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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作答。 見她不回話,他有些失落,然后把視線從鏡子里收了回來,目視前方,謹慎開車。 “對了,景源先生,你知道景灃先生的腿是怎么回事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你問這個做什么?”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不太愿意提及。 “沒什么,如果你不愿意回答,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問?!苯∠膶⒛樲D(zhuǎn)向了車窗外。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然,她總感覺到盧景灃的身上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作為女人的直覺,她認為在他事故的背后多少會引出一些與父親案子相關(guān)的線索。 “當(dāng)年,盧景灃負責(zé)的榮光項目在材料上出現(xiàn)紕漏,被迫停工,后來查證是他的秘書駱嘉華暗中做了手腳,他氣急敗壞地去找他,卻不料半途中心臟病發(fā)作出了車禍,因此殘了雙腿。” 江小夏鼻子酸楚,為盧景灃的遭遇感到難過不已。只是她沒有想到盧景灃年紀(jì)輕輕竟有心臟病,以前也只是聽父親說過他體弱多病,卻不想是這種大病纏身。 “我勸你還是注意分寸?!北R景源瞧著她沉浸在悲傷中的苦瓜臉,不禁嗤之以鼻,他說,“我想,你男朋友應(yīng)該不會喜歡你對誰都一副同情心泛濫的樣子吧?!?/br> “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他可是你的大哥,你不但沒有尊重他,反倒是一副看笑話的姿態(tài)?!苯∠呢?zé)怨。 盧景源怔住,回想起在機場被她扇了耳光,倒也覺得是她能干得出來的事情。至少她在生氣的時候,盡顯出一副凌厲又不服輸?shù)木髲姟?/br> 他送她到了豐園小區(qū)樓下,在確定她安全下了車后方才緩慢地啟動車子離開。 她身心疲憊地回到家里,恨不得躺倒在沙發(fā)上從此睡死過去。 可是她牽掛潘百靈,就算是自己的眼皮沉重得睜不開的時候,思緒里記掛的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聯(lián)系不上她,不知道她有沒有工作,又住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 她更加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躲著她,甚至是不聯(lián)系任何人。 思來想去,她最終只能去求助盧景賢,希望他可以幫忙找到潘百靈。 撥通盧景賢的電話號碼,電話被人接起來,但是沒有聲音。 江小夏連連喊了幾聲,但是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回應(yīng),她以為是他的手機出了故障,又或是信號受到外界的干擾,于是她掛了電話,等到過了一會再撥過去的時候,盧景賢的手機已經(jīng)處在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的心好像突然墜落到了漆黑的無底洞,不停地往下沉,沉到最深處,突然轟隆一聲被炸得灰飛煙滅。 就在她心亂如麻無所適從時,盧景賢的電話終于回了過來。她的心情好像頃刻間從深淵處攀升向陽光燦爛的世界。 “剛才信號不太好,手機重啟了一下,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盧景賢問。 “我聯(lián)系不上百靈,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嗎?能幫我找找她嗎?”帶著難以克制的哭腔,她焦急地懇求他。 “她若是不聯(lián)系你,你又何必在意她?!北R景賢語氣平和地勸慰她。 “她定是遇到難事了,所以才會極力避開我,你幫我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啊?!?/br> “好了,我答應(yīng)你?!眻?zhí)拗不過她的懇求,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繁華落盡 第78章:好言相勸 難得的天高氣爽,風(fēng)和日麗。 盧景賢擁著她沿著海岸悠悠漫步,雖然面帶微笑,但仔細觀察,他臉上的笑容中竟隱藏著不易察覺的失落。 “怎么了?”她問他。 “沒什么。”他好像不打算把沉重的心事告訴給她,可是他約她出來,不就是為了排解心中的不悅嗎? 江小夏沒有再問下去,心想他想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說出來。 她轉(zhuǎn)臉望向深遠的大海,心情也跟著盧景賢的情緒墜落。她握緊他的手,可是又在情緒的使然下,她會把他推開。 她走向被海浪沖洗的沙灘,海風(fēng)將海浪席卷回來又落寞帶走。 “你怎么不問一問天壽公司的情況?”盧景賢凝視著她的背影,見她沒有回頭,他又說,“難道不想知道我在天壽公司都做了些什么,又做得怎么樣?” “我不想問,也不敢問。”江小夏攏著被風(fēng)撩起的長發(fā),她神情黯淡,幾次想回頭,卻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現(xiàn)在是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了?!彼呱锨埃瑢⑺纳碜影庹鎸ψ约?,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注視著她略略低下的頭,他認真地說,“天壽公司目前的狀況很不好,比我們想象的更要糟糕,你父親生前準(zhǔn)備收購的幻彩影業(yè)被迫擱淺,都是因為資金鏈出現(xiàn)了斷裂,而現(xiàn)如今,就連海茂大廈的項目也停工了半個月,我想,如果再不能籌到資金,公司怕是要破產(chǎn)了?!?/br> 江小夏苦笑,側(cè)臉遙望遠方,她淡淡回應(yīng),“如果真是這樣,我看天壽也沒有必要垂死掙扎,就讓它隨我父親一起走吧。” “你就這么輕易放棄了?”盧景賢對她有些失望。 “不然能怎么樣,我總不能看到公司拖累你?!苯∠膹乃碾p臂間掙脫開,她遺憾地說,“我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搖身一變成為有錢人,也許,那種富貴的命運本就不該屬于我,因為這個公司的存在,我meimei離我遠去,它就是父親隔在我和小娜之間的障礙?!?/br> “你若是這么想,那只怪我看錯了你,千不該萬不該答應(yīng)了你到天壽公司做什么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倒好,天壽公司還真是要在我盧景賢手上宣告破產(chǎn)了。”他的語氣里充滿了懊惱,帶著不值得付出的自嘲,眼神中流露出對她的錯信和失望。 他是真的生氣,只有在生氣的時候,他的呼吸才顯得凝重,眉頭緊蹙,再也不愿多說一句話。 她只好妥協(xié),重拾一份激情敷衍道,“你要我怎么出手?” 他的表情慢慢舒展開,側(cè)過臉重新審視她,他終于說,“你去找盧景源借2千萬?!?/br>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向她開起一個天大的玩笑,也不敢跟他重復(fù)確認一遍。 而他看著她錯愕的表情卻淡然微笑,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鄭重其事地告訴她,“現(xiàn)在,也怕是只有他才會賣你這個人情?!?/br> “我不太懂?!苯∠膿u搖頭,她避開他的視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