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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魚水之歡?” 這話問得可就太直白了,長林一愣,低下了頭,臉臊的通紅。別看他平時作威作福,碰到皇上這個老油條,還是嫩了許多。 慕容心想,看來這一招是沒錯了。 正在這時,高海進來了把茶水端給長林:“大人請用茶?!遍L林正難堪呢,見到一碗茶,謝也不謝了,直接端起來咕嘟咕嘟喝到肚里去了。 “時間尚早,不如愛卿陪朕出去走走?” 慕容下堂,一身金燦燦的龍袍閃瞎人的眼,他柔順劑的發(fā)絲如瀑布一般傾瀉在肩頭,眼眸冷淡,眼角一顆痣仿佛會說話,讓人心頭一顫。 行了沒幾個宮,長林突然覺得自己不舒服了起來,頭疼的厲害,而且腳步虛軟,眼皮子都睜不開了。本來和慕容并肩而行,沒一會兒就落在了后面,慕容回頭:“愛卿你怎么了?” “臣……臣身體有些不適……恐不能繼續(xù)陪陛下行……” “不舒服啊,那今晚就別回去了,來,高海,趕緊帶愛卿去休息?!彼硭?dāng)然地下著命令,高海和他對視了一眼,心下就有了決斷,看來宰相大人是跑不了這一劫了,于是帶著兩個太監(jiān)架著長林走了。此刻的長林已經(jīng)暈乎的不知道是在哪里和誰說話,也想不起來自己的目的是為了讓皇帝不回去,如同一灘爛泥一般。 愛卿,朕恐怕你是思春了,所以幫你一把,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走,回宮!” 這廂,鐘離得到消息后就急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翻了她的牌子,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這種事情在所難免,可是皇帝這么久不碰她還以為他轉(zhuǎn)性,根本忘了這回事呢。原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無比精明的,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結(jié)束腦子里清清楚楚,他大概是覺得和她玩耍比較無聊,所以要用自己最擅長最直接的方式了吧。 可是這事情又豈是說接受就接受的。再有幾天她就要離開皇宮這個鬼地方了,怎么能在這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可是無論她如何推脫,這幾個宮人還是把她強行帶了過來,讓她跟皇帝解釋。 等她到了七星殿,又不見皇上人影。小太監(jiān)說是宰相大人來了,皇上去和他商量國事去了。這讓她的心里輕松了一點,可轉(zhuǎn)念一想他馬上就會回來,立刻又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怎么辦怎么辦? 她渾身上下皆虛無,宮人是直接把她們從浴池里撈出來打包送過來的,根本不給衣服穿。她掀開床單,把自己卷了一卷,在想該怎么跑。 前門重兵把守,窗戶動靜太大,只要侍衛(wèi)一扭頭就看得見,又沒有后門,這可如何是好?躲柜子里,憋也憋死了。不躲,那就是羊入虎口,還是送的。 春花被吩咐留在上陽宮不許出來,這邊的丫頭一個個都是人精,早就看穿了她想做什么,有一回一,就是不讓她出去。 她坐在床邊愁的直掉淚,時間越來越久,皇上還沒有回來,她困得睜不開眼睛,不知什么時候就倒下了,睡著了。 ☆、第39章 慕容回來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美人香肌玉骨,酥|胸,半露黑油油的長發(fā)鋪了一床,側(cè)臥于柔軟的床上,強烈的燈光讓她黛眉微蹙,她困得厲害,卻睡得不安穩(wěn)。 “怎么不知道熄燈?看不到離妃困了嗎?” 他低聲斥責(zé)不懂事的宮人,親自吹滅了燭火,鐘離這才松了眉頭,睡得香甜起來。 他本想叫醒她,這可是她第一次來侍寢,怎么能睡著呢??墒强此孟闾鹩植蝗绦拇驍_,只好委屈自己,解了衣服,抱著干凈的她,睡覺。 走了這半個皇宮,其實他也不困了,低頭,眉眼溫順的她怎么看怎么乖巧可愛,小嘴微開,晶瑩豐厚如奶皮,鼻若瓊瑤,光滑小巧。其實后宮溫柔的女人多了,她也不是第一個,怎么就對這個不一般呢? 她有什么過人之處? 大概是很誠實吧。第一次見她,她惶恐跪在地上,直言自己腿軟;第二次她教他吹竹笛,嘴上不說,可能心里還在嫌棄他笨吧,第三次她在花園里傻傻的被人明里暗里欺負(fù),他就看不過去了。大概就是緣分,他看上了她,并且強勢的走進她的世界,讓她措手不及,讓她必須接受。 更漏點點,夜深了,他給她拉好被褥,擁她入懷,睡吧,不急這一時半刻。 不過有些人放在身邊實在太不老實,今日得逞過些日子就得蹬鼻子上臉,她這樣傻氣,估計是意識不到自己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墊腳石。無妨,他出手,看看誰還敢作威作福。 鐘離有心事,睡得不太好,于是她想起床吧,不睡了,省得難受。迷糊之間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身處一片森林之中,到處都是高聳入云的松樹,地上厚厚的松針,竟半分人的蹤跡也沒有,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兩步,突然聽得身后一陣喘氣聲,她驚悚的回頭。 竟然是一頭龐大的黑熊! 它大聲喘著氣,張牙舞爪的,毫不遲疑地向她撲來…… “啊——” 她尖叫了一聲驚坐而起,冷汗涔涔,她來不及喘口氣,身后一雙堅硬的手臂纏上她,將她圈了起來,身后一具溫暖的胸膛。 “怎么了?做噩夢了?” 她回頭,果然是最近經(jīng)常見到的那張熟悉的臉龐,眉飛入鬢,鼻若懸膽,一雙眼睛冷漠如琥珀,左眼下一一顆小小淚痣,他關(guān)切地看著她,甚至還抬手給她拭汗,她卸了力氣,點了點頭,然后不動聲色的拽了一下自己的被褥,回避他的目光。 他輕笑:“做了什么夢,居然嚇成這樣?” 鐘離心有余悸,那頭黑熊的形象歷歷在目,她閉上眼,小聲說:“我夢到一頭黑熊,要吃了我?!?/br> 他愣了一下,然后撫摸她如絲的秀發(fā):“就這樣?” “嗯?!?/br> “真膽小,下次朕如你的夢,替你殺了它,看它還敢下人不?” 她不語,只是有點難堪,看光線,已經(jīng)不早了。 “還睡嗎?”他問。 “不……睡了?!?/br> 她思忖,這局面她該如何起床?兩個人都光溜溜沒穿什么衣服,昨晚已經(jīng)安全度過,這大清早的可別又出什么幺蛾子。 他倒體貼,朗聲道:“來人,伺候離妃娘娘更衣?!?/br> “是?!?/br> 熟悉的聲音,她轉(zhuǎn)頭,果然是春花。 春花一臉春風(fēng),意味深長的看了鐘離一眼。鐘離不太明白,她明明是被下令留在上陽宮的,怎么就過來了?難道是高海專門叫過來的?這時春花開口,語氣里都帶著喜悅:“皇上,昨晚睡得可好?” 語氣曖昧,意有所指。 她剛想張嘴呵斥,皇上面前不得無禮,就聽得身邊的慕容拿了一件褻衣給她,她顧不得,羞怯讓她面若桃花,她鉆進被子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