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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還算是游刃有余,可以毫不畏懼的剛正面,但她對待這兩位長輩的時候卻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就像是那種提前面對蘇文哲的家長,應對盤問時特有的忐忑不安。 但她提心吊膽了一整場談話,Stevie和韓姨都沒有問什么除了軟文和生意往來之外的問題,只在最后送她出去的時候,韓姨對她曖昧的一笑說:“云小姐,期待下次再見到你?!?/br> 云未若還沒弄明白韓姨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辦公室的門就在她眼前關上,擋住了那一室清輝,只留下走廊的人工電燈。 她心不在焉的拽著軟文的打印版往外走,卻在路過原本韓姨坐著的位置的時候不由停住了腳步,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她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蘇文哲坐在了原本韓姨的位置上,直直的看著她。 她只聽到蘇文哲慢吞吞的說:“我還在想,你究竟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2018快樂~~~ (*^__^*) 嘻嘻…… ----------------- 第27章 第27章:余生有你才安好 蘇文哲穿著淡藍色的襯衫,黑色的休閑褲,無論是襯衫還是休閑褲的面料都極為光滑柔和,帶著分明的棱角,十分貼合的搭在他身上。 他雙手隨意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兩腿交疊,以一種閑適的姿態(tài)坐在那里,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這人絕對是天生的衣架子。 云未若在心中想著,無論見過多少次,蘇文哲始終是讓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驚艷的那種男子。 她帶著公式化的笑容對蘇文哲說:“不知道蘇先生剛剛那句話是何意思?” “意思就是——”蘇文哲一字一頓的對她說:“是我?guī)湍愀鶶tevie說情的?!?/br> 她心中一驚,雖然早就隱約才到這個結果,但是親耳聽到他這般說法,心中還是很震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為什么?” 蘇文哲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極具壓迫性的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在她臉上印了層層陰影,他的表情則因為逆光而有些模糊不清。 她努力的睜大眼想看清他的表情,但卻只看到他眼中閃動的灼灼光芒。 他說:“云未若,你聽好了,有些話我只會說一次。” 她凝視著他。 他的聲音忽然之間變得低緩溫柔,如同優(yōu)雅的大提琴:“中心藏之,何日忘之?!?/br> 蘇文哲扔下這句話之后直接扭頭離開,他大步流星,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她垂頭站在走廊里,手指微微抖動,幾乎不敢相信之前那番話是蘇文哲說出口的,這一切仿佛一場夢。 但是他剛剛過快的步伐帶動的微風依舊在拂動她頰邊的發(fā)絲,空氣中隱約帶著他身上那種沁人心脾的皂香。 這一切都證明他剛剛來說,這一切不是夢。 就在此時,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韓姨走到云未若面前:“不知道云小姐能否賞光陪我喝杯咖啡?!?/br> ** 寫字樓下的咖啡店里,云未若點了一杯抹茶拿鐵和韓姨相對而坐。 她偏愛抹茶,喜歡清甜里那一抹淡淡的苦澀,這種口味總是受女孩子們的偏愛。 韓姨則拿著一杯純正的美式咖啡,不放糖不放奶。 韓姨笑著說:“你們小姑娘似乎都喜歡這種口味的咖啡,對于我們來說就有些淡了。咖啡對于我是用來提神的飲料,和這種純黑的才有效。” 她說:“我喝茶比較多?!?/br> “原來是這樣?!痹莆慈暨@句話似乎觸動了韓姨的一些回憶,韓姨目光悠遠的說:“當年我記得我那個倔強的侄子蘇文哲還是個熊熊的十六七歲少年之時,某天忽然研究起了茶葉,私自拿了他爸爸的大紅袍去送人,問他送給誰了他卻死活不說,氣得他爸難得對他這個心頭rou動手打了幾下。” 云未若交疊放在茶杯上的手微微一顫,似乎想起了從前蘇文哲送她大紅袍時候的那種別扭傲嬌的神情:“喂,你這個土包子一定沒喝過好茶吧,我給你找了點大紅袍,就當賞給你的。” 她用勺子輕輕攪動自己的拿鐵,低頭沉默不語。 韓姨繼續(xù)說:“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喝咖啡的目的了。我那個侄子蘇文哲從小嬌生慣養(yǎng),他爸媽只得了他一個兒子,寵溺的要命,護的跟眼珠子一樣。讓他的性格很獨,也很倔強肆意。他前十幾年都過得順風順水的,直到有一年,就是他高三那會兒忽然之間性情大變,把自己在房間里面關了很久才出來,這可是嚇壞了他爸媽,問他出了什么事情又死活不說。那事情過去沒隔幾天就跟他爸媽說要出國念書,這一去就是很久很久才回國一次。就連畢業(yè)之后都留在國外自己辦了個公司自己搗鼓。” 韓姨說到這里,認真的看著她,別有深意的繼續(xù)說:“他爸媽原本都不指望他回來,想著他在國外一直待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就開始試圖讓他在國外穩(wěn)定下來。老一輩子的思想總是成家立業(yè)才算是穩(wěn)定下來,就千方百計的給他介紹女朋友,但是他都拒絕了,還跟他爸媽吵了一架說讓他們別cao心這個事情。他爸媽管的累了,想著他年歲也不算太大,就沒再過問這件事情。直到今年早些時候,他忽然之間決定回國發(fā)展,接手他爸媽的公司?!?/br> 云未若輕輕一扯嘴角,試圖露出一個笑容,但其實并不怎么成功:“您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 韓姨以一種洞悉世事的表情看著她,笑問:“云小姐,你和文哲應該早就認識了吧,他當年那樣性情大變是不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她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說:“應該是?!?/br> 韓姨聽到這個回答之后并不奇怪:“坦白說,幫你跟我丈夫說情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對我丈夫的工作提出建議,所以我丈夫才會選你的公司。同時我也很好奇你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文哲究竟會為你說情。今天我似乎清楚了。” 她張了張口,想說自己現(xiàn)在跟蘇文哲并沒有什么關系,卻覺得自己說不出口。 蘇文哲那句中心藏之何日忘之言猶在耳,她又怎么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畢竟是她的初戀,她怎么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雖說這么多年的生活將她磨練的精明市儈,但是她內心依舊有一處柔軟和溫柔,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蘇文哲,她又怎么會做這么許多。 “我相信文哲是真的喜歡你的?!表n姨認真的對她說:“他的從小就是個固執(zhí)認死理的,既然喜歡你就不會改變。他身上也確實有些大少爺?shù)拿?,但我相信他愿意為了你改掉這些毛病。無論你們之間從前發(fā)生過什么,我希望你能給彼此一個機會?!?/br> 許久之后,她低聲說:“我知道了。” 韓姨笑吟吟的說:“你放心,只要你肯給他一個機會,你會發(fā)現(xiàn)他有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我記得他小時候跟mama撒嬌都不直接撒嬌,都會先跟mama抱怨說mama不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