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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哈哈哈哈?!?/br> 林眠想翻個白眼都有點吃力,感覺眼皮有點不聽使喚,喝完水,又躺下了。 誰能料想到她林眠,一個在GS里叱咤風云的女人,竟然被一杯果汁給撂倒了,還以這幅狼狽相躺在這里,簡直是作孽啊,作孽。 可是要是眼神沒問題,她就算是戴著頭盔去比賽也沒關(guān)系,為什么是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呢?她現(xiàn)在也沒心情去管在一邊喪心病狂地給她拍照發(fā)給她媽的小西,滿腦子都是明天該怎么辦? 不能因為一杯果汁再等一年了吧?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最讓人氣惱。 “你怎么又回來了?”林眠還在發(fā)呆,聽見小西一聲問句,下意識跟個鯰魚一樣刺溜一下鉆進被子里。 江洋笑著從門口走過來:“別躲了,我都看見了?!?/br> “你怎么又回來了?”林眠又問了一句,露出一雙眼睛來。 “野哥說怕我回去找二寶問罪,就把我留在這照顧你了?!苯蟊犞劬φf瞎話,分明是他自己死乞白賴地要留下,方野沒辦法就同意了。 “你留在這兒干嘛?你不休息了?明天不比賽了?別啰嗦,趕緊給我滾回去!”林眠一生氣也顧不得自己的豬頭臉了,氣鼓鼓地沖著他嚷嚷。 江洋食指放在唇邊:“噓,你小聲點兒,還好野哥給你弄了個單人病房,要不就你這嗓門兒,估計旁邊的植物人都能被你吵醒了?!?/br> 小西噗嗤一聲笑了:“要是我姐還有這功能,也能為社會多做點貢獻了?!闭f完回頭看見林眠努力瞪著她的表情,捂著肚子說:“我不行了,看見你就好想笑,我先出去歇一會兒,你們聊?!?/br> 林眠看著那丫頭的背影,十分郁悶:“有那么好笑么?死丫頭,自己笑還不夠,還給我發(fā)到親戚群里,現(xiàn)在我媽,我姨夫,我小姨全都在笑我……” 江洋順手接過她手里空蕩蕩的水杯,放在一邊兒。 “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條咸魚了。”林眠大大咧咧地靠在床頭,干脆自暴自棄了。 “我不想笑,我覺得你現(xiàn)在……”江洋仿佛端詳了她一會兒:“比平時可愛多了,這么乖?!?/br> “我現(xiàn)在想一腳把你小子踹樓下去?!?/br> “這可是十二樓,你舍得?”江洋跟她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看她坐的不舒服,給她墊了一個靠枕。 “明天的比賽怎么辦?”林眠沒接他的話,轉(zhuǎn)到了正事上。 “三個選擇,一放棄,二找個替補,三如果你明天恢復(fù)的好,就照常?!苯蟮难凵衿届o如水,仿佛一點都沒有焦躁和糾結(jié)。 林眠點了點頭:“可是誰能零時替補我的位置?你怎么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我擔心比賽,但是我更擔心你,過敏這件事可大可小,嚴重了要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林眠覺得這天兒沒法聊下去了,干脆側(cè)身躺了下去:“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了,你要是沒什么事兒就先回去吧,有小西在這兒沒事的。” 她聽見背后半天沒動靜,沒再說話,兩個人就這么各自僵持著,仿佛等待著誰首先打破沉默。 對于江洋,她總是容易心煩意亂,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說這些不相關(guān)的東西。 “江洋?!?/br> “嗯?” “我明天會去比賽。” 無論如何,退卻都不是首選項。 “好,你先休息,我就在這兒,哪也不去?!?/br> --- 第34章 chapter34 第二天的比賽,林眠果然如約到場——帶著帽子和口罩。 視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林眠對自己的狀態(tài)很擔心,坐上電競椅的時候仍覺得有些不安,她努力睜了睜眼睛,視線逐漸清晰起來。 “教練說我們今天盡量按照園丁計劃來打,但是如果林眠實在是應(yīng)付不來,可以臨時換成第二套打法,”趙加林看了看旁邊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包子的某人:“所以,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 林眠點了點頭,話是這么說法,她要是一會兒掉鏈子,他們隊可就要和聯(lián)賽說拜拜了。 “看不清的時候就呆在原地不要動,交給我?!苯蟀寻阉氖髽司€往她手邊兒上拉了拉,笑著說:“我作為一個守衛(wèi),總算是能發(fā)揮點作用了吧。” “怎么?看來你對我以前照顧你的做法十分不滿?”林眠悶在口罩里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甕聲甕氣。 “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嗎?”江洋挑了挑眉:“我是來保護你的,所以,不用太感動,本職工作而已。” 林眠伸手在他探過來要拍她肩膀的爪子一把打掉:“小崽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br> 江洋抬頭低頭看了看屏幕上的開始倒計時,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是啊,所以你不用怕。” “誰怕了?”林眠嘀咕了一聲,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被他這么一打岔,她心里的緊張當真減少了不少,聽天由命吧,當一回佛系玩家也不錯。 開場打的還算順利,林眠他們這次遇上的隊伍和他們也算得上是半斤八兩,是一個近兩年新興起來的戰(zhàn)隊,隊員都比較年輕,在參加聯(lián)賽的經(jīng)驗上不是很多,但是發(fā)展的勢頭還算是比較不錯的,不可小覷。 因為林眠的原因,他們這次的戰(zhàn)術(shù)比較保守,基本上是以防守為主,不能貿(mào)然進攻,否則會被人鉆空子。 奇怪的是,對方好像也沒有要速戰(zhàn)速決的意思,反而是慢慢地跟他們耗著,仿佛知道林眠現(xiàn)在狀態(tài)不佳,在等待一個更好的進攻時機。 方野坐在休息室里,看著手機上直播的戰(zhàn)況,看了看旁邊的何期:“林眠住院這事兒我明明壓下來了,沒往外面公布?!?/br> 作為老搭檔,何期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什么意思:“可是看對方這個架勢,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林眠的事情了,但是因為不太清楚她具體是個什么狀態(tài),所以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或者是他們對這個消息有所懷疑?” 方野的額間擰出了一個川字:“難道真是那小子做的?” “知道這事兒的人可不少?!焙纹谝彩菨M面愁容,畢竟出內(nèi)鬼這種事情在哪里都是最可怕的,沒有什么比被自己信任的人出賣最讓人痛心的事情了。 “你、我,還有隊里的人應(yīng)該不會說出去,畢竟林眠不能參加比賽,或者是這個比賽輸了對于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沒有什么好處,即使把感情先放在一邊不講,光講利益,也看不出什么動機來?!狈揭白屑毞治鲋骸皩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