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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招震懾,好騰出更大的距離助自己脫身,可顯然沒有用,震得住一只鎮(zhèn)不住全部啊,跑迷了,脫身無望,怎么辦。 “師兄師姐你們在哪兒,我應(yīng)付不來,給我個輸出吧,誰都行?!边@樣跑下去,萬一被包圍了, 她就是將自己奶穿也沒用,彭萋現(xiàn)在萬分后悔,當(dāng)時一念之間與陸安歌分兩邊躲避母蜥,又陰差陽錯越跑越遠(yuǎn),否則她還能有個元嬰修士的大腿抱抱,哎,失策失策。 有兵器相擊的聲音,前面有人!彭萋先是一喜,后思緒一轉(zhuǎn),不安的想,紫睛蜥橫行身處紅浦莊的修士們避之不及,能出手一搏的不得不自我防衛(wèi)的那也應(yīng)該是法器砍在紫睛蜥身上,怎么會有兵器相擊的聲音?難道這種時候有人趁機(jī)尋仇,不要命了吧。不過,遇到人總比碰上畜生強(qiáng),彭萋打起精神往身后甩了一招“不語”,點(diǎn)足一躍拐進(jìn)聲音傳來的那條小路。 真是缺什么就送什么,彭萋看見路中央對峙的兩個人時,即使身處嚴(yán)峻的環(huán)境下也還是不禁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有了這個人,他們二人合作,也許就有希望能反殺出一道缺口去和大部隊匯合,她現(xiàn)在不求甩掉身后的紫睛蜥,只求找個人多的地方發(fā)揮光和熱。 “溫逐流,別怕他!”我來助你。 對峙的是溫逐流與旸城斷臂的高彥,二人停下斗法開始暗潮洶涌的拼起了修為,彭萋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二人周身散出騰騰邪氣,高彥雙目赤紅眉心紫黑翻滾,難道是道心不穩(wěn)欲要入魔的跡象? 彭萋飛身過去舞著春泥一口氣在溫逐流身上跌了三層“柳息”,看上去應(yīng)對起來力不從心的溫逐流得彭萋相助,一鼓作氣震退高彥,近了彭萋才發(fā)現(xiàn)溫逐流受了傷,右肩傷可見骨。 高彥這是自己沒了手臂,就要溫逐流和他一道?他們之間的仇恨這么大?還是說高彥斷臂一夜跌入谷底從而想不開入了魔障,所以要報復(fù)天下?莫非今夜的噩夢就是出自高彥之手?他有這么大能耐么...... 溫逐流疲憊的瞥了彭萋的一眼,低聲道:“跟我走。” 彭萋對著不死不休架勢的高彥補(bǔ)了一招“彈夢”,將高彥又擊退幾丈,她可不想除了紫睛蜥又多個瘋子追著她跑。 “你的傷能行嗎?”彭萋邊跑邊問溫逐流道。 “無礙?!卑肷?,溫逐流才簡短的回答。 看上去可不不像無礙的樣子,彭萋思忖著,她能做到的增益回復(fù)實際上是在戰(zhàn)斗中對傷害的驅(qū)散和盾護(hù),溫逐流在遇上她之前受到的傷害已成事實,她無法挽救。 “有沒有辦法能甩掉后面的東西?”比如秘道啊密室啊,依樓傍水而建的紅浦莊,溫逐流肯定比 她熟,彭萋有些灰心,保持現(xiàn)在的這種強(qiáng)度單純的逃跑她應(yīng)付到明早都沒問題,可溫逐流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咳咳......”溫逐流身子一歪,吐出一口血來。 彭萋早有預(yù)料的將人一撈,扶著溫逐流沒命的跑,還以為有個認(rèn)識的輸出送上門能撥開云霧見月明,這回卻是連一線生機(jī)都要掐斷了,在堅持一下,她又不能把受傷的他丟下,畢竟還沒到不得不舍棄的最后時刻。 “等......一下?!睖刂鹆魅斡膳磔录苤w奔了一會兒,突然掙開彭萋的手,咬著牙回身朝窮追不舍的紫睛蜥狠狠劃出一劍。 “你都什么樣了,還妄動真氣?!迸磔录钡馈?/br> “跟我走。”溫逐流再一次對彭萋說,一擊完畢,暫時延緩了紫睛蜥追擊的腳步,他迅速的拉上彭萋的手,由他主導(dǎo)奔逃的方向。 ☆、誅殺 沒有路了,前面是死胡同。 彭萋恨不得去敲溫逐流的腦殼,跟你走跟你走,還要往哪兒走,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嗎? 紫睛蜥還差幾步才能追到這條死胡同里,溫逐流將彭萋一把推到一堆雜物后面的墻上,欺身上去噓了一聲,道:“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不會被發(fā)現(xiàn)個鬼,紫睛蜥又不瞎,彭萋眉梢凌厲的一抬,氣勢陡然大漲,像撥簾子一樣把溫逐流從身前撥到一邊,一手豎起春泥一手結(jié)印,嘴唇翕動默念法訣。 嫩綠枝蔓拔地而起,迅速將彭萋與溫逐流貼著墻壁包裹住,緊跟著紫睛蜥就跳過拐角追了上來。 沒辦法,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彭萋也不確定這招能不能完全起到隔絕的作用,紫睛蜥失去了獵物的蹤跡正不甘的搜索,彭萋不忍心再眼睜睜的看著紫睛蜥濕黏的腦袋隔著枝蔓在自己面前聞聞嗅嗅,便將頭撇到一邊,一抬眼與以無助的姿態(tài)靠在墻上的溫逐流的大小眼對個正著。 二人對視片刻,彭萋眼珠也在眼眶里打了好幾轉(zhuǎn),最后一只手伸過去捂住了溫逐流的嘴,并煞有介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 彭萋:噓,不能說話,屏住呼吸,否則它們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 溫逐流:...... “唏!” 一只紫睛蜥泄憤的尖叫,左沖右撞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逃脫的獵物找出來。毛骨悚然的叫聲驟然響起,彭萋嚇得一激靈,倒吸半口涼氣,剩下的半口被溫逐流壓上來的手掌封住了。 彭萋一只手能捂住溫逐流的嘴巴,而溫逐流的手掌卻是能將彭萋的口鼻全擋住,彭萋呼吸不順暢,翻了個白眼,瞪著溫逐流用眼神示意她有分寸,不會貿(mào)然出聲壞了大事。 溫逐流也不收手,頭靠在墻上側(cè)望著彭萋,眼中流露出笑意,笑著笑著他竟著了魔似的捏了捏五指,鉗子一樣的輕輕掐了彭萋的臉蛋一下。 彭萋一怔,垂下眼看了看溫逐流作惡的手,然后唰的掀起眼簾,雙目火焰熊熊,她緩緩勾緊五指予以反擊,溫逐流是掐掐捏捏的動作,彭萋的五指往里勾是摳的動作。 溫逐流沒多做掙扎立刻就繳械投降了,他松開彭萋的臉放下手,睜著眼安分的看著彭萋,一副任人魚rou的模樣。 彭萋勾勾嘴角掛上一絲假笑,舒展著五指,溫逐流的雙頰出現(xiàn)一面四個一面一個的小月牙指甲印,她收回手到眼前,挑剔的翻著手掌檢查了一遍,最后挑釁的沖溫逐流挑挑眉,將掌心在溫逐流的前襟上蹭了蹭,才算作罷。 溫逐流胸膛震動,無聲的笑了起來。 彭萋見狀,瞇眼涼涼一笑,正要發(fā)作,紅浦莊回蕩起宮忘川洪亮的聲音。 “擒賊先擒王,請諸位道友隨我先行誅殺母蜥!” “把法術(shù)撤了?!睖刂鹆髟诎麄兊闹β暇玖似~子下來,道。 彭萋正聽聲分辨著宮忘川他們所在的位置,她不確定的瞥了溫逐流一眼,又戒備的掃了掃四周,紫睛蜥早在他們兩個你掐我我摳你的時候就無功而返了。 “安不安全?”彭萋咕噥著,但還是依著溫逐流的話,念決命令枝蔓重回大地。 “我出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