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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的手。 …… 白月靠在洗手間的臺子邊站了一會兒,就有女侍應(yīng)生過來帶她回去,好像是生怕她上個洗手間就半途跑掉似的。 跟在侍應(yīng)生身后回去的路上,白月在心底冷笑。 祁御澤做戲的能力當真一流,害怕將季夢楹拖入了黑暗世界,就強忍著心痛將她讓給了別的男人照顧。對于她這個“替身”,卻不放過一點兒利用價值。 和祁御澤待在一起久了,白月似乎對某些方面極為的敏感。今天祁御澤帶她來見的這些人個個看起來都不簡單,縱然都噴灑了香水、穿得人模人樣,但是掩飾不掉他們身上那種黏膩冰冷的感覺,聞著就讓人作嘔。 這些恐怕都是知道祁御澤真實身份的人,換句話說,屬于祁御澤那個黑暗世界的存在。祁御澤如今在這些人面前對她表現(xiàn)的愈發(fā)喜歡,甚至體貼遷就,她以后可能就越加危險。畢竟,祁御澤舍不得將季夢楹暴露在危險之中,但是對她這個所謂的“妻子”,可就沒辦法考慮到她的死活了。 白月回到了祁御澤身邊剛坐下,手就被祁御澤握住了。還未開口,就看到隨后而來的侍應(yīng)生將幾個托盤放在了她的面前,一眼望去托盤上基本都是些水果和清淡的點心。 迎著眾人偶爾投過來的微妙眼神,白月面無表情地拿起一個點心狠狠咬了一口,心底將罪魁禍首祁御澤罵了個狗血噴頭。 第25章 男主的前女友08 祁御澤近來似乎愛上了帶著白月出門的舉動,甚至在處理某些事情時也不再避諱著白月,有時候白月再怎么不耐煩他,三次中兩次不答應(yīng),那么最后一次肯定被他半逼迫著出了門。 白月并不會特意去配合祁御澤,也不想讓他舒心。可是哪怕偶爾她鬧得嚴重了,祁御澤也只是黑著一張臉,咬著牙表情可怕地忍耐下來。 再一次在餐桌上看到祁御澤的身影時白月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頭幾次她還沒吸取教訓,就算祁御澤在家,她也只做了自己的早餐,可每次都被不要臉的祁御澤長手長腳地搶了過去,氣得她恨得咬牙卻沒有辦法。 她做不來向飯菜里吐口水這種事情,也做不來為了不讓祁御澤占便宜而自己挨餓的事情。所以每次只能對祁御澤視而不見,全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她不理祁御澤了,祁御澤卻偶爾跟她說幾句,但是每次要么得不到回應(yīng),要么被白月一句話氣得黑了臉。 “關(guān)我什么事?”再一次聽到祁御澤的話時,白月煩躁的神色都無法忍耐:“你大可以帶著季夢楹去,y國天高皇帝遠的,誰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 她沒有看祁御澤的臉色,起身就回了房間。 然而第二天早上一醒,白月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萬米高空的私人飛機上了,祁御澤就坐在一旁,拉著她的手,感覺她醒來時側(cè)過頭對著她略顯得意地笑了一下。 白月心里想要罵他,但是心口處堵塞慌張感讓她根本開不了口,旁邊的祁御澤已經(jīng)遞了藥和白開水過來,白月忍著難受將藥吃了下去。明明是祁御澤害得她如此難受,此時卻端水送藥來充當好人,更是氣得側(cè)過頭不想搭理他了。 季白月的身體不好,坐飛機時時常會暈機,這也是她在國外待了兩年,回國的次數(shù)并不多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就是祁御澤的人有心阻攔了。 暈機的感覺并不好受,白月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臟似乎都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吊在半空中,晃悠悠的上下顛簸著,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了作用,慢慢的她又睡著了。暈暈乎乎中感覺自己被抱著移動,似乎有人低聲說了些什么,最后又抵不過深沉的睡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又換了個地方,白月皺著眉頭拉開腰間的手臂,下床站起身來打量著四周。這是間以純白和淡藍為基本基調(diào)、裝飾簡單清新的房間,陽光透過被微風輕輕飄起的窗簾照了進來,泛著金光的塵埃在朦朧的光束中蹁躚起舞。 白月往落地窗那邊走了幾步,耳邊好似響起了輕微的水流撞擊的聲音,白月伸手一把拉開了窗簾,明亮刺眼的陽光照進來的同時,外面的景色也突兀地撞入了白月的眼睛。 陽光,大海,沙灘。 推開了窗戶之后,嘈雜的聲音瞬間涌了進來,海鷗的鳴叫聲,波濤撞擊礁石的嘩啦聲,以及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輪船破浪聲…… 深吸了口咸濕的空氣,這樣久違的美景讓白月的心里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樣的景色,不僅是季白月喜歡的,白月自己也喜歡,可若是沒有祁御澤的存在,白月會更加的開心。 “喜歡嗎?” 身后的祁御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此時正側(cè)著身子撐著腦袋看了過來,被子只蓋在腹部一角,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 被他的聲音攪擾了思緒,白月蹙了蹙眉,轉(zhuǎn)過頭沒有理他。 祁御澤似乎習慣了她的不配合,大喇喇地掀開被子站了起來,走至白月的身后,不顧她的抗拒抱住了她,埋首在她頸間,看著外面好一會兒,突然出聲問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如此平靜的問題讓白月有些疑惑,但是腦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幾日之前季夢楹曾聯(lián)系她,說是想要白月幫她參謀婚紗以及訂婚宴的事情,害羞卻又喜悅的語調(diào)中透露出這是季父季母的意思,讓她和司琛先定下來,等半年之后她畢業(yè)了兩人就結(jié)婚。 因此祁御澤突然一問,白月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這件事,下意識地就冷語刺他:“因為季夢楹的訂婚而落荒而逃?當初你怎么……”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祁御澤突然加大的力度弄得骨頭生疼,自身的能力讓她無法掌握主動權(quán),只恨恨地咬唇不說話了。 身后的祁御澤大概被白月弄得心情不太好,沉默著沒有說話,快到下午時就不見了蹤影。 晚上洗完澡出來時,床頭柜上的手機一閃一閃地提示有短信過來。季白月的手機買了很久,卻仍舊很新,因為基本上沒有人和她聯(lián)系,手機也是閑置在那里。所以白月出門也不會帶手機,某一次被黑著臉的祁御澤強制勒令帶上了。 “生日快樂?!?/br> 手機短信里只有簡單的四個字,短信號碼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白月看了一眼就不以為意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似乎是發(fā)錯了短信。 只是擦著頭發(fā)時白月突然就愣了愣,她重新拿起手機看了幾眼,這個陌生的號碼是國內(nèi)的號,考慮了片刻白月打開了電腦將手機號碼輸了進去。 ——帝都。 號碼歸屬地讓白月有些驚訝,腦海里似乎隱隱浮現(xiàn)了些什么,某個思緒讓她微微睜大了眼,她突然想到季夢楹的訂婚宴就在今天,隱約中好像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