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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可是在那之前,我得先殺了你。你也別怪我,誰叫你撞在刀口上呢?”穆?lián)P古的刀緩緩向前挪了一分。 他是個鹵人,說得出做得到的。對付這種強徒,只有先從氣勢上壓倒他。厲蘭妡冷冷地道:“原來你們漠北人都是這般愚蠢,你可知道,倘若你殺了我,大慶皇帝一定會下令徹查,你以為你們逃得過么?” 穆?lián)P古經(jīng)她一批,不禁羞惱交加,“你一介婦人又充什么好漢?即便插翅難逃,我和阿妍總能在天涯海角尋一處容身之所,安安穩(wěn)穩(wěn)過得幾年,死在一處就是了?!?/br> “所以說你無用,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要往絕路上跑!”厲蘭妡冷笑道,“倘若我告訴你,我非但不會阻止你,還會幫助你們逃走,你意下如何?” 這回輪到穆?lián)P古愣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為什么不這么做?留下你的情人對我有什么好處,走了她,我正好少一個爭寵的對手,我求之不得才對!” 穆?lián)P古有所動搖,猶豫著道:“你說的是真話?” 厲蘭妡知道他還在疑心,于是鄭重地舉手向天,“我厲蘭妡在此對天發(fā)誓,若有一句假話,管叫我天打雷劈,不得超生?!?/br> 大慶人對誓言看得極為重要,輕易不敢褻瀆神明。穆?lián)P古點了點頭道:“罷了,我相信你。” 厲蘭妡舒了一口氣,正待掩護(hù)他們逃走,后頭忽然火光大亮,無數(shù)侍從舉著火把驟然出現(xiàn)。霍成顯在蕭越身邊興奮地喊道:“陛下您瞧,他們就在那兒!” 穆?lián)P古一驚,不及多想,立刻將厲蘭妡挾為人質(zhì),那把匕首也重新架在她脖子上。 蕭越冷冷道:“穆?lián)P古,事已至此,你最好乖乖束手就縛,不要做無謂之爭?!?/br> 穆?lián)P古恨怒交加,“大慶皇帝,我無意傷人,是您在逼迫我,是您帶來的這些人在逼迫我們!” 白婕妤跪在地上,哀哀地朝蕭越叩頭,“陛下,我知道我對不起您,我是個罪人,可揚古他是無辜的,臣妾求您,臣妾甘愿受罰,請您饒了他吧!” 她待要匍匐爬到蕭越腳邊,穆?lián)P古卻一手將她拉回來,恨恨道:“阿妍,不要求他們,我們并沒有做錯!”他挾持著厲蘭妡后退一步,平視著蕭越:“大慶皇帝,我雖然是一個卑微的賤民,卻也想斗膽和您談一筆生意?!?/br> 雪亮的匕首從厲蘭妡白皙的頸間劃過,險險留下一道紅痕。穆?lián)P古眼中顯出瘋狂之色:“我知道這位厲婕妤是陛下的愛姬,如今她的性命就掌握在我手中,陛下,您一定很舍不得吧?既然如此,咱們不妨打個商量。一個人的性命,換兩個人的自由,陛下,這筆交易是否劃算?” 霍成顯重重往地上啐了一口,“呸!如此喪德敗倫之輩,尚有臉談什么條件!”她牽住蕭越的衣袖,殷殷道:“陛下,似此等jian夫yin-婦,合該立時處死才好,您切不能受他們的脅迫,不然卻將天家顏面置于何地?” 她滿以為蕭越會聽進(jìn)她的勸導(dǎo),誰知蕭越卻將她的手甩開,平靜地向穆?lián)P古道:“你放了她,朕答應(yīng)你?!?/br> 此言一出,連厲蘭妡都吃了一驚,她料想蕭越舍不得她死,卻不想他回答得這樣干脆,莫非她在蕭越心中的地位重要至此么? 為人君上者最講究一言九鼎,萬不可無端許諾,亦即是說,蕭越無法反悔,何況當(dāng)著許多人的面。 穆?lián)P古一喜,卻不敢立刻放松警惕,他拉著白婕妤后退幾步,方放開架在厲蘭妡脖上的刀。 厲蘭妡掙脫了鉗制,慢慢朝蕭越走去,而穆?lián)P古也扶著白婕妤準(zhǔn)備逃走。就在他們轉(zhuǎn)身的一瞬,一支長箭如游隼般直射而來,從后背而入,正貫穿白婕妤的心窩。 厲蘭妡看時,只見霍兆嘴角銜著一抹冷笑,弓仍擎在臂上,可見是他施放的冷箭。厲蘭妡一時不禁大惱,不知是恨霍兆的愚蠢,還是為那對男女不值。 穆?lián)P古沒看清是誰放箭,只道蕭越背信??粗祖兼サ氖碥涇浀鼗涞降厣希粫r氣血上頭,大喝一聲,雙目充血朝蕭越撲來。 他的動作極快,眾人根本攔阻不住,看來是鐵了心拼力一搏。 厲蘭妡看著穆?lián)P古手上泛著銀光的刃尖,忽然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曾悄悄見過蕭越練劍,知道他有一身好武藝,這一下未必刺得中他,不過,這卻是她的好機會。 電光火石的一剎,厲蘭妡已經(jīng)飛身過去攔在蕭越跟前,那把匕首恰好刺中她的肩胛,鮮血不斷從厚實的衣料里滲出來,粘稠而滯重,像一朵朵赤紅的蘭花。 一擊不中,再也乏力,穆?lián)P古只能干脆就擒。蕭越抱著厲蘭妡的腰身,臉上難得出現(xiàn)恐慌,一面惶急地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叫太醫(yī)?。 ?/br> 厲蘭妡伸出染血的五指,撫上蕭越的腮頰,在他臉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指印。因失血過多,她嘴唇有些發(fā)白,虛弱地道:“陛下,您對臣妾恩重如山,臣妾別無他法,只能以命相報了……” 說完這些,她便適時地暈倒,耳邊猶聽得蕭越一聲聲呼喊:“蘭妡,蘭妡!” 閉眼前的一刻,她悄悄瞥見霍成顯臉上憤憤不平的神情,透過這個參照物,她知道自己這一把賭贏了,于是舒服地睡過去。 —————— 再醒來已是在蕭越的大帳中,厲蘭妡睜開眼,只覺得肩膀一陣僵硬,仔細(xì)一看,原來肩上已經(jīng)上過藥了,縛著白布,恨不得整條胳膊都纏起來。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蕭越卻忙按住她,“不要亂動,太醫(yī)說你這下傷得不輕,得好好養(yǎng)著才行。”他的聲音難得這樣溫柔,面上還銜著一縷淺笑。 又不是關(guān)鍵部位,她倒不信有多么嚴(yán)重。厲蘭妡嗔道:“陛下既然這樣用心,臣妾病著,您怎么還笑得出來?” 蕭越?jīng)]有答話,賈柔鸞便笑起來:“meimei有所不知,你又有身孕了,陛下知道宮里又將添一分熱鬧,怎么會不高興?meimei你是不知道,李太醫(yī)才匯報這消息的時候,陛下笑得那叫一個歡呢!現(xiàn)在還算淡了些。” 她雖然拿蕭越打趣,蕭越卻并沒有怪責(zé),可見真的高興。 這兩個又字著實巧妙。厲蘭妡悄悄覷著,但見賈柔鸞管自咧起嘴角,眼里卻分明顯出一絲妒意,便知這消息的確屬實。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問上一句,“果真么?” 蕭越小心替她掖好被子,“隨行的李太醫(yī)是太醫(yī)院之首,他的醫(yī)術(shù)斷不會有錯。” 如此,厲蘭妡總算放心。她之前還奇怪這個月的月信為何遲遲不來,以為自己的體質(zhì)不服這里的水土,原來竟真的有了身孕??磥磉@系統(tǒng)果然強大無比。 厲蘭妡偷偷打量滿屋子的人,有真心歡喜的,亦有似喜實憂的,各人都懷著個人的心事。 唯獨蕭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