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 …… 江洋一聽這個問題就火大,她該不會又要說一些什么“你還小”之類的廢話了吧,他皺著眉點了點頭:“我好像跟你說了好多遍了吧……” 他牢sao還沒發(fā)完,就感覺到一陣柔軟覆上他的唇,混著酒精的氣味,讓人迷亂,又很快離開。 林眠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嘟嘟囔囔的像是撒酒瘋一樣:“成年了就好,jiejie可不動未成年?!?/br> --- 第29章 chapter29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意味著什么呢? 意味著當(dāng)時的氣氛正好,或許還帶著一點素日積累的曖昧情愫,夾雜著酒精的作用和一點點的憂傷情緒推動。 江洋看著自己肩頭恬靜的睡顏,緊握的掌心沁出一點汗水,終歸還是沒能下一個定論:她喜歡我。 林眠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了,她的腳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啤酒罐子,喀嚓一聲將她從夢中驚醒。 “醒了?”一邊的江洋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半邊身子。 林眠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偶像的尊嚴(yán)蕩然無存,要是自己剛才說了夢話,留了口水之類的……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著了。” “你就不記得其他的事兒了?”他說話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問:“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事兒了?” 那眼神看的林眠心里直發(fā)毛,她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應(yīng)該沒有流口水:“我說什么不該說的了?” 江洋看著她一臉迷茫的眼神,微微嘆了口氣,伸手來牽:“沒有,回去吧?!?/br> 他沒有看到后面的林眠也是長呼一口氣,想到自己剛才一時沖動親了他就想痛快地給自己兩巴掌,還好自己機智,裝傻充愣逃過了這一劫。 方野說的對,荷爾蒙這種東西,的確是會隨時隨地給你惹麻煩,尤其是林眠這種對于感情十分不敏感的兩足動物,在確認(rèn)自己對江洋的感情不是因為酒精和荷爾蒙的雙重作用而導(dǎo)致的暫時沖動之前,她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兩個人把啤酒罐子扔進(jìn)垃圾桶,一前一后朝著公交站走去,兩個人十分默契地沒有提及任何事情,關(guān)于林眠父親或是關(guān)于那個吻。 這一天就像是一個夢一樣,只留在兩個人的記憶里。 林眠一會房間關(guān)上門就準(zhǔn)備洗洗睡,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今天格外的疲倦,或許是因為分析自己的感情狀況涌了太多的腦子,她覺得分析自己的內(nèi)心遠(yuǎn)比分析一場比賽要復(fù)雜的多。 她摸著開了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碰到一個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她蹲下來看了看,確定不像是炸/彈之類的東西之后小心翼翼地拆開,里面是一條絲巾,水藍(lán)色的,手感很好,摸起來是很好的絲綢。 “誰還偷偷摸摸給我送東西?”林眠實在是想不出有誰會在今天給她送東西。 經(jīng)過縝密的思考,她覺得很大一部分可能是方野,每年的這個時候,方野總是對她尤其特別的好,就算她做出再過分的事情,他仿佛也能一咬牙,隨她去。 她笑著把那條絲巾攥在手里,假裝不知道地去敲了敲方野的門。 “怎么了?”方野看著她的神情倒沒有絲毫的憂傷氣息,懷疑她是不是受刺激過渡,所以導(dǎo)致了一時的精神混亂。 “你是不是現(xiàn)在覺得特別愧疚?”林眠一挑眉:“所以覺得想要給我一點東西作為補償是吧?可以啊,你,有進(jìn)步??!” 林眠是那種直來直去的人,和熟人尤其如此。 方野伸手在她腦門上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腦袋上摸了摸:“沒發(fā)燒???你今天出門……該不會是遇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怎么胡言亂語。” 林眠一看他這打死不認(rèn)的架勢,只好把那條絲巾拿了出來:“你覺得這條絲巾好看嗎?” 方野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挺好看的,你買的?。磕憬裉爝€有心情買絲巾?你該不會真的是有什么問題吧?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 方野跟個老媽子一樣嘮嘮叨叨為了林眠cao碎了心,可是林眠倒是覺得他嘴太硬,只好跟他攤牌:“別裝了好嗎?不就是給我買了個禮物嗎?干嘛不好意思?” “誰說這是我買的?” “不是你買的,那是誰買的?”林眠徹底混亂了,為什么今天一天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多讓她混亂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炸了。 方野在下巴上摸了摸,拿出福爾摩斯的架勢來分析:“估計是一個暗戀你的人,而且還是那種不太好意思說的那種,而且能夠直接送到你房間里,肯定是咱們基地里面的人,除了我,就這么幾個雄性動物,總不會是來做飯的阿姨吧?又不是教練,那就只能是!” 林眠低著頭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是江洋? 她揮了揮手:“算了算了,既然人家不想說,就假裝不知道就好了,畢竟都是一個屋檐下生活的,不要捅破了,不然日子沒法過了?!?/br> 方野眼睜睜看著她走了,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但是想一想林眠說的也對,她難得懂事一回,對于一個戰(zhàn)隊而言,重要的不是誰喜歡誰,而是他們的心態(tài)要盡可能地穩(wěn)定下來,感情這種能讓人的腦電波呈兩極分化式運動的東西,實在是不適合他們。 尤其是在馬上就要進(jìn)預(yù)賽的此時此刻。 只有林眠自己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大堆胡扯瞎掰的道理只是為了掩飾她今天做的那件荒唐事,相比江洋給自己送條絲巾來說,自己好像更過分,萬一她去問,江洋再把今天的事兒給抖出來,到時候豈不是很尷尬? 緘默,是最好的掩飾。 第二天一早,照常訓(xùn)練,訓(xùn)練的時候林眠總是覺得趙加林以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好幾次他倆的眼神還撞上了,讓人怪不安的。 “我臉上有東西嗎?”她戳了戳旁邊的江洋。 “有啊?!彼室饪拷艘稽c,瞇著眼睛看了看她,又笑著低聲說:“騙你的?!?/br> 她皺著眉瞪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趙加林,他慌張地躲閃了一下眼神。 林眠起身去倒水,從他身邊走的時候低頭問了句:“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沒?!壁w加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