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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恒宇好像察覺到了江小夏的心不在焉,于是他便自覺地不再去多說什么,他起身向她告辭,但是江小夏并沒有回應(yīng)。他倒不介意,走到吧臺前為她點了一杯咖啡并事先結(jié)算了所有的消費清單后才離開。 服務(wù)員將咖啡送過來放到她的面前,她也只是看著這一系列的動作,甚至是木訥地盯著杯子里咖啡的顏色,良久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盧景慧會為meimei織造一個明星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盧家人對父親懷有愧疚而做出的補償? 江小夏想到了盧景源,既然他是盧家人中出面處理父親案子的人,她應(yīng)該可以直接找到他詢問清楚。 她打電話給盧景源,想要將他約出來,而他好像很忙的樣子,電話中的回復(fù)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如果你不方便出來的話,我去找你,告訴我你的位置?”江小夏說。 “我在公司?!北R景源答完便將手機掛斷了。 繁華落盡 第15章:熱絡(luò)公司 她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誠耀集團的大樓下,欲要進入公司,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下:“請出示工作證或邀請編碼?!?/br> “我是來找盧景源先生的,事先有和他約過。”江小夏氣喘吁吁地回答。 “那您的邀請編碼是多少?”保安問。 “我沒有邀請編碼,你能不能讓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跟盧景源先生商量。” “對不起小姐,沒有我們誠耀集團的邀請編碼,您是不可以進入公司的,非常抱歉,也請您理解?!?/br> “那我想請問,你們的總經(jīng)理盧景源先生現(xiàn)在是否在公司?” “不好意思,小姐,這個我們無可奉告。”保安挺直背脊,雙手靠背,大長腿左右邁開,他目視前方,全然不顧眼前人的軟磨硬泡,儼然一副忠于職守的姿態(tài)。 “將客人攔在門外,這就是你們誠耀公司職員一貫的作風(fēng)嗎?”江小夏質(zhì)問,面對保安無可奈何的笑容,她也只能壓住不滿的情緒,她從包里掏出手機,然后給盧景源撥了電話。 電話倒是接通了,只是盧景源好像依舊很忙的樣子,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不停地傳進她的耳朵里。 “我現(xiàn)在在你公司的樓下,因為沒有邀請編碼,保安不讓入內(nèi)?!苯∠倪z憾地說。 “那你就在樓下等吧。”盧景源回答。 “可是……”江小夏想反駁。 “公司旁邊有家咖啡廳,你去那邊等我,我忙完了就過來?!北R景源的語氣倒是比先前平緩了許多。 江小夏想著也只能這樣了。 她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干坐了半個小時,然后又找了本書打發(fā)時間,后來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正值下班的高峰,誠耀集團的工作人員紛紛走出辦公大樓,但是盧景源卻遲遲未出現(xiàn)。 她趕緊給盧景源撥了電話,電話接通后,盧景源的聲音摻雜著些許風(fēng)聲傳了過來,“你是哪位?” “我是江小夏?!?/br> “有什么事情嗎?”盧景源問,好像對先前的約定沒有任何印象。 “你在哪里?”江小夏壓制著對他所有不滿的情緒,她將聲音放得極為平緩。 “我現(xiàn)在正開車回家……哦,你是不是在咖啡廳等我?”盧景源這才恍然想起先前約定的事情,工作一忙起來,他倒把這些瑣事遺忘于腦后了。 “你把位置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苯∠臎]容他拒絕就掛了電話,稍稍等待了幾分鐘,他倒真把位置以簡訊的方式發(fā)給了她。 盧景源將車子停在了汕海南區(qū)大橋旁邊,大約20分鐘過后,江小夏姍姍來遲。 兩人并列立在大橋的鐵欄桿邊,江小夏也沒有功夫去數(shù)落盧景源的失約。 相反,她想直入正題。 “關(guān)于我父親的案子,是由你出面處理對吧?”江小夏說。 “對?!北R景源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有沒有給過我meimei經(jīng)濟補償或是什么承諾?”江小夏凝視著盧景源的眼睛,她迫切地想要從他的嘴里得到真實的答案。 “沒有?!北R景源依舊回答得非常直接。轉(zhuǎn)念,他又好奇地問,“是不是開始需要錢了?”說完,他的嘴角附帶著一絲嘲諷之意。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在案子事實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向你們盧家索取錢財和一切其他的補償,我不需要。不過,你們用熱絡(luò)娛樂公司簽約我meimei,給她織造明星夢,到底是出自什么目的?” “為什么這么肯定你meimei的明星夢是我們?yōu)樗椩斓?,難道她自己沒有思想,沒有主見嗎?”盧景源反問。 “不,她不是沒有思想沒有主見。但是她是單純的,她怎么可能小小年紀就不聽我的意見擅自與娛樂公司簽約,而且還跟明星傳出緋聞,這些都不是她可以做到的,更不是她一個人膽敢去做的事情?!?/br> “那你的意思是?”盧景源好笑地問。 “我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有人在cao縱,我的meimei她絕對不是這么叛逆大膽的人?!苯∠氖挚隙ā?/br> “可是這些跟我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熱絡(luò)娛樂公司的老板是你的jiejie盧景慧女士?!苯∠挠幸馓嵝阉?/br> “jiejie?”盧景源嘴里默念著這個詞,從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與它生疏得很。 “江小姐,看來我有必要跟你解釋清楚,熱絡(luò)娛樂公司跟誠耀公司是沒有關(guān)系的。還有,盧景慧的行為并不代表我的意思,至于你meimei和熱絡(luò)公司的關(guān)系,或者說是她和盧景慧的關(guān)系,我確實不清楚,也無法告知?!?/br> 江小夏覺得,既然盧景源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有必要將曾經(jīng)的質(zhì)疑再次提出來。 “既然盧景慧女士的行為不代表你的意思,那么我想請問,我父親去世的時候,第一個把消息告訴給我meimei的人是誰?是誰決定讓她去香港處理我父親的身后事?還有,我父親遺體火化的決定又是誰做出來的?”江小夏定定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這些都不是我的意思?!北R景源一臉嚴肅。 看得出來,他并沒有撒謊。 可是照他這么說,江小娜一系列反常的行為怕是跟盧景慧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