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對于這種充滿自負(fù)的人,折辱他的辦法有很多。 “江湖傳言第一殺的殺手,也不過如此?!卑自戮痈吲R下看了他幾眼,就不屑地移開了目光。 “你找死!”身后傳來了凌煞從牙縫里擠出的模糊字句。 她知道這幾人能夠闖入神魔之地,功勞全在皇甫玦身上,可皇甫玦雖然學(xué)了醫(yī)術(shù),卻沒有涉及過毒。術(shù)。白月下。毒時他自然察覺不到。 此時見到凌煞動彈不得,皇甫玦有些警惕地退了兩步。 白月盯著他的眼睛:“我的確有徹底救她的辦法,不過仍需要以命換命,不過需要你們幾人的命。為她換命的人一刻也不能多活。涉及到無辜之人的生死,你也……” “誰能比得過琳瑯jiejie!”錦衣公子插。話:“只要琳瑯jiejie沒關(guān)系,其他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被白月注視的皇甫玦看了眼懷里的琳瑯,咬牙問道:“怎么救?” “夏琳瑯是雙生子,她母親被人中了蠱,雖然過后服了母蠱解毒,但是部分蠱毒轉(zhuǎn)移到了夏琳瑯身體里。你只需要找到夏琳瑯的雙生姐妹,與她換命就行了?!?/br> “可是現(xiàn)在哪里去找琳瑯jiejie的姐妹?!”錦衣公子恨恨道。 “夏琳瑯應(yīng)該清楚?!卑自鲁槌鍪掷锏你y針:“不如讓她自己來說?” 見到白月抽出了銀針,錦衣公子有些戒備地站在了皇甫玦身旁。倒是皇甫玦皺了皺眉,定定地看著白月道:“我信你。” 錦衣公子剛想反駁,被他一個眼神斥退了。 不過是強行刺激讓夏琳瑯醒過來罷了,白月倒也想看看這個夏琳瑯的表現(xiàn)如何,前世只是皇甫玦斷了手就哭哭啼啼,不知道會不會善良到為了陌生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白月熟練地扎針拔。針,夏琳瑯嚶嚀了一聲,睫毛微顫著醒了過來。 “阿玦?!彼穆曇魦扇釤o比:“我們這是在哪里?” “醫(yī)骨。”皇甫玦面上浮出幾絲欣喜,摸了摸她的臉道:“你終于醒過來了?!?/br> “琳瑯姐!”錦衣少年也迎了上去,愉悅地說著什么。 白月側(cè)頭一看,除了跪在后面的凌煞不能上前,一襲黑衣的男人仍舊站在一旁,眼神淡漠地看著夏琳瑯幾人,眼里并沒有過多的欣喜。 黑衣男人似乎極為敏銳,察覺到白月看著他時就回過頭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了白月半晌,突然沖她眨了眨眼睛。 “……”白月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 “姑娘?!彼坪跏敲靼琢耸虑槭寄?,夏琳瑯有些艱難地從皇甫玦懷里站了起來,身姿柔弱地朝白月走來,聲音如水:“凌煞并不是有意冒犯姑娘,還望姑娘原諒凌煞的沖動,解了他的毒。” “解。毒也不是不可以。”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黑衣男人突然出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凌煞,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哪只手碰了她,斷了那只手就好。” 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身如閃電,耳旁只聽得凌煞一聲悶哼,再抬眼過去,鮮血已灑了一地,一只傷口整齊的斷臂落在雪面,白色的雪很快被紅色浸透。 “啊——!”夏琳瑯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叫了一聲,臉色煞白,身體更是搖搖欲墜:“阿玄,你、你怎么可以……” “誰說我不可以?”被夏琳瑯稱之為阿玄的男子冷笑著扔下了手里帶血的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把劍就插。在夏琳瑯鞋邊,夏琳瑯的裙子上一下子濺了幾滴鮮血。驚得夏琳瑯連連往后退去,被錦衣公子護(hù)進(jìn)了懷里。 錦衣公子抱著夏琳瑯怒道:“你嚇到琳瑯姐了!我知道你與凌煞不合,你也不能現(xiàn)在動手!” “你是誰?!”相比于著急于安慰夏琳瑯的錦衣公子,皇甫玦倒是橫了劍在自己身旁,戒備地盯著黑衣男人。他們在神魔之地狀況頻出,卻也基本彼此不離,不知什么時候被眼前人插。了進(jìn)來,替掉了阿玄,跟了他們一路,他居然都沒能察覺出來。 黑衣男子冷笑,一揮袖,面上的人。皮。面。具滑落,露出一張俊美妖異的臉。他根本沒有理會皇甫玦,而是湊近了白月身邊,眨了眨眼:“小月兒,想我了沒有?” 白月瞪了他一眼,伸手推開了他。 雖然察覺到了男人帶著人。皮。面。具,但是她并不知道替了黑衣人的是誰。因此一直抱有警惕,直到對方?jīng)_她眨了眨眼,她才反應(yīng)過來。 皇甫玦看著眼前站在一起的兩人,眼里閃過暗光。 “你太殘忍了,”夏琳瑯控訴地看著燕清湫,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梨花帶雨道:“凌煞雖然挾持了這位姑娘,可是并沒有真正傷害到她。你怎么能因此斷了阿凌一只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毀了阿凌?”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那就是連流淚的姿態(tài)都讓人心動,錦衣公子又疼惜又憐愛地看著夏琳瑯,抱著她替她擦著淚,轉(zhuǎn)而對著白月和燕清湫怒目而視。 “哭起來真丑。”燕清湫隨意一句話就讓夏琳瑯僵住了身子。 他卻毫不在意,轉(zhuǎn)身就捧住了白月的臉,可憐兮兮道:“小月兒,我受到了傷害??熳屛叶嗫纯?,洗洗眼睛?!?/br> “……別鬧了。”白月拍開了他的手。 她看向夏琳瑯,淡淡道:“凌煞作為殺手,這么多年以來手上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性命,如今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罷了?!?/br> “那怎能一樣?”夏琳瑯自錦衣公子懷里抬起頭,看著白月的眼里滿是控訴:“你不能這么說阿凌,阿凌和別人不一樣,他是身不由己,他也不愿意殺那些人的?!?/br> 白月淡淡笑了起來,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上輩子在無白月記憶中出現(xiàn)不多的“善良”的夏琳瑯居然是這樣的貨色。 “身不由己?”她一字一句念著,好一個身不由己??粗呀?jīng)昏迷過去躺倒在地的凌煞,再看看躲在錦衣公子懷里的夏琳瑯。想到無白月記憶中所見,白月若有所悟道:“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你的雙生姐妹在哪兒,她能救你的命?!?/br> 夏琳瑯神色微愣,而后看了白月一眼,咬著唇不說話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月說出的話讓在場幾人都有些驚訝,燕清湫笑瞇瞇看了白月一眼,沒有說話。 “什么是你?!”皇甫玦聲音有些急,有些困惑:“你是說你和琳瑯是雙生姐妹?!” 他來回看了兩人幾眼,頓了片刻后突然低低笑了起來,聲音模糊不清:“怪不得……原來如此……” “你就是琳瑯姐的雙生姐妹?!”錦衣公子聽了兩人的話,反而有些興奮起來:“你們是親姐妹!你一定可以救琳瑯姐的是不是?!” “閉嘴!”白月看了他一眼,直接動手甩出銀針將他定在了原地,繼而上前走近了夏琳瑯,將她從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