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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速度回到了許府,敲開許府大門,許趙氏見自己的兒子嘴角帶血,渾身的酒氣,也是嚇了一跳,六神無主間只好就由著姜繇一路將許長楠扶回了房。 回了房之后,煮醒酒湯的煮醒酒湯,找大夫的找大夫,房中的人一時間都出去了,一不留神,姜繇便被留了下來,因為她的手正被某人拉著,想脫身也脫不了,姜繇看著許長楠半死不活的樣子,心里就是一陣火氣,一揚手甩開了他。 “本宮今日算是知道了,傳言果然是傳言,回頭本宮就割了這些人的舌頭,什么天下第一聰明人,本宮看就是一傻子,本宮就不信你不知道自己有病,不能喝酒。” “草民自然是知道的?!?/br> “知道?”姜繇冷笑一聲“莫非許聰明人還以為自己的身體就是自己的,可以隨便折騰?本宮告訴你,從你名揚天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你的智慧是天下的,是要為百姓付出的,光頂了這個名頭就是嗎,你還真是自私?!?/br> 許長楠又笑了“與殿下有關(guān)系嗎?” “你說什么?” “草民說草民的生死與殿下有關(guān)系嗎?草民不是殿下的心上人,草民的軍師身份殿下也不是一直不承認嗎?殿下心系整個天下,也時時刻刻牽掛著天下,草民是聰明,但天下聰明的人又何止千萬,草民不過是杰出了一點,對百姓的話,草民不才,本來也就沒什么貢獻。所以草民的生死,草民是否為天下,草民是否自私都與殿下沒太多的關(guān)系不是嗎殿下為何要如此動怒呢,還把武將軍給你的藥給草民吃了?” “你.....”姜繇氣急,但卻無話可說。 許長楠嘆了口氣,抓住姜繇的手“阿繇,你喜歡的那個人我見過,喜歡你的人我今日也見到了,你喜歡的那個人很幸運,但也很傻,喜歡你的人更傻,我不是他們,我只想成為那個對的人,只想走到你的心里,今天我成功了,是不是?” 十九年,姜繇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從軍以來就一直很冷靜,但是許長楠一直在挑戰(zhàn)她,而且不止一次讓她沒有辦法,今天又是這樣,忍不住的發(fā)火,又拿他沒有辦法,她從來沒有過感情的經(jīng)驗,也不知如何應對,所以還是選擇最沒出息的做法,逃了。許長楠看著自己剛才又一次被甩開的手,無奈的苦笑了下。 今天對姜繇來說也算是一個驚奇的體驗了,但她不知道更令她震驚的還在后面呢。 ☆、第十三章原來真的有變蝴蝶這一說 姜繇昨日滿懷心事的回到公主府,因著很久沒有過心事,所以昨日并沒有睡好,一大清早便起來練了會劍,半個時辰之后她剛坐到桌旁準備吃早餐時就見莫風急急地趕過來。莫風一進來見到姜繇便跪了下去,道了句“屬下有罪。” 姜繇看了看莫風“有什么事起來說話。” “是”莫風站了起來,昨日因著太晚,便沒有親自過問客棧的情況,看著莫風如此的情況,怕是客棧出了什么事吧,姜繇正想著,莫風就說:“昨日在各國使臣下榻的客棧出現(xiàn)盜賊,盜走了六國祭祀用的祀鼎?!?/br> “什么?怎么回事?!?/br> “昨日,屬下巡視完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異常,屬下便連同幾個兄弟一直守在外面,沒成想今日晨番國師想要檢查祀鼎的情況,然后便去了放祀鼎的屋子,剛打開屋子就看見一群蝴蝶飛了出來,再去看放祀鼎的箱子,發(fā)現(xiàn)箱子里空空如也,不但是番國的祀鼎,其他五國的都不見了。樓尚書已經(jīng)過去了,屬下連忙來稟報殿下。屬下失職,請殿下重重處罰?!?/br> 姜繇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他“莫風,你是知道本宮的規(guī)矩是什么樣的,你自去領(lǐng)罰吧。本宮去一趟客?!?/br> “是” 姜繇剛出公主府,就被一個人急匆匆的攔下了,姜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雖然還是很整潔的衣服,但可以看出風塵仆仆的模樣,想來是一路急趕過來的“殿下,可是要去客棧?不知可否同往”姜繇想了想,這事有點蹊蹺,說不定許長楠會知道些什么,于是她點點頭,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許軍師真是消息靈通。” 許長楠搖了搖頭,神色嚴肅“不是草民消息靈通,而是客棧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大街小巷了,殿下請上馬車,草民有事與殿下商談?!?/br> 姜繇看了一眼馬車,剛想拒絕,“本宮.....” “在下與殿下所說之話,絕不可以被其他人知曉。”姜繇還是第一次看他眼中沒有笑意,而是忐忑不安,姜繇猶豫了會,還是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十分狹小,姜繇極不適應,極輕的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又恢復如常。許長楠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適應,但卻奇異的什么也沒說。 “如今祀鼎失蹤,殿下有什么解決辦法” “自然是找回來?!?/br> 許長楠搖了搖頭“祀鼎失蹤,目前據(jù)草民所知唯一的線索只有蝴蝶,而祀節(jié)就在后天,想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祀鼎,可能甚微。但是沒有祀鼎,祀節(jié)就沒有辦法繼續(xù),相信這里面的重要,殿下應該明白?!?/br> 姜繇點了點頭,“本宮也猜到了,所以正在準備向趕制祀鼎,或者派人再去六國取,但是......” “時間不夠,理由也不充分,六國國主根本不會同意?!?/br> 姜繇掙扎了下,最終還是說出了一個字:“是?!苯砜聪蛟S長楠“你可有什么法子?” 許長楠這才低頭笑了笑,“草民不才,喜歡結(jié)交一些江湖義士,里面就有六國祀鼎的鑄造師,他們聽說草民喜歡祀鼎,便一人做了一個給草民,供草民把玩,正在草民的府內(nèi)?!?/br> 姜繇看了許長楠良久,突然笑了“哦,許軍師還真是巧啊?!?/br> 此話中的懷疑味道,許長楠又如何聽不懂,“不管殿下信與否,此事不是草民所為。當然此事的解決辦法自然也不是草民今日要與殿下商討的事,不過只是一個鋪墊罷了。草民今日與殿下商討之事是關(guān)乎殿下的大事。” “說說看,是什么樣的大事” “殿下,你要小心,此蝴蝶盜竊之謎,如果草民所料不差,是沖殿下來的。” “沖本宮來的?祀鼎不見了,父王也頂多治我個失察之罪,與本宮并無太大影響。” 許長楠搖了搖頭,“祀節(jié)本應該由禮部的人負責,而保護工作也有禁衛(wèi)軍負責,怎么輪也是輪不到剛剛歸來對諸事都不熟悉的殿下頭上的,但這件事卻落到了殿下頭上。眾所周知殿下威名在外,六國使者可能也是放心,但依草民看這個理由看似合理其實又很不合理。這其實只是番戶的想法而已,并不是所有的人的意見,他們剩余的人連戰(zhàn)場都沒去過怎知關(guān)于殿下的傳言是真還是假,就敢把身家性命在殿下身上?番戶此人,據(j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