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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思燕的吧?” “見過一次?!焙饷Φ?,“他是在國子監(jiān)當助教吧——我就奇怪,他不是桂家宗子嗎?不回西安接管產(chǎn)業(yè),怎么還在北京做個助教呢?” “西安那面,雖然是桂家的根據(jù)地,但北京這邊也是開拓業(yè)務的先鋒?!眲⒕坝鸬?,“這是一個,還有一個,當代工商管理的大師幾乎都在北京,這個政商中心不是開玩笑的,除了南面的蘇杭以外,全國很少有能和北京抗衡的地方。要接觸到新的管理理念,還有一些最新的國際資訊,還是在北京最方便。當然,在北京知識、信息濃度最集中的地方,也就是——” “國子監(jiān)。”含光和劉德瑜大合唱,劉德瑜笑道,“吃飯吧,說這些做什么。都是些聽過一千遍的事情。” “你知道,含光不知道么?!眲⒕坝鸬?,“以后談天,多為別人想想,不要老說些蠢話,讓人忍不住笑你?!?/br> 劉德瑜和劉景羽的關(guān)系似乎不錯,聞言氣得一瞪眼,伸手就擰劉景羽的手背,劉景羽手瞬間移開,若無其事地接到,“那,你看啦,笑你了你又要鬧?!?/br> 他們兄妹融洽,含光看了也忍不住發(fā)笑,“好啦,先吃飯吧,別的事吃完再說好了?!?/br> 吃過飯,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去樓下的大超市買些生活用品,劉德瑜和含光嘰嘰喳喳,含光方才漸漸地弄明白了,像桂思燕、劉景羽這樣的財團繼承人具體的遷移軌跡。 桂家不多說了,劉家是這個情況:劉太太娘家本身是有錢的,帶來了不少陪嫁,雖然沒有娘家企業(yè)的股份,但卻有信托基金,劉德瑜祖父母也是有錢的,雖然已經(jīng)從集團內(nèi)部退休,但還是手握了股權(quán)。劉德瑜的叔伯們,有的自己經(jīng)商,有的做小官,關(guān)系都還融洽,不過誰來繼承劉德瑜祖父母的股權(quán),就要看孫子輩的表現(xiàn)了。劉家的話,劉副省長明年似乎有高升希望,進一步到省長的話,在家族里這個仕途也算出色,若是劉景羽能繼承祖父母的大部分股權(quán),進入家族企業(yè)的話,也大有希望成為家族新一代的掌門人,這種競爭因為股權(quán)固定,所以相對比較良性化,主要目的是為了延續(xù)家族企業(yè),保證股權(quán)分紅。所以劉景羽的軌跡就是順當?shù)囊宦纷x書,讀到國子監(jiān)以后成為祖父母重點培養(yǎng)對象,開始定期進入家族企業(yè)實習,研究生、博士生的教學過程中,都要穿插著各種實習,有時候就是蠟燭兩頭燒。所以他沒有什么特別的事都很少回西安和父母團聚——沒有時間。 至于桂思燕那邊,情況也差不多,不過他是宗子,家里股權(quán)多,所以更順遂,壓力也更大,畢竟從小就要表現(xiàn)出優(yōu)異天分,不然家族也不可能讓庸才掌權(quán)。現(xiàn)在他還是鍛煉階段,估計三十歲后就要回到西安,準備接過財團的棒子了。 這些名門世族子弟眾多,繼承方式也有所不同,不過可以統(tǒng)一的就是,現(xiàn)在的大戶人家,房別已經(jīng)不能決定一切了。話事權(quán)還看你夠不夠牛,即使是沒上宗譜的‘私生子’如桂思陽,考上國子監(jiān)以后,家族對他的重視也會立刻翻倍,就和以前中科舉一樣——其實說不定比中科舉還難點,畢竟以前科舉雖然是三年一考,錄取的人也比較少,但想想當時秦國才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識字,便知道這比例終究還算是高的?,F(xiàn)在秦國上下文盲率為零,所有人基本識文斷字,而且女性也能參考,這個過考率比考進士絕對還要低,含光覺得都和以前考狀元差不多難。如果不是真的有天分又肯努力,一般是考不上來的。 而這些年來,和學霸接觸的同時,含光也是學到了一個道理:雖然這世上也有書呆子,但更多的還是事業(yè)學業(yè)通吃的人,老天就是這么不公平,聰明的人,往往做什么都很順利……如此一來,國子監(jiān)走出去的畢業(yè)生個個都是通吃的人中龍鳳,也就更增添了它的夢幻金光。如果桂思燕和劉景羽沒考上國子監(jiān),而是別的兄弟考上了,他們受到的重視就絕對不會這么高。 “我記得桂家現(xiàn)在沒兄弟在國子監(jiān),但是你不是還有堂哥嗎?”含光問劉德瑜。 “哈哈哈?!眲⒌妈ばΦ煤荛_心,“一個學畫畫,一個學書法的,缺乏核心競爭力!都是和我一樣,吃基金的主兒。” 含光戳她腰眼一下,嗔道,“這么開心做什么?沒出息!” 她想起來便道,“哦,對了,和你說聲,我一個月生活費大概也就是四五千,可不能和你一起過花天酒地的日子,你要同我搭伙,就得和我差不多水準,來將就我。還是你想分開過?” 劉德瑜哪里會自己過日子?聞言忙道,“當然和你一起過!” 她對物價沒什么概念,盤算了一番,茫然道,“四五千一個月——夠嗎?” 說著就去后面拉住幫她們推車的劉景羽,糾纏著問,“哥,你一個月大概花多少錢???” 劉景羽是真的沒聽見,聞言便道,“一般忙的時候不大出門,吃個一兩千就很寬裕了。你問這個做什么?錢不夠花了?” “買衣服不算的話,一個月五千夠不夠啊?!眲⒌妈柛绺?。 “那夠的?!眲⒕坝疬€是很耐心地回答meimei,不過對含光做了個受不了的表情,又把含光給逗笑了。“問這個干嘛?” “那我一個月也花五千就行了,”劉德瑜立下心,“——買衣服不算!” 她轉(zhuǎn)頭對含光討好道,“要不然,我把錢給你,咱倆錢放一起花?!?/br> “那太不好算了?!焙饣亟^,“設個公用小錢包倒可以的,再說我和你說一個月四五千也不是都花完啊,我有時候還想省點呢?!?/br> 劉景羽眼神一閃,盯了含光一眼,似乎有些疑惑,含光看出來他面上的疑問,頓時又頭大了。 ——該怎么解釋自己充沛的生活費???難道還是往楊老師頭上推?可問題是劉景羽又不是劉德瑜,他會相信嗎?世上也沒可能有這么大方的老師吧!要都這么搞,楊老師這輩子真的只能收她一個弟子了。 這藏富也有藏富的壞處啊,含光好一陣糾結(jié):該怎么解釋呢? 好在劉德瑜買東西興起,并沒注意到含光生活費的來源,劉景羽也沒問,大家買了東西,順利回到致遠樓,正拎著東西進門廳時,正好遇到桂思陽、桂思燕兄弟回來,大家便站著打了個招呼,劉景羽和桂思燕十分熟稔,兩人在那說話,三個小的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劉德瑜拉著桂思陽,輕聲細語好一通八卦,一邊說,一邊就看著含光,桂思陽滿臉賤笑,多么英俊的一張臉,現(xiàn)在讓人看了就想打。含光揮了揮拳頭,他方才有所收斂。 把東西放下,今天的活計就做完了。劉景羽說自己會安排人過來整理清洗,讓含光和劉德瑜出去玩,只管晚上回來入住就好了。含光也不和他客氣,同劉德瑜一起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