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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委屈,和從前相比,今日的自由,已經(jīng)算是極為奢侈了?!?/br> “你是有能力、沒心機,”于思平道,“從前在內(nèi)宅,處處受人安排,太不自在,才有這樣感慨。若是換做那等菟絲花一樣的女子,只怕穿越過來沒有多久,已經(jīng)要自盡回去了?!?/br> 含光難得被他夸獎,不免有幾分高興,她忍不住嘻地笑了一聲,才挑刺道,“那你又說我好對付,別是昧著良心夸我吧?” “你這就不懂了,就因為你有能力,沒心機,才好對付啊。”于思平懶洋洋地笑了,他又伸出手,在含光額頭上輕輕地、戲謔地彈了一下,“沒本事沒心機的人,若無出身,別人還對付她干嘛?根本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就是因為你有本事,做得了事情,去做個翻譯都能混上高薪,才有人想要對付你不是?” 含光以和他抬杠為己任,就算被夸得心花怒放,依然忍不住挑刺,“哪兒啊,就說旻旻吧,謀生的本事是沒有的,心機也不多,爽快的妹子,出身更談不上,想要對付她、搞定她的人,還不是如過江之鯽?” “長得漂亮不也算是本事?”于思平說道,“哎呀呀,這么一說,我們含光更不得了了,又有能力,是不是?又生得漂亮,你說說吧,旁人不對付你,對付誰去?” 鑒于他一貫的不良前科,含光很難分辨這是夸獎還是嘲笑,她狐疑地瞟了他幾眼,于思平看透她的心思,因笑道,“哎喲,我說的是實話,你還不信了?” “那不是因為你老笑話我嗎?!焙忄止?,“就兩個小時之前,還把我說得一無是處呢……” “只是沒那么強勢而已,誰說你一無是處啦?”于思平特自然就給圓回來了,“走吧,登機啦,我記得你不暈機的?暈機藥就不必買了?” 不得不說,他的性格轉(zhuǎn)換實在是很自然,含光都沒感覺到不對,就特順暢地接受了他的改變。在飛機上于思平服務(wù)得也是恰到好處,不比空姐更殷勤,但幾個提點,都表現(xiàn)出他對含光的熟悉和關(guān)心,幫她要了小毯子,調(diào)節(jié)座椅后靠背,建議選擇哪種飛機餐等等,都是自然而然。因航程較久,他還給含光要了小枕頭,方便她入睡。 在飛機上雖然不暈機,但耳膜總是有點難受,于思平不和她說話,正中含光下懷,她戴上耳機,聽著音樂已是酣然入睡。等飛機落地時,已是神采奕奕,更對頭一回到來的熱帶島嶼大感新鮮,一下飛機,就躍躍欲試地踮著腳尖,想要看到海了。 “哪有這么快?!庇谒计秸f,“走了,酒店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接機啦?!?/br> 兩人都是輕裝上陣,沒帶行李,自然很快就出了機場,果然已經(jīng)有人等著了——大秦的酒店業(yè)倒是沒有老字號現(xiàn)象,多數(shù)都是兩百年間起來的新集團,這家宜賓樓含光也是常聽說的,在北京就是以超高服務(wù)品質(zhì)聞名,當(dāng)然價錢也是傳說中的級別。 來接人用的就是國威轎車,型號含光是看不出來,反正給人以昂貴感覺,兩人上了車,于思平問她,“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吃飯購物?” 含光什么都沒帶,連替換衣服都沒有,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快十二點了,但她今天折騰了一天,又是暈倒又是送醫(yī)院的,也的確覺得身上衣服骯臟,聞言便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能買衣服嗎?吃飯倒是還好,剛才飛機上吃過一點了,不是很餓。” 于思平點了點頭,又是輕輕吐出了三個字,“夜市啊。” 含光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雖然穿越多年,但慈幼局有宵禁,來往的少爺小姐又沒一個會去夜市這種地方,于思平不說,她甚至都意識不到還有這種地兒能去見識——且喜雖然夜深了,又是在陌生地方,但有他在旁邊,不論有什么突發(fā)事件之類的,相信于思平都能處理妥當(dāng)。 沒有明說,生怕把他捧得太得意了,但含光也不禁暗想:好吧……如果愿意的話,于思平也可以表現(xiàn)得很、很……很親和的?起碼,他對她的興趣點,把握得可實在是太精準了,不是他說起,她根本都不知道,她還會對夜市這樣的地方極有興趣,可以說,他比她自己,都似乎還要更了解她李含光……? ☆、自然而然 ? 雖然瓊州島上多數(shù)都是昂貴的酒店,但畢竟也有一些相對低檔的旅舍,而且這么大的島,不可能只有旅客來住,當(dāng)?shù)乜傄灿胁簧俦镜厝说?。于思平讓司機把車開往當(dāng)?shù)鼐用駞^(qū),道,“現(xiàn)在反正半夜了,你也看不到什么海景,先到破一點的地方吃東西。美景什么的,我們明天看。” 含光早已經(jīng)是摩拳擦掌,期待得不行了,根本都不介意那不算太光鮮的建筑物什么的,到了地頭,便迫不及待地要沖進夜市里。還是于思平拉著她和司機交換了手機號,又讓其在街頭等著,這才帶著她往夜市里走去。 這里是熱帶,四季都如夏,夜深了反而風(fēng)涼,所以現(xiàn)在雖然是淡季,雖然時間已晚,但夜市依然火熱滾滾,人流如織。不少當(dāng)?shù)貪h子已經(jīng)甩脫了上衣,坐在街邊排檔里吃著燒烤海鮮,各種香味爭先恐后地往鼻子里鉆,還有街邊和食鋪混雜交錯的各種小店鋪,賣衣服的、飾品的,甚至含光還看到一家古董文玩店鋪離奇地開門營業(yè),她才看了一眼,便覺得眼花繚亂,簡直不知該從哪里開始逛起。再看街邊行人,個個都是神色安詳,一副識途老馬的樣子,對那些光著上身大口飲酒,時不時還爆兩句臟話的漢子毫無反應(yīng),不禁又是興奮又有些輕微的焦慮,側(cè)頭問于思平道,“我們先吃飯還是先買衣服???” “買完衣服去吃飯吧,吃過飯直接就回去休息了?!庇谒计秸f,他自然地牽起了含光的手,“走了,牽緊點,這里人多,走散了可不好辦?!?/br> 含光嗯了一聲,心里微覺別扭,不過看著那些糙漢子,她始終有點顧慮,“算算要買什么呀?這里買的衣服怕是不洗一水也沒法穿。” “買點海灘包啊,海灘拖鞋什么的吧?!庇谒计秸f,“不然你這涼鞋沒法在沙灘上走?!?/br> 他倒是細心,含光頓時也覺有理,女人嘛,沒有不愛逛街的,她甩了下于思平的手,抱怨道,“雖然說氣溫和北京一樣,但這里就是濕熱啊,手心里都渥了汗,好惡心?!?/br> “出汗的人是你好不好?”于思平吐槽,“我都沒說話,你還嫌棄上了?!?/br> 他扯著含光往前走,“跟緊了,走丟我不負責(zé)啊?!?/br> 兩個人穿著都不算太正式,走在人群里也不很顯眼,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