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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他試圖牽手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yīng)也還是閃躲,然后就會有很嚴重的抗拒感。目前為止,她遮掩得還算好,劉景羽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但含光自己心里是夠挫敗的了,錯過劉景羽也算了,但是錯過睿王她實在好惋惜,可不錯過又沒辦法,有人能不見面然后一直談戀愛的嗎? 這種微妙復(fù)雜的心理,就算攤開來說也未必能讓于思平明白,含光也就是抱怨幾句罷了,沒指望于思平真懂,沒想到于思平哼了一聲,倒是饒有興味,“這說明你的身體和心靈分得很開啊,有意思,真有意思?!?/br> “?。俊焙馍笛哿?,她過了一會才道,“你這不會是在罵我吧?”一般說身體和心靈分得很開的,不都是說什么很隨便的姑娘嗎? “你自己沒知識?!庇谒计降闪怂谎郏澳悴皇谴┰降??你的身體和靈魂難道不是分開的?” 雖然一心惦念著要回去,但于思平的知識是要比含光更淵博和高精尖,他給含光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性吸引力,在男女關(guān)系中占據(jù)了很大一部分的要素,按說,你喜歡的人,在性上是肯定也受到吸引的。通俗地說就是你達到性成熟以后會想要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的什么親吻親昵,都是性關(guān)系的預(yù)演?!?/br> 到目前為止,含光還跟得上,她呆呆地點了點頭,于思平看了她一眼,續(xù)道,“但是你這個情況,身體和靈魂不是一個來源的,有可能出現(xiàn)你的靈魂對某人產(chǎn)生欣賞,但是rou體卻覺得反感,所以排斥和其有親密接觸的現(xiàn)象。一定要說的話,很可能是這個原因,你可以試著想想看,有誰——明星也可以——是你不喜歡,但是在想象中和他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并不反感的?!?/br> 含光想了半天,搖頭,“沒有。” “一個都沒有?”于思平抬高了聲音。 “一個都沒有?!焙獯蛄藗€哆嗦,她覺得說不出的不自在,談到這話題,感覺有人拿把刀在她身上刮來刮去一樣,她汗毛都豎起來了,只想著快點逃?!斑@個……這個關(guān)系……我以前從沒從這個角度想過。” “等一等?!庇谒计奖緛硎且贿吙措娨曇贿吅退┑?,現(xiàn)在都把電視給靜音了,他坐直身子,看了含光好一會,“我記得你生過小孩的對吧。” “對???”含光莫名其妙?!澳阌植皇遣恢牢业纳矸?。” “等等等等,”于思平皺緊了眉頭,“你知道生小孩之前要做什么事的對吧?” “我們剛才不就一直在談?wù)撨@個事嗎?性關(guān)系,做/愛,sex?!焙庖埠苛耍秩滩蛔“l(fā)了個抖,“該不會剛才我們一直在牛頭不對馬嘴——” “沒有沒有,在說這個事?!庇谒计接终遄昧撕芫?,才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個……前世你和你相公做這個事的時候,舒服嗎?” 含光雙頰燒紅,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了,她覺得自己在這對話中好像缺失了一環(huán),但是卻根本不知道是哪一環(huán),以至于現(xiàn)在落到這個地步,被于思平盤問絕對隱私的問題,然后對方還很理直氣壯,而她根本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連呵斥他都沒底氣。 “這——我——”她還在找詞兒呢?!斑@個事——” “噗?!庇谒计降膼炐β晠s是已經(jīng)響了起來,他一頭栽在沙發(fā)上,第一次笑得這么肆意,甚至連儀態(tài)都不顧了,屋內(nèi)很快就被他的狂笑聲給填滿了?!叭f萬沒想到,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哈哈哈。許世子,哈哈哈,許世子在外威風(fēng)八面,在內(nèi)卻,哈哈哈,在內(nèi)卻如此、如此——連老婆都滿足不了——”? ☆、扯,你再扯 ? 這日子沒法過了!不能活了! 含光感覺都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好像是理智斷線的聲音,她站起身就要走——和于思平的交情往后就只能算是斷了! 不過,要走哪有這么容易,于思平想要做的事,想要知道的信息,都不是她能夠阻止的。含光才站起來呢,就被他給拉住了,“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至于這么動感情嗎?” 含光怒道,“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至于笑得這么夸張嗎?” 她當(dāng)然也掙扎了一下,不過卻又哪里斗得過于思平?他也不知道捏了她手上的哪個xue道,含光渾身綿軟,連和他斗爭的力氣都沒有了,跌坐在沙發(fā)上嘟著嘴生氣。于思平扣著她的脈門,幾次想說話,又回過頭去憋笑,失敗了幾次,才道,“說也奇怪呀,你們不連孩子都生了,我看你提起來,你和你表哥的感情還是挺好的……你就那么忍著,不舒服也不說?” 含光不愿再多說什么了,免得又被他嘲笑,她沉著臉一語不發(fā),于思平又笑起來——他這一笑,真顯得年輕俊朗、光彩照人,氣質(zhì)中雖經(jīng)過隱藏,但仍算是如影隨形的一絲陰郁,難得地消褪了去。“我這是誠心要幫你,你現(xiàn)在不說,難道日后還能和別人說去?” 這……也是,雖然在電視里也看到過心理醫(yī)生,不過這個行業(yè)也就是海外特產(chǎn)了,秦國根本沒有。而從于思平的反應(yīng)來看,她的這個心態(tài)好像的確是不對的。如果不是他說,含光自己都還沒意識到呢,這么一想,她也發(fā)覺了,好像的確啊,影視劇里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事,雖然沒有很詳細的場景,但大概也看得出來,感覺上是比較美好的……這和她的印象根本是南轅北轍啊。如果不和于思平說的話,她該怎么和別人說這事?按照所有人的認知,她現(xiàn)在還根本沒有經(jīng)驗,又何來的陰影呢? “你……你也只會笑話我啊。”她還是余怒未消,“你就是為了笑話我和表哥吧!” “胡說八道?!庇谒计洁椭员牵耙葱υ捨也粫蜷_電視機?小姑娘,你這個不叫笑話,叫做封建時代因性教育不足造成的人倫慘劇,你這是偏差性教育的受害者,我對你是很嚴肅的人文關(guān)懷——” 說著,他自己又笑起來了。含光拿起抱枕丟他,“滾開!” 兩個人逗了幾句嘴,她也多少放松下來,消了點氣,其實回頭想想,于思平笑話的主要也是表哥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笑的?按照當(dāng)時的教育,她懂得這些事才怪。 “那你不許笑話我啊。”她又打了一遍預(yù)防針,見于思平很嚴肅地點了點頭,她有絲狐疑地瞇起眼,心里大概也知道,他多數(shù)還是訛她的,但最終仍是道,“好吧,那我也就直說好了,我和我表哥……就……就做過一次?!?/br> 于思平瞪圓了眼,他很少有這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