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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愣愣的看著師姐手上晶瑩剔透的紅寶石,自己也拿出一枚放在師姐手上,“我也摸到一個,師姐,這是什么,值錢嗎?” 兩枚碧璽在手,明善眼睛瞬間直了,她連忙四下瞅瞅,趕緊把東西收起來了,低聲在師妹耳邊說:“碧璽,值錢?!?/br> 彭萋驚訝的張圓了嘴巴,她知道碧璽珍貴,之前在覓寶之地天天盼著能摸到碧璽,但從來沒見過,這回在紅浦莊遭遇了紫睛蜥本來還覺得挺倒霉的,沒想到運(yùn)氣在這里找補(bǔ)回來了。 可以說是手紅的不得了,彭萋張開兩只手正反面的翻看了一遍,她自己殺不了紫睛蜥,也沒遇上能組隊(duì)的人,逃竄的路上就碰見兩個尸體,每一個都摸出來東西了,竟然有一個是至寶碧璽,真是不枉她省下逃命的時間。 陳嘉樹扶額:說你們倆個不是吃一碗飯長大的親姐妹,誰能信?反正我不信。 “哦,師姐。”彭萋表情歸于嚴(yán)肅,鄭重道:“我看到高彥了?!?/br> “高彥?在哪兒?”明善機(jī)警的四下查看。 “不是現(xiàn)在。”彭萋?lián)u頭道,“是我被紫睛蜥追著跑時慌不擇路碰上的他?!?/br> “恩,他怎么了?”明善抱臂搔著下巴,追問道:“不會是因?yàn)楹臀矣悬c(diǎn)過節(jié),他這小人就趁亂對你落井下石了?” “沒有沒有,他,還有溫逐流在一起,兩個人不死不休的架勢,我看高彥雙目赤紅眉心紫黑邪氣,有墮入魔道的跡象?!迸磔禄貞浀?。 “你是說,紫睛蜥的事,高彥有嫌疑?”彭萋話音一落,明善就知道師妹想表達(dá)什么了。 “我想,會不會是斷臂對他打擊太大,想不開就入了魔道,看君子宴上花團(tuán)錦簇,自己無顏入席,就嫉妒的發(fā)狂,然后......”彭萋兩眼放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額,不會,高彥沒這個能耐?!泵魃葡仁窃谛牡着宸艘幌聨熋玫穆?lián)想能力,然后否認(rèn)道,“就算他想不開入了魔道,也要看他走的是哪條路,是修妖還是修鬼。” “修鬼的話紫睛蜥不會買他帳,修妖的話倒是有可能讓他有資格給紫睛蜥當(dāng)當(dāng)狗腿子,但他一副人軀當(dāng)妖修的可能幾乎沒有,嘖嘖......”明善邊咂嘴邊搖頭。 “除非,他已經(jīng)渡劫成功,修身成魔,魔可以輕松指揮紫睛蜥,顯然,他不是?!?/br> “所以,高彥有嫌疑,也是有妖修作主謀,利用了他?!泵魃瓶偨Y(jié)道,末了又撇嘴加了一句,“或者就是摘星樓背地里養(yǎng)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粑粑的大臭臭司機(jī)~嚶。 ☆、總結(jié) “還有另一種可能?!标惣螛漭p咳了一聲,引起了兩個師妹的注意。 “什么可能?”彭萋與明善雙雙目光炯炯的轉(zhuǎn)向師兄。 “就是......”陳嘉樹聲音醇厚,“如果他身上有魔血統(tǒng),這些事就好辦了?!?/br>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聽師兄你這么說,想想還真有可能?!泵魃茋@道,又問師妹:“吶,萋萋,碰上了高彥和溫逐流在打架,然后呢?” “我給溫逐流上了柳息,高彥被打出去了,然后我和溫逐流就跑了。”彭萋回答道。 “高彥死了?”明善問。 “當(dāng)時肯定沒死,就是不知道后面追著我過來的紫睛蜥有沒有給他留全尸。”彭萋有些后悔當(dāng)時沒往后瞅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許就能從紫睛蜥對高彥的態(tài)度上看出高彥是不是襲擊事件的嫌疑人。 “嘖,他也是夠倒霉了,偷偷摸摸回來還趕上這種百年難遇的事?!泵魃七駠u道,“希望他還活著?!?/br> 入魔也好修仙也罷,明善倒是很期望有一天高彥能脫胎換骨,逆襲歸來。 彭萋翹首遠(yuǎn)眺,在殘?jiān)珨啾谥斜媪吮嫖恢梅较颍淮_定的指著遠(yuǎn)處的一隅,道:“應(yīng)該是在那個地方發(fā)生的,咱們可以去附近找找有沒有尸體......” “找什么找,誰要上趕著給高彥收尸?!泵魃颇樕蠈懼訔?,連連沖師妹擺手。 彭萋的視線從遠(yuǎn)處飄了回來,她不自覺的蜷了蜷手指,詢問道:“師姐,你說少只手的高彥和溫逐流誰更厲害?” 明善一愣,對師妹問的問題意外之余,還真的在心底認(rèn)真衡量對比了一下,后輩中小有名氣的溫逐流,她也有所耳聞。 沉吟片刻,明善才回道:“金丹修士里可能這個溫逐流一騎絕塵,可我覺得,元嬰后期的高彥即使斷了一臂,也足以壓制得住溫逐流。” 如果不是萋萋幫了溫逐流一把,明善可不認(rèn)為溫逐流能從高彥手底下過關(guān),修為境界相差懸殊,招式再奇巧也無濟(jì)于事,不過凡事也不能說的絕對。 “聽說溫逐流是跳過金丹前期、中期直接進(jìn)入金丹后期的,所以才在金丹境界就被樓主破格收為親傳弟子,他突破的勢頭這么猛,也有可能是為了鞏固道基故意壓了境界,要真是那樣,溫逐流不怕高彥也就沒什么可奇怪的?!?/br> “怎么,難道真是溫逐流占了上風(fēng)?”明善留意著師妹的表情,猜測道。 “我是聽到他們劍鋒交錯的聲音才過去的,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不打了,正暗潮洶涌的拼修為,溫逐流被砍的骨頭都露出來了,還四平八穩(wěn)的跟高他兩個小境界的高彥硬碰硬,我也不好說到底是誰占了上風(fēng)?!迸磔戮褪庆o下來后回想,覺得當(dāng)時給溫逐流上完柳息得到的反饋很奇怪,怪不舒服的。 “總之,他們兩個都不對勁?!迸磔驴鄲赖奈嬷^。 目前為止,彭萋腦子里關(guān)于紫睛蜥突襲紅浦莊的大坑已經(jīng)可以出好幾本傳奇詞話了,她是不是無意間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 “溫逐流看上去慘兮兮的,又是吐血又是倒地,殺母蜥的時候竟然生龍活虎的沖上去搶仇恨,結(jié)果還真讓他從宮忘川手里搶到了?!?/br> “這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吧,摘星樓弟子圈的水夠深?!迸磔伦匝宰哉Z道,“就不該意氣用事,摻和到他們師兄的恩怨里去,我還跟著打了高彥一下......” “就算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也不敢礙著你的?!泵魃聘吨贿?,“高彥墮落又怎樣,活的死的他也是勢頭已去。” “溫逐流有沒有鬼無所謂,他既然知道你的價值之所在,巴結(jié)你還來不及呢!” 彭萋垂著眼睫毛微顫,道:“師姐,最近可愛胡思亂想了,沒想到接觸下來溫逐流這人這么復(fù)雜?!睖刂鹆魇桥磔略谕饷嬲J(rèn)識的第一個人,她還挺喜歡......和他說話的。 “這就復(fù)雜了?”明善點(diǎn)著師妹的額頭,笑道:“人都復(fù)雜,你也復(fù)雜。” “我聽善善說,你在旸城幫溫逐流解了圍?”陳嘉樹對彭萋嚴(yán)肅道。 師兄話題跳的有點(diǎn)遠(yuǎn),彭萋茫然的愣了半晌。 “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