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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不除,我代國危已,只是不知這幕后之人,從哪里來的這些邪祟玩意兒。姜繇溜進李府,一不留神竟然被這重重相似的院子給繞住了,正懊惱之際,有一個人從樹叢之中走了出來,姜繇連忙按住佩劍“殿下,莫動手,是在下” “許長楠?你怎么來了?”姜繇收回手 “回殿下,據(jù)那朗州刺史所言,這李府肯定藏著母蠱,在下斗膽料定殿下回來此地。在下怕此地還有所謂迷魂陣,恐殿下有事,故而前來?!?/br> 姜繇上下打量了一下許長楠,他身穿小廝的衣服,容貌也有所改變,如不是通身的儒生做派,姜繇還真認不出他,“你這易容之術(shù)倒是高強” “殿下謬贊,請殿下隨在下來?!?/br> 許長楠一路指引著姜繇,不多久,他們竟然走出重重院落到一條小路上來。走著走著姜繇突然嗤笑一聲,引來許長楠回顧,姜繇正了正神色,“世人多說許長楠聰明有余,但于認路之時卻如同癡兒一般,呵,如今在本宮看來傳言果然不可信” 許長楠聞言笑了笑,“傳言是真的,子恒的確不認路,但是子恒卻認得這迷魂陣法,子恒也知道,在這迷魂陣的中央,便是殿下要尋的東西”許長楠拂開一片樹枝,一座庭院就赫然在目。 這不論是李府主人還是所謂張道長,都自認為無人認識這蠱蟲,也自然認為無人解得開這迷魂陣,誰也不知來了個通曉世事的許長楠。是以在今天,李府正尋歡作樂,當然包括張道長,也沒人發(fā)現(xiàn)這后面的動靜,所以就被姜繇和許長楠輕易的找到密道,偷換了母蠱,回到了客棧。 客棧內(nèi),姜繇將裝母蠱的木盒放在桌上,凝視了片刻,才抬頭看許長楠,“你怎么看” “此蠱不可留,但不是現(xiàn)在就毀掉?!?/br> “怎么說” “殿下,可否告訴在下陛下的旨意是如何?” “父王秘密命本宮以將軍之名出訪朗州,名為替父王體察各地的民情,實為調(diào)查朗州刺史布條之謎?!?/br> “果然如此”許長楠帶了幾分笑意說“在下斗膽猜測王上此舉有兩個寓意,一是要考察殿下能力如何,二是要看殿下會怎么做?!?/br> 姜繇疑惑的挑了挑眉頭“看本宮怎么做,此話何解?!?/br> “調(diào)查到此,相信殿下也應(yīng)該知道了這李府的靠山究竟是誰,而這就是關(guān)鍵的一步了,揭發(fā)還是不揭發(fā)。當然在下相信殿下絕不會坐視不管,那么問題來了,怎么揭發(fā),由誰揭發(fā),自然這人不能是殿下。殿下也知道有人在來朗州的路上設(shè)伏而且每條路都不放過,殿下奉王上旨意是體察各地民情,自然不能在朗州之地了解太多,而且也辜負了王上的本意了,所以王上就是要看殿下怎么做了。” “不能由本宮來,那應(yīng)該由誰來?” “請殿下信任在下,在下知道有一人可勝任,此人姓徐?!?/br> 此話一出,良久的沉靜,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許長楠明白,她聽懂了,了解了這么久的京都官員,她不可能不知道誰姓徐,又與誰關(guān)系密切,這一石二鳥之計她豈會看不懂? “呵,許長楠不愧為第一聰明人,這心計著實深了些,不知日后許公子想另投明主,本宮該如何是好?” 許長楠抬頭,果不其然看到了滿滿的戒備,許長楠搖頭苦笑“殿下放心,在下絕不會另投明主,也不會對殿下使任何的心計。” “為何?” “殿下難道忘了在慶功宴上殿下與在下之約了?” 姜繇略一思索,猛然想起此人貌似與自己立下半年之約,并揚言勢要娶自己為妻?姜繇赫然,怪不得他敢屢屢放肆,有約在先,他自然做什么自己也是管不了的,差點忘了,還真把他當自己謀臣了。 “殿下可是想起了?我許長楠曾發(fā)過誓我許長楠之妻,吾必一生珍之,重之,視之為我一生珍寶,千生萬世永不相負,若有絲毫違背,必得蝕骨剜心之痛,殿下既是許長楠認定的妻子,許長楠自不會使任何的心計手段。”言罷他便告辭離開,徒留姜繇一人發(fā)愣中。 ☆、也許會翻天,但不會覆地 近來京都可謂是翻了天,傳言尚書徐之浣夫人的弟弟途徑朗州,竟然意外發(fā)現(xiàn)朗州有人威逼百姓鑄造武器,私自開采煤礦。徐之浣了解此事之后就立刻上書給王上,王上震怒,下令徹查此事,不料卻牽扯到不久前那名當街被刺死的百姓身上。據(jù)調(diào)查,這名百姓是朗州刺史的親信,而朗州刺史正是因為知道了實情被人囚禁在牢房之中。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牽連甚廣,據(jù)李姓商人交代,此事正是工部尚書李大人所為,王上以私自屈從百姓造武器,私自開礦,并且綁架朝廷命官的名義下旨誅了李大人全族,連一向與李大人關(guān)系密切的太子殿下也被下旨圈禁,禁止再聽政,一時間京都大亂,王上八百里加急命還在巡視的凌都公主回宮。 東宮太子殿,太子姜戶氣炸了肺,愣是將東宮的金玉器皿砸了個粉碎,姜戶之母杜貴妃更是著急,連連去求王上卻被王上拒之門外。姜青得此消息連忙進宮,一進宮就看見自己的母親跪在殿外呼天喊地,姜青斂了神色,走過去對杜貴妃說“母妃快別跪著了”便想扶起母親,卻被杜貴妃一把揮手揮到地上,杜貴妃求見王上不得,轉(zhuǎn)而將火發(fā)到了姜青的身上“你來做什么,不為你兄長求情,如今還來看本宮的笑話嗎?” 姜青連忙伏地磕頭,“母妃誤會了,兒臣自然也想為兄長求情,但母妃此舉著實不妥,兄長此次犯得是牽連之罪,父王也是為堵著悠悠眾口才下令處罰兄長,母妃此舉不但不會讓父王消氣,反而會讓父王疑心此事是否是兄長所做,依兒臣看得不償失,還望母妃從長計議。” 杜貴妃想了一想的確在理,便由下人攙扶了起來,“你此次倒是說了些人話?!彪S即杜貴妃凌厲的看向姜青,“雖說此次你兄長受到了牽連,但你也別想著你兄長的東西會有你的一份,你永遠只能仰望著你的兄長,不許逾越,聽見沒有?!?/br> 姜青向杜貴妃拱了拱手“兒臣知道,兒臣只盼兄長心想事成即可?!?/br> “算你識相”杜貴妃轉(zhuǎn)身便走,一旁的藍祺卻看不過去了,“同是她所生,她怎么可以這般對殿下?!?/br> 姜青勾出一抹弧度來“本殿從來就不指望從那個女人能知道什么叫做骨rou親情?!?/br> 大殿之內(nèi),姜佐問齊公公,“如何了?” “貴妃娘娘被四王子殿下勸走了?!?/br> “這老四倒是個明白人,阿繇此次倒是辦了一件不錯的事,只不過這一石二鳥還讓人摸不著頭腦之計倒不像是阿繇的作風,你說呢” 齊公公笑了笑說道“相信陛下心中已有人設(shè),又何必來問老奴呢?” 姜佐哈哈大笑“不錯,這全天下恐怕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