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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責任、不愿直面問題的心態(tài)。不過,這也挺好理解——說穿了,這樣的心態(tài)也都是被寵出來的。這一世的韋鳳飛受盡萬千寵愛,性格上當然不會如前世般沉穩(wěn),再說,又有誰能說她想得有錯?本來么,世上男人的確很多,權(quán)寅和她,也許就是不合適呢?等著追求韋鳳飛的男人,可還有很多呢。 還是先擔心自己吧,她無聲地嘆了口氣——韋鳳飛有家庭為依靠,又有能力、有勢力,可她呢?比起來她幾乎什么都沒有,而且她和于思平的關(guān)系,可是要比她和韋鳳飛的更為危險而復(fù)雜。 “對了,”才這樣想著,她又聽見韋鳳飛問,“還沒問你呢,你和你那個于叔叔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如何了?” “???”含光心跳差點沒漏一拍,她慌慌張張地問,“怎么忽然提起這個?” 韋鳳飛端起酒杯,沖門口努了努嘴,“喏,不就是因為他人都已經(jīng)站到眼前了嗎?”? ☆、玩脫了 ? 啊? 他怎么突然來了……含光差點沒暈過去——于思平這是害怕韋鳳飛還看不出他們倆關(guān)系有不對是嗎?再說他怎么知道她在哪?這也太讓人心里發(fā)毛、莫名其妙了吧。 “于叔叔?!北砻嫔?她卻當然只能堆起歡容,自然又不失客套地招呼于思平,于思平還扭頭找了一下,看到是她以后,臉上逼真地閃過了一絲詫異,這才走來和兩人招呼,“含光,韋女士。” 韋鳳飛點了點頭,就算是搭理過了——她對于思平的不喜,真是絲毫都不曾掩飾。含光也是微感無奈。 “于叔叔你也是來喝酒的嗎?”她問,心中暗自希望于思平不要互發(fā)驚人之語。 “嗯,今晚沒事,就約了個朋友來敘舊?!庇谒计筋D了頓,又迷人地笑了,“沒想到倒是遇到了你們?!?/br> 難道,這還真是巧遇? 含光見于思平揚起手,似乎是和酒吧另外一邊招呼了一下,也是在心里思忖著此事——畢竟,她也沒對于思平提到過這個酒吧,如果權(quán)寅那邊沒透露的話,他找到她的幾率還是比較低的。而且他來找她干嘛,沒道理啊,北京有檔次的酒吧也就這些,于思平完全可能是碰巧和朋友約在這里,然后遇到了他們。 話雖如此,她還是想知道他約的是哪位朋友,含光側(cè)頭順著于思平的眼神看了下,但因為燈光太昏暗,倒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你們好好玩,”于思平這邊倒是已經(jīng)要結(jié)束話題了,半點多留的意思都沒有。他對含光點頭一笑,轉(zhuǎn)身就走遠了。含光知道自己不能多看,便又轉(zhuǎn)移注意力到韋鳳飛身上,歉意地一笑,“都是因為我在這里,你才不得不應(yīng)酬于叔叔……” “沒事,”韋鳳飛搖了搖頭,不過興致顯然已經(jīng)被敗壞了?!拔抑滥阋才滤覀冞€是走吧,這人在這,喝酒都不舒服?!?/br> 在情在理,含光都必須假裝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進展,她一邊穿外套一邊問,“說起來,于叔叔和你現(xiàn)在——” “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聯(lián)系過我了?!表f鳳飛也站起身扣起了大衣的扣子,她的眼神越過含光頭頂,稍微停頓了一下,唇邊浮起一抹淡笑,“哦,原來是已經(jīng)找到新歡了呀?” 含光心虛,聽了她的話,先是一驚,而后才從韋鳳飛的表情中看出來,她說的并不是自己?!鞍“。沁吺莻€姑娘嗎?” “挺美的,看來氣質(zhì)也不錯,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倒不像是出來做買賣的。”韋鳳飛嘖了一聲,“可惜啊,多好的姑娘,就是眼光有點問題?!?/br> 含光沒韋鳳飛高,今天又沒穿高跟鞋,雖然回了兩次頭,但都沒看到端倪,她怕自己看太多次,同時在韋鳳飛和于思平之前落了下風,便命令自己不要再看,“好吧、好吧,為了尊敬長輩,我們還是別談于叔叔了。” 韋鳳飛沖她嫣然一笑,“今晚就別談男人了,去我家我們打電動吧?” “沒問題。”含光沖她豎起大拇指,兩人說說笑笑,就回了韋鳳飛超級寬敞豪華的公寓,玩到深更半夜,這才各自洗漱歇下。 等到回身關(guān)上門,躺上了柔軟的枕頭,含光才允許自己放下今天豎了半個晚上的面具,開始思忖于思平今晚的舉動,背后是否又有什么含義。 該怎么說呢……雖然算是抓住他‘偷腥’,但不知為什么,她不但不是太難過,反而有種一只鞋子終于落地的輕松,該發(fā)生的事,終于是發(fā)生了,雖然不是和韋鳳飛,但當然這比和韋鳳飛發(fā)生的那種可能要更好,起碼,是和她不認識的一個姑娘發(fā)生的。 也不能說于思平就違背了什么約定之類的,兩個人畢竟是有共識的,這份關(guān)系里并不包含他本人的專一。而且含光也很明白他的心理,在她那個時代,專一本來就不是男人的事,起碼不是于思平這個階層男人的事,他對她好,和她濃情蜜意,可能也都是真誠的(這個沒必要造假),但這不妨礙他去追求別的刺激,反正她也忙,只要不虧待了她,就不算是對不起她。 當然了,在經(jīng)過現(xiàn)代的一些觀念洗禮以后,于思平也不是不明白這個時代女性的普遍看法,他對此的應(yīng)對措施就是,先談好條件,把她給拿捏住了,再開始這段關(guān)系。那種正常的追求——成為一對——彼此互屬的事情,在于叔叔心里,是不可能發(fā)生在他身上的,說不定還會被斥為孩子的游戲。當然含光也從沒想過和他互許終生如此恐怖的事。 所以結(jié)論是,她完全沒必要受到影響,如果于思平對那個女人有對他二嫂十分之一的喜歡,那么她就可以漸漸淡出,如果沒有的話,只是逢場作戲,作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她也根本都不需要去想這件事。 ——這是常理,接下來要弄清楚的就是于思平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有意,又有什么意圖,還有就是她能不能以這件事為己用,比如說拿來做拒絕‘生孩子’的請求什么的。 無意的可能就不考慮了,如果是有意的話……也想不出什么意圖來,至于拿這件事來做借口回絕‘生孩子’的話,聽起來感覺她不但夢幻、可悲而且又癡纏,也滿沒臉面的。含光當晚都沒睡好,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這件事,連做夢也不安生,第二天起來頂了兩個大黑眼圈,終究還是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就當自己是不知道于思平過去是和女人約會的吧。 也不是完全不變——一般來說,頭天回絕了約會,第二天含光也還是會主動聯(lián)系一下于叔叔,稍事安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