于秦慶年,他最近也嚇病了?!?/br> 何老太太和秦慶年其實就是簡單的風(fēng)寒,一般來說,早就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