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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留王府女眷對她也是高看一眼,至于留王世子,對楊老師的態(tài)度似乎也是有所松動。好像還是和楊老師談了個什么合作——具體怎么回事,含光就不清楚了,不過,李年的這個年過得是很高興的。 去給秦教授拜年的時候,她也認識了很多師叔、師伯,當然作為天漏的主角,含光免不得要一再講述自己的傳奇故事,只是潘家園春節(jié)期間一般是不開市的?!械臄偽滑F(xiàn)在都在賺游客錢,正經(jīng)做古玩買賣的并不開門。含光也就沒去那里和各種騙局周旋了,在京的最后一段時間,她還是在大量地購買外語書籍,再加上李年給添置的校服,結(jié)果導(dǎo)致含光回去的時候行李絕對超重,只能把大部分行李改用物流寄出。她自己輕裝上陣,回了西安府。 之前剛穿越的時候,已經(jīng)覺得西安府各種高大上等,現(xiàn)在去過北京回來再看西安,又覺得西安沒有北京先進方便。不過,到底是住過四年的地方,也是前世的故鄉(xiāng),含光自己還是更喜歡西安府的闊朗古樸,北京對她來說,人是實在有點太多了。 她雖沒帶多少行李,可以去坐機場大巴,可在飛機上便有鄰座一位青年男子一直和她搭訕,直說要送她,還說要和她一起坐大巴回去,鬧得含光不勝其煩,一下飛機就趕快開機,想聯(lián)系于元正接她回去。 沒想到剛開機就收到了何英晨的短信,此人明顯是剛打過電話,知道她關(guān)機了,劈頭就問,‘你在哪,我回來了’。 ‘在飛機上,關(guān)機了?’ ‘在哪在哪在哪。’ 含光一陣無語,說起來,她還沒和桂思陽算賬呢。雖然自從在飛機場被葉昱看到她用手機以后,含光就做好了號碼外泄的心理準備,但她很窘的是,葉昱不但自己跑去找桂思陽或者劉德瑜要了手機號——當然最有可能是桂思陽,而且可能還把這事和何英晨說了,結(jié)果他倆是不到一天內(nèi)就都用上短消息和她聯(lián)系了。 她回了一句,‘剛下飛機,在機場’。沒想到何英晨的電話很快就打過來了,好像一直把手機握在手里似的。 “我也剛下飛機?!彼芘d奮,“你在哪,我來接你!” 含光頗有幾分無語,本想婉拒,但看了看身邊不遠處那一直跟著自己的青年男子,又有點猶豫——這人雖然看著不像是壞人,但也太恐怖了點,飛機上隨便聊兩句而已,這就黏上來了,萬一自己坐大巴回去,被他跟住了,恐怕還真不大好處理。 比起來,當然是更乖更聽話的何英晨更得她的心了,她猶豫一下還是說了。“我出去應(yīng)該是在甲號門吧?!?/br> “噢噢?!焙斡⒊磕沁吘烷_始和別人說話了。“爸你等我一會,我去接個同學——” ???還有何爸爸?含光崩潰了,當下就想要回絕,“你不用來了,我——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呢,何英晨一下扣了電話,緊接著含光就看到遠遠的行李廳那一端有人飛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李含光——李——” 這個何英晨!豬??!含光惱得恨不得去撕了他的嘴,忙和他揮手示意,何英晨看到她也就不做聲了,跑到近前沖她一笑,“找到你了!” 找到你個頭!含光怒瞪他一眼,才想要說什么,一邊的青年男子就上來搭訕,“呵呵,這是你同學嗎?” 含光眉頭一皺,往何英晨那里湊了一下,何英晨便橫眉道,“你誰啊,我們認識你嗎?” 他家里富裕,氣質(zhì)驕矜,橫起來還是有點氣勢的。含光搖頭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也別理他了。拿了行李我們就走吧。” 何英晨立刻化身孺子牛,低聲下氣道,“好好,不吵了……那啥,行李你也別等了?!趺茨悴蛔^等???我讓工人來幫你拿吧。我們先上車里去——” 說話間,行李已經(jīng)滾上來了,含光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箱子,“就是那個,別打電話了,你拿下來吧?!?/br> 有何英晨在,哪還要她做什么事?自然就上前把箱子拿下來了,含光要自己拖,何英晨還不讓,領(lǐng)著她一起出了行李廳,含光見那男人果然沒追上來,也是松了口氣?!磥聿还軙r代怎么變,這單身女子出門,還是很容易招惹麻煩。 何英晨也不是不識眉眼之輩,“怎么,他sao擾你?。俊?/br> “也沒有sao擾吧,就是飛機上坐鄰座,一直和我搭話?!焙馊鐚嵒亓艘痪?。 沒想到何英晨頓時大怒,“什么!連我——” 見含光瞪眼,他改了口,“連我同學都敢sao擾,不想混啦?名字知道不知道?我回頭找人弄死他去!” “不知道。”含光果斷說,“好了,你一天不招惹麻煩不舒服呀?這又不是什么大事……走了走了!” 何英晨一路還有點不死心呢,和含光夾纏不休的,倒是把含光攪得忘記了何爸爸的事,直到兩人走到了一輛一看就特別值錢的運動越野車跟前,她才忽然想起來——呀,剛才何英晨是不是和他爸爸說了一句話? 才這樣想呢,車門便被拉了開來,一對中年夫婦坐在車內(nèi)笑瞇瞇地望著含光,還有一個比何英晨略小的小姑娘坐在邊上,三個人的眼神就像是六盞探照燈,瞄準了含光只是不放。其中那中年男子很和氣地問,“兒子,這就是你一直提起的李同學了?” 何英晨這時候也有點緊張了,卻又似乎很驕傲,有點挑戰(zhàn)父親意味,特別大聲地說,“是——就是她。” “伯父好,伯母好……”含光再無奈也只能開口招呼了,她做垂死掙扎,“何英晨,我還是自己坐大巴回去吧……” “說這什么話呢?”何英晨還未開口,何爸爸已道,“遇到了就一起回去嘛,你一個小姑娘坐大巴,我們怎么忍心?” 說著,何英晨已經(jīng)把含光行李交給司機,指著第二排的空位讓她去坐,“上去吧!” 含光……含光還能怎么樣? 她只好和綁架一般地上了何家的車,在心底流下了寬面條的淚水:這……這事兒,怎么就變成了這樣?。窟@這,看何英晨的意思,怎么都有點像是丑媳婦見公婆的感覺啊…… ☆、第64章 太受歡迎了 都是場面上的人,氣氛當然不可能十分尷尬。何爸爸、何mama上車以后,也就和含光寒暄了兩句,問知她是從北京回來,便不說話了,兩人在前座,一個看手機,一個看窗外,偶然也聊幾句天。倒好像顯得和含光是老熟人似的,不必過多客氣。 ——他們說實話,也撈不著多少說話的機會,大部分的話全都讓何英晨給說了。 “去北京做什么呢,去找你老師過年嗎?我記得你老師是個男的???” “哦,你有師母啦,恭喜恭喜??!” “什么,還沒訂婚???是哪戶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