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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爬樹的時候想起那個眼神像狼一樣的少年,每到這種時候,她就默默的替他啃一根雞腿,然后悄悄將這段記憶藏到肚子里,不再提起。 外婆和奶奶都對她越來越滿意,如今的唐珂再也看不出當初打遍四條街無敵手的威武霸氣,因為她要低調(diào),要淑女,要維護父親和唐家的臉面。 所以,她學會了把人拖進角落里再小懲大誡。 被她小懲大誡過的人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唐小姐面前第二次,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膽。 畢竟唐小姐打人有個毛病,不往身上招呼,專挑著臉上揍,不讓你頂著豬頭臉過上幾個禮拜算她輸。 唐小姐從不是一個會認輸?shù)娜?,她制造豬頭的技巧越發(fā)純熟。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雷霆從地下走到地上,在他終于站上nfc格斗冠軍賽賽場上的時候,唐珂再一次走進了一中的大門。 看著有幾分眼熟的教學樓,唐小姐勾唇一笑,挽著蘇桃的胳膊走了進去。 高一各班被安排在三樓,聽著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唐珂百無聊賴的轉(zhuǎn)著筆,翻看著剛剛發(fā)下來的新書。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指尖摸到了桌子上的坑坑洼洼,似乎是被人刻了字。 她凝神一看,發(fā)現(xiàn)桌面的一角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三個字:“唐可可”。 唐小姐認為自己有足夠的理由認為,這就是傳說中的栽贓陷害。 第23章 成人禮 唐珂在那三個字上摩挲片刻, 從書包里掏出一把小刀, 刻了個“早”字在旁邊。 破折號, 魯迅先生。 算了, 既然刻了她唐可可的大名,那這張桌子以后就歸她了! 用她的三寸金蓮想一想都知道這名字是誰刻上去的。 除了那塊黑木頭, 還有誰能刻字刻得這么丑。 唐珂打開書, 將那幾個字蓋住, 抿了抿唇, 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真好。 用著他用過的桌子, 總有一種他還在她身邊的錯覺。 唐珂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四年了,他怎么還沒回來呢? 善于腦補的唐小姐瞬間想到了無數(shù)種可能。 槍殺, 車禍,□□,美色, 非此即彼。 唐小姐嗤笑一聲, 踢了踢同桌的白凈小男生,“哎,你說,美國有什么好的?為什么一個個都喜歡往那兒跑?” 她初中同學就有好幾個去了美國念高中, 一年也回不來幾趟, 離家千萬里, 到底美利堅有什么不可抵擋的魅力能讓他們這么心馳神往? 她怎么就感受不到呢! 小白臉推了推眼鏡, 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美國是一個高度發(fā)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兩次世界大戰(zhàn)之中,美國和其盟國取得了勝利,在冷戰(zhàn)之后,美國成為了唯一的超級大國,在經(jīng)濟工業(yè)文化等眾多領域都處于世界領先地位?!?/br> 唐珂掏了掏耳朵,“你說啥?” 她就聽見自己的小同桌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并沒有聽清他到底說了些什么。 小白臉十分淡定,“詳見百度百科。” 唐珂扁了扁嘴,她覺得那個遠在大洋彼岸的國度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吸引人。 所以,那個人一走就是好幾年,他在那里生活的還習慣嗎?有沒有想念她? 同一時間,雷霆正從mmc地下拳場的臺子上下來,他摘掉手套,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去給唐小姐匯款。 哈德斯跟在他身后直搖頭,“我說,伙計,唐小姐又不缺你這點錢,你何必呢?” 這么多年過去,遲鈍如他總算看出了一點苗頭。 這小子暗戀唐大小姐,但凡是接觸過的人都能看出這一點。 原本以為是私生子愛上正牌小姐的豪門秘辛,結(jié)果仔細一問,這倆人根本就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就算是這樣,暗戀也不是一條好走的路,單看雷霆這些年拼命的勁頭,在他見過的這些人里還沒有人能比得過。 木頭也有開竅的時候,哈德斯笑得意味深長。 他從前還以為,這小子真的無欲無求呢! 聽著他的調(diào)侃,雷霆一言不發(fā)。 他每個月都會給唐珂的賬號上打一筆錢,有多有少,哪怕是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他也沒有落下過哪怕一個月。 他知道唐珂不缺錢,可唐先生給的和他給的不一樣。 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這已經(jīng)是他全部的心意,也是他所有的動力。 他要努力養(yǎng)媳婦兒,他要努力登上更高的舞臺。 他想成為唐小姐的榮耀。 雷霆將她的銀行賬號背的滾瓜爛熟,每次匯款的時候總有一種奇妙的甜蜜感。 唐珂收到匯款短信的時候,正在上物理課。 物理老師是個中年女性,端莊的抱著雙臂,對著黑板講得口沫橫飛。 唐珂的手機忘了關靜音,振動的聲音引起了老師的高度警覺。 “唐珂!” 唐小姐悚然一驚,立刻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差點給她敬了個軍禮,“到!” “我講的哪一題?”物理老師豎著食指,面容嚴肅。 唐珂踢了踢身邊人的凳子,小白臉立刻小聲提醒她,“十二題,選c?!?/br> 這一刻,唐小姐突然發(fā)現(xiàn)了有一個學霸同桌的好處。 “選c!”她自信滿滿的答道。 物理老師差點氣到冒煙,“我在講填空題,請問哪個空選c?” 下課之后,唐小姐一把拎起小白臉的領子,帶著他去沒有監(jiān)控的角落里談談。 等到帶著鼻青臉腫臨近毀容的小白臉回到座位上,唐珂才想起那條引起老師注意的短信。 是銀行發(fā)來的匯款信息。 她每個月都會在固定的日子收到一筆匯款。 她曾經(jīng)在第一次收到錢的時候旁敲側(cè)擊問過唐老爹,是不是他又心血來潮發(fā)了一筆零花錢,對方邪魅一笑,丟給她“呵呵”二字。 唐小姐一想,也對,她手上拿著唐先生的附卡,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刷卡,他沒有必要再往她的另一張卡上轉(zhuǎn)錢。 而且匯款的還是國外的賬戶。 她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是誰了。 唐珂一個電話打給了哈德斯。 她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聯(lián)系雷霆了,兩人相當默契的保持了絕不聯(lián)絡的態(tài)度同步,因為她知道,哪怕只是一通電話,都有可能讓她的思念如同開閘的堤壩,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無數(shù)次想要飛到他的身邊,又無數(shù)次壓下了這個念頭。 他總會回來的。 等他回來的那一天,她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責怪他為什么一個電話也不來。 哈德斯的電話很快接通,唐小姐的語速很快,“他人呢?給我寄了這么大一筆錢,他下個月吃什么?吃土嗎?” 可不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