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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握拳還想沖上去的兒子,連忙連拉帶拽地拉著他往外走。 這個女兒平日里什么性子胡母自然知道,任打任罵的。今天還真是撞邪了,還敢還手。不過……等會兒自然有人來收拾她,胡母狠狠瞪了白月一眼。 見著兩人走了,白月反手重新鎖上門,將床上的衣服推到了一邊,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起來。 她來這個世界的時機說不上好,但也不差。 許白月只覺得兩人靈魂互換是個巧合,但是從剛來到這個世界遭遇到的那股力量看來,白月卻頗為懷疑這背后有人cao縱。否則許白月怎么會那么巧合地昏睡好久,醒來后又失了記憶,錯過了換回身份的最好時間,讓胡蝶和華樂湛奠定了感情基礎(chǔ),就算后來胡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華樂湛也沒有放棄她。 白月瞇了瞇眼睛,趁著幾個月先提高自己的能力。有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 她現(xiàn)在處于胡蝶的身體里,所以并不打算修煉內(nèi)力之類,只是將武功招式都再熟悉了一遍,就開始學(xué)習(xí)來?!疤斓厝f象,道法自然?!边@本經(jīng)書神奇之處在于可以借天地萬象之力為己用,也就是說白月根本不必將靈力存在于自己這具身體內(nèi),只要天地間存在的靈氣,她都可以將之當(dāng)成自己的靈力來使用。 白月修煉的認(rèn)真,所以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傍晚時分了。 胡家母子被她那樣收拾了一頓,自然不會好心地喊她吃飯,估計還在想著招報復(fù)她呢。 從許白月的記憶中得知,胡母的第二任丈夫是在工地上摔死的,她對于這個第二任丈夫帶來的女兒非打即罵,十分的不喜歡。許白月失憶那段時間,剛開始總是笨手笨腳的,沒少被這家人辱罵欺負(fù)。后來胡母知道了真相后,手段更是狠厲。 白月自然來到了這里,自然會將這些討回來。 房間里黑暗一片,白月拉開房門時,其他幾個房門都緊緊關(guān)著,只從一間房的門縫里看到透出來的昏黃的燈光,大概只有白日里被打的那個網(wǎng)癮少年在房間。白月打量了客廳幾眼,找到了開關(guān)所在,徑直去了廚房。 這里的廚房更是小,就在陽臺上隔了一片當(dāng)成了廚房,碗和筷子都泡在池子里。旁邊破舊的冰箱里除了兩個小小的西紅柿什么都沒有。白月嘆了口氣,也不嫌棄,將西紅柿在水龍頭下面洗了洗,隨口就吃掉了。 她伸出手,指尖在空氣中劃了一下,就能感覺到微弱的靈力流動。 可能是因為她不是第一次學(xué)的原因,大半天基本上就能運用靈力了,不過這量比較小罷了。 白月回到了房間,四處打量著翻找起來,終于在床底下與墻壁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長滿了鐵銹的小盒子,她將小盒子打了開了,發(fā)現(xiàn)盒子里面全是零零碎碎的錢幣,只有兩張皺巴巴的一百,其他的多是十塊五塊的,一塊硬幣也有。 看到這些時,白月不由得笑了笑。也許她有些理解胡蝶掙扎著不愿換回來,緊緊抓住華樂湛的原因了。她這樣家庭出來的人,長年累月地被胡母與生活磋磨得性格圓滑。想來吃了不少苦,二十好幾的人連自己的積蓄都沒有多少。陡然變成了一個有顏有錢,還有帥氣老公和可愛兒子的女人,就跟做了一場美夢一般,想來是不愿意醒來的吧。 不過雖說理解她的私欲,可許白月葬送性命的愿意大部分也是因為她這一點兒自私。 白月將錢拿了出來,準(zhǔn)備出門一趟。 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昏暗了下來,但是不過八/九點左右,現(xiàn)在外面還熱鬧著。白月憑借著許白月的記憶,走到了一條街上,這條街此時燈火通明,什么店都有。 白月去買了些朱砂黃紙之類,錢就已經(jīng)花的七七八八了。她提著東西回去,調(diào)了朱砂之后就開始平心靜氣地開始畫符,成功的符篆并不好畫,白月一邊默念著,一邊集中了注意力下筆,直到手臂都有些發(fā)僵了才成功畫出了兩張靈力環(huán)繞的符篆,其他的雖說也沒失敗,但是作用要小得多。 她揉了揉胳膊,拿起筆打算一鼓作氣畫出第三道符篆。也許是有前兩次的鋪墊在,這次一開始,筆尖就縈繞著淡淡的靈力,白月掩下心底的欣喜,正準(zhǔn)備下筆時,門‘哐當(dāng)’一聲被人踹了開來,撞擊在墻壁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白月眼睜睜看著自己手顫了一下,朱砂滴在黃紙上,靈力散了個一干二凈。心頭無名火起,轉(zhuǎn)頭就冷冰冰地看了過去。 進來的是一個臉色通紅,手上還拎著啤酒瓶的男人,這男人一出現(xiàn),酒臭味就傳了過來。白月腦中就浮現(xiàn)出了許白月的記憶,這就是胡蝶那個愛賭博愛喝酒的繼父了。 男人醉醺醺的,此時滿臉怒色地闖進了,想來也知道是胡母暗地里告了狀,白月視線朝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胡母和小兒子都躲在后面看熱鬧,對上白月的視線時,也只是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來。 “……聽說、你今天沒做飯……”男人醉眼朦朧地打了個酒隔,渾身的汗水和酒臭味,此時滿臉橫rou地指著白月道:“……還打了你弟弟?” 這個繼父也不是個什么好人,都快四五十歲了還一事無成,整日里除了賭博就是抽煙喝酒,他長了一身的橫rou,年輕時偷雞摸狗的事情也干過。 “我是打了他?!卑自律裆届o地將筆放了下來,收好手中的符篆才看向男人:“沒人教他,我當(dāng)jiejie的自然要教教他。” “你說什么?!”男人似乎也沒想到這個不聲不響的女兒此時不是害怕的瑟瑟發(fā)抖,而是承認(rèn)了打人這件事,震驚之余被冒犯的怒火就涌了上來:“老子的兒子啥時候要你來教,別忘了你都要老子教!” 男人把酒瓶往旁邊一扔,擼了擼袖子,咧開嘴露出滿嘴的黃牙:“看來你真是皮rou松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男人說著巴掌就揮了過來,照他這體格力道這一下子打過來絕對能將人打昏。白月是在有些厭煩這一家子的為人處世,今天早上收拾了那對母子,晚上這‘繼父’又來找茬,說不定過幾日大兒子也會回來找她麻煩。 她之所以仍舊待在這家里不過是想先靜下心修煉,靜觀其變。等幾個月后那場讓兩人換回去的契機發(fā)生時,再觀察這背后cao縱這一切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待著這里,可不是為了天天調(diào)/教這一家人的。 白月眼神一厲,看著胡父揮過來的力道并沒有硬碰硬,而是往旁邊側(cè)讓了一下,胡父并沒有白日里那個弟弟那樣好糊弄,白月剛一讓開,就被胡父反手抓住了手腕,回手又是一巴掌。 他此時醉酒狀態(tài),下手一點兒顧慮都沒有,這蒲扇似的巴掌要真的打在了白月的臉上,恐怕能打掉她的幾顆牙齒。白月身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