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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斯理的扣好扣子,淡淡的問:“你是什么意思?” 她說:“蘇文哲,我覺得你想多了,我云未若還不會腦殘到重新跟你在一起?!?/br> 蘇文哲臉色微變,但很快就平靜下來。 手機的燈光帶著一種發(fā)暗的白色,通過地板倒映在了云未若的臉上,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蘇文哲,現(xiàn)在早就不流行那套霸道總裁和惡魔之吻的套路了。我是一個新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我養(yǎng)得起自己,靠自己的能力好吃好喝每天享受生活。我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每天忍受你的嘲諷和毒舌。我要是找個男人,一定是為了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好,而不是當個受氣包?!?/br> 蘇文哲的臉色似乎有些僵,但是他卻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平靜,就如同一座隨時準備噴發(fā)的火山一樣,不是的冒出巖漿,但卻沒有巨大的動靜。 他的手指似乎微微顫抖,但他卻止住了顫抖,冷笑一聲,“云未若,當年的你還不是看上了?” 她一聳肩,“沒辦法,當年的我好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也懷春過,腦子里想過毒舌王子的戲碼。但我現(xiàn)在早被社會磨煉的沒有那些幻想了,所以蘇文哲你還是請走吧。我又不是腦殘,放著溫柔體貼男不找,非要找個每天只會侮辱我的。” 手機的燈光之下,蘇文哲的臉色似乎顯得有些青白。 半響之后,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別扭的微笑,咬牙說:“云未若,希望你能找到你眼中的溫柔體貼男。” 蘇文哲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她關(guān)上了門,一個人躺在黑暗的屋子里,單手扶額,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還喜歡蘇文哲嗎? 蘇文哲是她的初戀,而且是她直到現(xiàn)在都唯一喜歡過的男子,再見到他沒有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 她還真的不想找蘇文哲這樣一個只會別扭傲嬌,每天毒舌的男子。 她捂住了眼睛,往事一幕幕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 當年青春期的她在遭遇變故之后,也曾幻想著有個人騎著白馬來救她,曾經(jīng)幻想過校園王子和她一個普通女生的種種浪漫愛情故事。 也許是少女時期懷春的這些想法促使了后面的許多事情。 如果以形象來說,蘇文哲是一個絕對的王子。雖然云未若在心中對于那些癡迷蘇文哲的許多女生有著種種的不屑,但她內(nèi)心還是有一點小期待,期待這個對誰都幾乎算得上是不假辭色的校園王子能夠和她在一起,對她溫柔體貼。 這樣他對別人都不好,只有對自己好的明顯反差可以很好的滿足女人的自尊心和求愛心。 所以自從第一次在體育館里面真正的跟蘇文哲有過交談之后,云未若就把蘇文哲放在了心上。 她悄悄的觀察過蘇文哲的性格和習(xí)慣,知道此人驕傲毒舌同時有著強力的自尊心,送上門來的他自然是有些看不起并且不要。 但如果不是送上門來的,反倒是有點對他不屑呢? 當然這個不屑絕對不是那種十分打臉刻意在他面前出風(fēng)頭跟他作對一樣的不屑。 先是不是流星花園一樣的電視劇,道明寺和杉菜的梗真是校園之中不適用,所以她要換種方法才行。 她要找到自己的閃光點,而她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優(yōu)點在哪里。 跟普通的女生想必,她絕對算得上是身材好,膚白長腿,雖然顏值只能算得上清秀,但是身材和皮膚這一項絕對是加分項。 而且……她是一個運動型的女生。 于是她開始悄悄的策劃在體育館各種跟蘇文哲的偶遇場景。 偶遇的時候她不一定會說話,有可能只是在體育館里當著蘇文哲的面跟別人打羽毛球,展現(xiàn)自己姣好的身材,靈巧的動作,和出色的運動能力。 之后她特意打聽清楚了蘇文哲所參加的社團,也報名進去。 蘇文哲是個喜歡登山的人。 登山這種事情絕對是個體力活,一般啦啦隊那種嬌滴滴的女生做不了,可她云未若沒問題,她絕對是個運動型的女生,登山絕對沒問題。 所以她也采取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方法。 ----------------- 第23章 第23章:如何把妹 云未若毫無疑問的通過了體力測試,加入了登山社,以一副跟蘇文哲十分不熟的面孔游走在登山社里卻有意無意的在他眼前晃,引起他的注意。 她會用一些不經(jīng)意的機會接近蘇文哲,但絕對不讓蘇文哲察覺出來她是有意。 就這樣的她似乎漸漸地走進了他的視野里,最后慢慢地在一起。 想當年,還真的是青春年少,在一起壓馬路就覺得很開心,仿佛擁有了全世界一樣。 但最終……還不是要向現(xiàn)實屈服。 七年之后,又會怎樣。 ** 蘇文哲面色冷然的從云未若的家里走出來。在炎炎夏日,縱然是晚上空氣中依舊有著不小的熱度,讓原本就焦躁的蘇文哲更覺煩悶。 小區(qū)的道路相對僻靜,左右兩側(cè)都有些許臨時??康能囕v,路燈的暗白色光芒透過擋風(fēng)玻璃打在了一個個車內(nèi)的座椅上,更顯兩側(cè)空蕩無物。 讓蘇文哲忽然覺得有些寂寞空虛。 他在原地站了兩秒鐘,忽然掏出手機撥通譚肖俊的電話,只說了四個字:“出來喝酒?!?/br> 于是蘇文哲和譚肖俊又坐在了老地方。 酒吧里環(huán)境嘈雜,周圍有響動不絕的鼓點聲和音樂聲,男男女女在燈光下晃動著身體,有的在跳鋼管舞,有的在相互嬉戲。 相對比來說,蘇文哲和譚肖俊兩個相對喝酒的大男人顯得有些不合群。 蘇文哲面前擺著一杯龍舌蘭,他一仰頭直接喝了進去,把對面的譚肖俊看的有些乍舌。 譚肖俊不由地問:“蘇文哲你這是怎么了,吃錯藥了?喝酒喝這么猛是要做啥?” 他的表情很淡,淡到有些嘲諷的地步,“沒什么,就是忽然覺得自己很蠢而已。” 他原本以為,當年的事情有誤會,那么他們當年的分手只是一個誰都不情不愿的錯誤,原本他以為就算時隔七年他們也許也可以再續(xù)前緣,但現(xiàn)在想來這些都只不過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愿罷了。 譚肖俊擰眉想了想,恍然大悟一樣的問:“你這是不是失戀了?” 蘇文哲的目光更冷了,冷冰冰的看著譚肖俊,讓譚肖俊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一股涼意從背脊升起。 他頓時不敢問了,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一反常態(tài)的帶著一種幽幽的口氣說:“我一直以為,最好的報復(fù)就是你當年瞧我不起,如今我讓你高攀不起。但現(xiàn)在想來有一種報復(fù)似乎更加的痛快?!?/br> 蘇文哲問:“哪種?” 譚肖俊反倒是放下了酒杯,輕輕伸了一下大腿舒展身體,隨后才雙手搭在桌子上,略略湊近蘇文哲問:“你先說你到底為什么失戀?” 此時蘇文哲似乎忘記自己沒有回答譚肖俊之前那個是否失戀的問題,反倒是想了一會兒,緩緩的開口。 也許是酒精發(fā)酵了他胸中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