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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也是得了太皇太后病重的消息,才緊巴巴地趕進宮來。” 原來太皇太后生怕這場戲顯得不夠逼真,把孫兒也叫了來,好做個證見。厲蘭妡也是無語。 “可惜,王爺您來遲了一步?!眳柼m妡有意嚇一嚇這個出身高貴的登徒子。 蕭池臉色果然大變,“怎么,太皇太后莫非……” “王爺會錯意了,妾身的意思,是太皇太后的病勢已經(jīng)好轉(zhuǎn),請王爺不必著急?!眳柼m妡悠然開口。 蕭池未免有些惱火——從來只有他捉弄別人的,還沒有人敢捉弄他。他下死眼瞪著厲蘭妡,恨不得一口水把她吞下肚才好。 厲蘭妡稍稍欠身,“肅親王若要看望太皇太后,請快去吧,妾身先回宮了。” 蕭池仍站在原地不動,厲蘭妡兀自走開,心中卻隱隱有些發(fā)愁,倘若蕭池硬追上來,以她的腳程肯定擺脫不了。她倒不怕蕭池當眾作出無禮之事——他膽子再大,也不會拿自身的前途犯險。但若有什么叫過往的宮人瞧見,謠言最能害人,一傳十,十傳百,難免會讓蕭越生出嫌隙,厲蘭妡可不想落到這種下場。 她忽然看到三五個女子姍姍朝這邊過來,歡聲笑語,香風洋溢。那為首的一個,面貌與甄玉瑾幾有三五分相似,一看便是貴妃之妹。 厲蘭妡帶著蘭嫵上去,徑自擋在她們身前。甄玉環(huán)一愣,接著便打算從旁邊繞過。厲蘭妡卻寸步不離地攔著,對方動一步,她和蘭嫵也各動一步,總不讓人好走。 甄玉環(huán)有些惱了,卻仍極有禮貌地說道:“姑娘有什么事么?”她的面貌酷似家姐,身段韻味卻大不相同,甄玉瑾是飛燕似的清瘦美人,纖腰楚楚,婀娜多姿;甄玉環(huán)卻生得姿容豐潤,白皙飽滿,更近乎合德的風韻。 據(jù)聞漢成帝也是喜歡合德勝過飛燕的,可見這種肌膚微豐的美人更受男人歡迎,難怪甄玉環(huán)這樣自信。若他朝得幸,難保不會成為后宮諸女的噩夢。 “姑娘?”厲蘭妡輕輕笑起來,她側(cè)耳道:“蘭嫵,你瞧瞧,甄家的二小姐果然眼高于頂,又或許是本宮太默默無聞了,她才不識得呢!” “本宮?”甄玉環(huán)不覺瞪大了眼,即便是這樣扭曲的面部動作,她做起來仍很動人。她的聲音也似噴珠濺玉一般好聽。 蘭嫵板著臉道:“這是厲美人?!?/br> 甄玉環(huán)忙屈膝行禮,“民女見過厲美人?!币幻娉尤说靥鹧垌?,“請厲美人恕罪,民女初來乍到,一向只在貴妃宮里,未曾往別處去,因此漏識了娘娘,還請娘娘饒恕。” 可惜她忽視了一點,裝可憐這一招只對異性管用,對同性是無效的,哪怕她生得再美也罷。厲蘭妡情知她在裝假——即便沒有見過面,猜也能猜出大半,何況這個甄玉環(huán)生得那樣聰慧,絕非蠢鈍之人。她之所以如此作態(tài),無非是為了給自己沒臉,轉(zhuǎn)頭去討好甄玉瑾罷了。 厲蘭妡露出森森笑意,“不知者不罪,本宮當然不會怪責二小姐,可你身邊的宮人實在得好好教訓一番?!?/br> 這是要拿她的親信開刀?甄玉環(huán)心中一緊,忙道:“美人,蓮兒是民女從家中帶來的,對宮中生疏得很,她也情有可原哪!” “那么這一個呢?”厲蘭妡款款上前,用繡鞋挑起其中一個侍女的下巴,“小芙,你一向在貴妃身邊伺候,見多識廣,莫非連你也不認識本宮?還是說,你這對招子用得太久了,叫灰塵蒙住了眼,要不要本宮替你取下來清洗一下?” 小芙以為她當真要挖自己的眼珠,嚇得心膽俱寒,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美人饒命!美人饒命!” 厲蘭妡冷冷地甩開她,“你縱使情愿,本宮還嫌血腥氣重,傷了腹中胎兒的眼。只是本宮不能不給你一點教訓,”一面吩咐下去,“蘭嫵,給本宮掌她的嘴!” 蘭嫵依令,噼啪便是兩個耳刮子下去,左右開弓地揮舞起來,小芙的兩邊臉頰很快便紅腫不堪。 甄玉環(huán)在旁看著大是不忍,待要求情,又不好求情——主子教訓奴才原是常有的事,且厲蘭妡口口聲聲拿腹中胎兒說話,可見底氣充足。她現(xiàn)在有點懊悔了,本以為這個厲美人出身卑微,可以任意欺凌,豈料她的性子這樣厲害,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以后縱使進了宮,只怕日子也未必好過呢! ☆、第21章 厲蘭妡正在這里殺雞儆猴,卻見蕭池趨步過來,輕輕咳道:“厲美人,您打也打夠了,就饒了這丫頭吧!” 就知道他看不下去,似這等風流人物,最喜歡傷害女子的心腸,卻見不得別人受皮rou之苦,不知道這算不算真正的慈悲? 厲蘭妡示意蘭嫵停手,冷聲道:“既然肅親王為你求情,我便饒了你這回,只是你得長點記性,不要以為伺候貴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莫說是我,貴妃也不會容下你!” 小芙掙扎著起身,一面喏喏謝恩。她仿佛有些站不穩(wěn),甄玉環(huán)好心攙住她,同時貞靜地仰起臉孔,“多謝肅親王。” 蕭池本來沒大留意,隨意一瞧,卻教她的美貌震懾住了。他沒能很好地藏住這份驚訝,“這位是……” 甄玉環(huán)恰到好處地露出一份羞怯,厲蘭妡替她回答:“這位是貴妃之妹,此番特為進宮看望其姊??汕?,與王爺?shù)膩硪饩褂挟惽ぶ??!?/br> 她笑著拋下這一句,便領(lǐng)著蘭嫵回去,身后猶自傳來絮絮的密語,可見那兩人有意壓低聲音說話。可惜隔得遠,聽不大清。 蘭嫵也瞧出些端倪,偷偷道:“甄二小姐的確生得很美,肅親王也是好俊俏人物?!?/br> 蘭嫵如今說話也拐彎抹角起來了,可見宮中的生活的確很能鍛煉人。厲蘭妡微笑道:“誰說不是呢?” 當晚蕭越在幽蘭館歇宿,厲蘭妡便委婉地說起太皇太后的一番意思,自然,仍借了一個養(yǎng)病的幌子。 蕭越認真地聽完,卻稍稍有些躊躇,“太皇太后真是這樣想嗎?” 皇帝不是傻子,他當然瞧得出親祖母的病其實不重,只是心氣不平而已。厲蘭妡娓娓道:“太皇太后的性子陛下您很清楚,她老人家一貫要強,縱有什么也不肯說,陛下您應當想在前頭。本朝以孝治天下,陛下您此舉,不止為太皇太后盡孝,更是天下人的楷模,陛下您覺得如何呢?” 當皇帝的最要面子,她知道這么一說,蕭越一定會動心。 蕭越果然動搖了,只是仍猶豫道:“朕登基未久,加之這幾年減免賦稅,庫銀并不充足,恐怕……” 厲蘭妡早有應對,“臣妾倒有一個主意,若大肆興建宮殿,所費不貲不說,還會惹得臣民口聲,臣妾想,慈頤宮旁邊的繡春館還空著,那里地方寬敞,陽光充足,若加以修繕,很可以一住,太皇太后一定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