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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到這個意思,又問了一次:“來一局什么?” “王者農(nóng)藥。”她一邊飛快地說,手指一邊在cao縱的人物上來回動,“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相當(dāng)于英雄聯(lián)盟手游的游戲,你沒玩過嗎?” 蘇文哲聽后,臉色黑了下來,“云未若,你現(xiàn)在是跟我在一起吃飯,能不能有點基本的飯桌禮儀,不要在吃飯的時候打游戲?” 她有些心虛的說:“我看你半天不回來,一個人坐在這里無聊?!?/br> 好吧,其實最主要的是今天白天的時候蘇文哲從太陽神車上下來的模樣,勾起了她對這個游戲的回憶。 蘇文哲沒好氣的說:“你果然是個沒教養(yǎng)不懂禮貌的女人?!?/br> 她笑嘻嘻的說:“可惜七年前的你就看上我這樣的了,嘴上一直說著我不好這樣那樣都討厭,但身體還不是很誠實的跟我在一起了,套幾個流行的字,你就是十分典型的口嫌體正直?!?/br> 他簡直被氣的沒話說。 倆人說話之間,她已經(jīng)用十幾分鐘的速度解決了戰(zhàn)斗,放下手機看著對面的蘇文哲。 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她靈機一動,忽然福至心靈的重新打開王者榮耀,觀察那個好友排行榜,居然在最下面看到了蘇文哲的頭像。 這家伙本賽季還打過排位,不過可惜就是個青銅三的渣渣。 她眼前一亮,隨后通過他的頭像點進(jìn)去看他的戰(zhàn)績。這家伙估計沒怎么研究過這個游戲,甚至都沒有屏蔽自己的戰(zhàn)績,那丟人的戰(zhàn)績就明晃晃的展示在她的面前。 最上面一局他用的是魯班這個智障二百五,戰(zhàn)績是1-10-3,一殺十死三助攻,能在前期送分的青銅局打成這個樣子,這家伙的水平真是菜的可以呀。 她好似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樣的露出了笑容,“蘇文哲,你好像也玩這個游戲呀?!?/br> 他不咸不淡的應(yīng)著:“什么游戲?” “王者榮耀?!彼f著,怕他間歇性失憶,干脆把他在游戲里的基本資料舉到了他的面前說:“你看,你這個賽季還打過排位呢,就在一個月前?!?/br> 他看到游戲界面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隨后臉色更難看了,他僵硬著臉色冷聲說:“這是什么垃圾游戲,我覺得無聊早就不玩了。” 她輕笑了一聲,“我看你不是覺得無聊,而是不會打吧,人頭和助攻加一起都比不上你掛的次數(shù)?!?/br> 他瞪著她,“誰說的,我是覺得這個垃圾游戲無聊,懶得玩。” 她聽后內(nèi)心止不住的冒壞,“可是我還挺喜歡玩,而且我玩的不太好,要仰仗你來帶我。既然你不是不會打而是覺得無聊,那應(yīng)該技術(shù)很好了,陪我玩一局唄?!?/br> 蘇文哲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 第21章 第21章:去你家 半響之后他咬牙說:“打就打。” 于是她發(fā)了個游戲邀請到他的手機上,他點進(jìn)去之后,倆人開始組隊打匹配。 沒辦法,他們之間有著王者和青銅的鴻溝,不能一起愉快的排位。 一進(jìn)匹配選英雄的界面,他毫不猶豫的秒選魯班之后點確定,典型的就是那種對方這個小學(xué)生不想跟你說話并秒選了魯班。 她忍住笑意,選了個李白。 沒錯她就是那種瀟灑飄逸的李白大神,刺客打上王者之后感覺這個游戲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挑戰(zhàn),好久沒玩,沒想到今天居然復(fù)出。 游戲開始之后,蘇文哲這家伙當(dāng)仁不讓的搶占中路,一個脆皮小魯班,面對地方中路的兩名法師絲毫不虛,堅決不慫就是貼身干。 之后游戲開局不過一分鐘就光榮的送出了一血。 隨著游戲里面那個“first-blood”的提示,她抬頭瞄了一眼蘇文哲的臉色,果然看到他臉色不怎么好看起來。 她偷著抿唇笑了笑,之后繼續(xù)打野偷發(fā)育,去上路逮了一波人,輕輕松松的就拿到了一個人頭。 她抬起頭對施施然的他說:“有這么一個在游戲里只會送人頭的前男友真是很丟人?!?/br> 蘇文哲:“……” 他就不信了,一個區(qū)區(qū)的垃圾游戲能難倒他,他繼續(xù)發(fā)揮著不信邪繼續(xù)送就是干的架勢,一臉?biāo)土肆鶄€人頭,卻堪堪只有三個助攻,一個人頭都沒有。 而她這邊已經(jīng)大殺特殺到超神了。 一局過后她的心情更加好的神清氣爽,看來蘇文哲果然沒什么游戲天賦,很好,終于有個地方可以完美的BS他了。 蘇文哲直接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冷哼一聲,“垃圾游戲,玩它就是浪費時間。我從不知道原來你已經(jīng)幼稚到了這種地步?!?/br> 她聳肩,毫不在意的笑笑,“我就是這么一個幼稚的人,一直都這樣,我幼稚歸幼稚,你連這么幼稚的游戲都玩不好豈不是更丟人。有這么一個丟人的前男友我臉上也不好看呀?!?/br> 這種場景似曾相識…… 蘇文哲七年之后再遇,幾乎每天都跟她說這話,現(xiàn)在角色反轉(zhuǎn),被嘲諷的蘇文哲臉色更難看了,剛想張口,卻聽到耳旁有個人叫了一聲:“蘇總?!?/br> 蘇文哲扭頭,看到身旁站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男子身邊站著一個略小他幾歲的女子。 男子的長相絕對算不上是肥頭大耳的油膩型,也算不上氣質(zhì)大叔,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比最普通的中年男子多了幾分精明。 男子顯然認(rèn)識蘇文哲,目光在蘇文哲和云未若之間掃了片刻,露出了公式化的場面笑容,“蘇總,約會呢?” 蘇文哲從鼻子里輕哼出聲,隨后站起身和男子握手,臉上的笑容很淡,“駱總。” 那位駱總也是個識趣的,兩個人交握的手只是一觸即分,站在自己女伴的身邊對蘇文哲笑的略顯曖昧,“那不打擾蘇總興致了,咱們周一再說?!?/br> 那個叫駱總的人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蘇文哲重新坐了回去。 他們的餐桌在木質(zhì)的地板臺階之上,稍稍高了一些,在餐廳之中略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服務(wù)員穿梭在他們身邊,安靜的上菜,偶爾發(fā)出瓷盤碰撞的聲音。 餐廳很安靜,不是絕對的靜謐,而是稍稍有一點嘈雜,鬧中取靜之感,蘇文哲和云未若在餐桌上相對而坐,有一種隔絕塵世的獨立之感。 云未若此時單手撐著下巴,目光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文哲。 蘇文哲不自覺的挺直背脊,輕輕端起桌子上的玻璃杯,修長的手指和玻璃杯中深紅色的葡萄汁交相輝映,像是一幅絕美的藝術(shù)品。 他輕輕的仰頭喝了一口葡萄汁,喉結(jié)微微抖動,仿佛在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放下玻璃杯之后,他說:“一直看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對我余情未了?!?/br> 她笑了笑,“還是蘇總套路深,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在約會。” 她可以把“蘇總”和“約會”這四個字咬的很重。 蘇文哲臉色不變的說:“我只是義務(wù)安慰前女友罷了?!?/br> 云未若輕笑了兩聲,目光從蘇文哲的身上來回看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