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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虧得傅jiejie發(fā)現(xiàn)得早,臣妾無恙,只是此人用心如此險惡,陛下斷斷不可輕縱呀!” 蕭越冷聲吩咐下去,“查,給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行此污穢之事!” 幾個負(fù)責(zé)布菜的丫頭都被帶上來,一個個跪成一排。甄玉瑾在她們面前踱著步子,企圖施加威懾,“到底哪一個干的這事,最好自己站出來,不然有你們好受!” 眾女都垂著頭不敢說話。 賈柔鸞忽然咦道:“怎么忽然多出一個人?我記得因為此行頗簡,人力不足,明明只派了四個呀!”她厲聲道:“抬起頭來!” 溫和的人發(fā)起怒來,反而更有威嚴(yán)。眾人迫于她的勢力,只得畏怯地仰起臉兒,唯有最邊上的一個瑟縮不安,不敢正露容顏。 李忠最善于察言觀色,立刻上前揪住那名侍女的頭發(fā),迫使其抬頭。 眾人都吃了一驚,“怎么是你?”原來這名叫小山的侍女從前是伺候白婕妤的,白婕妤一死,她便不知所蹤。 小山是白婕妤帶進宮中,最早亦是漠北人。白漪霓深感自己的面子受到踐踏,不得不站出來發(fā)問:“小山,我記得我大婚那晚你就沒現(xiàn)身,我還以為你偷跑回家了,怎么竟會在這里?” 小山的肩膀在發(fā)抖,“那晚奴婢在營帳中伺候三王子,因此沒能出來,后來……奴婢聽說公主您要往大慶,想著自己多少能幫點忙,所以就悄悄跟著……” 白赫自從被蕭池刺傷后,便一直窩在營帳中養(yǎng)病,對外只說被野獸抓傷。拿他當(dāng)擋箭牌也未嘗不可,不過這個小山不夠鎮(zhèn)定,卻實在惹人疑心。 白漪霓面色不豫,“我三哥身邊多少人侍奉,獨獨少不了你一個?你若真想留在我身邊,何不光明正大提出來,反而鬼鬼祟祟混在里頭,可見心懷不軌!”她拔下發(fā)上的銀簪,沒命地往小山嘴上戳去,狠狠道:“你最好老實招了,免得受罪!” 越是自己人犯錯,越要公正嚴(yán)苛,好顯得賞罰分明。因此大慶諸妃只在一邊冷眼旁觀,并不攔阻。 白漪霓下手又快又狠,小山嘴角很快出現(xiàn)幾個rou孔,鮮血糊成一團。她捂著紅糊糊的臉頰哭道:“奴婢招,奴婢都招,這些事是奴婢干的,是奴婢一個人干的!” 白漪霓氣道:“你為何要這么做?” 小山癱倒在地,嗚咽失聲,“奴婢伺候白婕妤十?dāng)?shù)年,隨她從漠北來到大慶,始終相依為命,白婕妤待奴婢如親姐妹一般,好到十分,奴婢亦將她看得比家人還重??扇缃癜祖兼ゲ幻鞑话椎厝チ?,奴婢不能不為她出這口冤氣……” 蘭嫵啐了一口,“白婕妤殞命是她自己行差踏錯,與旁人什么相干?我們娘娘無意撞見,險些因此丟掉半條性命,這才叫冤屈呢!” 厲蘭妡不禁想為她鼓掌,說得真好!看來蘭嫵的口才亦鍛煉出來了。 小山兩眼無神地望著天際,“奴婢也不想害死人命,只想?yún)栨兼ナ茳c辛苦,不讓她那樣如意罷了……” “原來你還嫌自己下手太輕了,”賈柔鸞冷哼一聲,彎腰向蕭越道:“陛下,此人心腸歹毒,僅因一己私欲,險些使厲meimei及腹中皇嗣受害,陛下您定得嚴(yán)懲,以儆效尤?!?/br> 白漪霓鄭重躬身下去,“皇上,此人乃漠北所出,還請您交由臣婦處置?!边@么快就轉(zhuǎn)變了稱呼,看來她適應(yīng)得很好。 蕭越微微頷首,他相信白漪霓定不會包庇。 小山不禁瑟瑟發(fā)抖起來,看來她很清楚這位公主的手段,但聽白漪霓一字一句地吩咐下去:“將此毒婦斷去兩指,毀其面目,發(fā)配漠北軍中為妓?!?/br> 厲蘭妡不意她如此狠辣,對自己人更是絕情,不禁愣在原地。 白漪霓卻望著她微笑起來:“娘娘滿意否?若是不夠,臣婦還可以……” 厲蘭妡雖然自詡狡猾,卻甚少面見如此兇殘之事,只覺心頭突突rou跳。她勉強道:“公主肯秉公行事,自然最好不過?!?/br> 事情已畢,眾人各自散去,蕭越挽著厲蘭妡的手同她告別:“你受了驚嚇,不如休息一陣,朕晚點再來看你?!?/br> 厲蘭妡乖巧地點了點頭。 蘭嫵掩上門窗,扶她到床上坐下,拍了拍胸口道:“這個漪霓公主真是嚇?biāo)廊肆耍谷恍χf著那番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論功行賞呢!” 厲蘭妡沉著臉,“可不是嘛,咱們都叫她溫良活潑的表象給騙了,你瞧瞧,小山連求饒都不敢,可見這位公主從前行事如何,怕只怕一貫如此?!?/br> “看來甄家這回娶了個母老虎回去了,”蘭嫵道,“不過傅妃娘娘倒是真的可靠,這次的事全仗了她,婕妤您覺得呢?” “未必?!眳柼m妡面上無絲毫動容。她可不相信傅書瑤是忍氣吞聲之人,苛待飲食是小事,但以傅書瑤的細(xì)心不會不追問下去,偏偏要在今日才抖摟出來,未免奇怪;何況天下相克的食物能有多少,回回都能湊出一對,倒更像傅書瑤有意為之,至少是她暗中推波助瀾。 不過,倘若為了害她,在食物中下毒其實更加簡便,做得如此麻煩,傅書瑤此舉更像是為了博得她的信任。 既然她需要信任,厲蘭妡決定如愿成全她,即便那只是表面的信任。 厲蘭妡回頭看著那桌尚未涼透的菜,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倘若真有人打算用這種法子害人,那得花多少功夫、費多少氣力啊!反正她是沒這個耐心的。 天氣漸漸晴好,車隊也終于出發(fā)了,因前些時很耽擱了幾天,一陣緊趕慢趕,總算趕在十月初回到京城。 朱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眾人如愿看到久違的巍巍宮殿。一行人下了車轎,筆直地沿著當(dāng)中那條劃好的大道走去。 依照位分,厲蘭妡本應(yīng)該站在后面,無奈蕭越執(zhí)意牽著她的手,甚至將甄玉瑾都擠到一邊。厲蘭妡看著那位美女強忍怒氣的模樣,只覺神清氣爽。 不遠(yuǎn)處忽然看到兩個衣著華貴的女子向這邊過來。厲蘭妡認(rèn)出稍矮的那個是聶淑儀,她手上還牽著明玉——明玉由人領(lǐng)著,已經(jīng)可以走出很遠(yuǎn);另外一個女子卻是一副陌生面孔,厲蘭妡不大認(rèn)得,不過瞧她目中無人的氣勢,身份必定十分貴重:她懷中抱著的正是蕭忻。 兩人走到跟前,聶淑儀鄭重地跪下行大禮,那女子卻只是微微欠身,脆生生地向蕭越道:“皇兄,您總算回來了,忻兒和明玉都快盼哭了呢!” 只這一句,厲蘭妡便知道她是和嘉公主蕭姌——先帝原只有這一個女兒,最是嬌寵無比,可惜時運不濟。蕭姌早些年就已出嫁,駙馬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京官,后因貪污受賄被人彈劾,先帝一怒之下,將其貶去瓊州,蕭姌也隨夫離京,如今不知怎的又回來了。 蕭越顯然十分疼愛這個meimei,并不計較她的失禮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