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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住人魚腰間的手,任由對方往水里沉了沉。另一只握在了她腕間的手卻并未放松,單手拿過一顆櫻桃遞到了人魚的唇邊,看著人魚藍色的瑩潤雙眸,語氣略低沉道:“還你一顆?!?/br> 被君燃握住了胳膊,白月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看著嘴邊的櫻桃,別過了臉。眼見著君燃又伸手湊近了她的唇邊,干脆有些氣惱地猛一擺藍色的尾巴,嘩啦啦水聲大作之中,坐在一旁的君燃瞬間就被淋了一頭一臉的海水。如同初次一般,他幾乎瞬間全身都濕噠噠的了。 每天水池里都換了的新鮮海水,君燃猝不及防地閉了閉眼,微涼的海水便灑了他一臉。君燃也不介意,反正每次親了人魚之后都會被人魚‘害羞’地惡作劇一番,他只將這些當做情趣就好。 君燃睜開眼睛,唇畔的海水被不小心的抿進了口中,比之先前甜蜜的櫻桃,海水就有些咸腥苦澀了。不過……他看了眼浮在水中的人魚,咽下了海水沒說話了。 “不生氣了?”他問著,將一整盤櫻桃都遞到了人魚的面前,松開了握在白月手腕間的手,站了起來在人魚戒備的表情中摸了摸她觸感極佳的頭發(fā):“我去換身衣服?!?/br> 白月伸手接過盤子,浮在水里看著君燃的背影,皺著眉搖了搖頭。君燃對她好像是越來越?jīng)]有顧忌了,在她面前有時候真是十分的無賴。不過無論她怎么鬧脾氣怎么不好,倒也縱容著她,讓她有氣沒出發(fā)。 魚白月任性自我的性子被她好不容易壓了下去,被君燃稍微一勾,就忍不住又開始耍小性子了,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也許是被寵著的人才有任性的權(quán)利? …… 白月在家歇了沒幾天,就被寧秋拎去試鏡。 這個試鏡也十分的簡單,大概是因為播出后,她稍微被人眼熟了些,這導演直接給她發(fā)了面試邀請,簡單來說就是看上了她這張臉,因為這還是一個花瓶的角色。 白月拿著部分角色設(shè)定,并沒有推掉這個機會。 第62章 少爺?shù)拿廊唆~08 這次接的劇本中白月試鏡的角色與上次出現(xiàn)在男主記憶中的角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因為這才她是個出現(xiàn)在男主夢中的角色,一個如同美女蛇般的角色。劇本名為,講述的是仰華池,一位華夏年輕有為的考古專家,自從二十歲開始,就開始在夢中見到形形□□的奇幻場景。在這些朦朧夢境中,他總是見到一個女子的身形,那女子身姿婀娜,卻總是背對著他,單薄的身影在泛著濃霧的小道上踽踽獨行。 女子從背面看有著一頭金發(fā),白皙的腳腕上懸著一串金色的鈴鐺,身上的衣物帶著艷麗的色彩,看起來就像是少數(shù)民族的服飾。 在這些日復一日的破碎的夢境中,仰華池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探尋那位女子的身影,但是卻總是無法看清女子的臉,這幾乎成了他心中的執(zhí)念。在現(xiàn)實中,仰華池是個考古專家,也有著志同道合的美麗的女朋友。他每每看著自己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總會因為自己在夢中不自禁地去關(guān)注一個看不清臉的女子而覺得內(nèi)疚,他想要放下這些執(zhí)念,甚至去看了心理醫(yī)生,但是夢里的一切卻如同附骨之疽,緊緊纏繞著他不放。 幸好后來女朋友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主動開口詢問,猶豫了一番,仰華池才將苦惱了他這么多年的夢境緩緩講出。兩人商量了許久,才決定根據(jù)仰華池所見到的一切,去他夢中的地方看看…… 白月的試鏡很容易就通過了,畢竟導演和編劇看上的就是她這張臉。 這次拍攝的地方是A國,一個遍地黃沙,異域色彩濃厚的國家。君燃想要隨行,但是奈何工作繁重,也只能默默地黑著臉開車送白月去了機場。 因為屬于白月的戲份除了最后和男女主對峙的一幕,就是起初在男主夢中的背影,以及男女主陰差陽錯找到古墓時沉睡在雕刻的十分華麗的棺槨中,時光與珠寶都無法奪去她萬分之一的美麗。 A國的氣候異常的干燥,白月一下飛機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強行忍耐了。接下里幾天,除了必要的戲份之外,她都獨自一人待在酒店里。沒有了一浴池的海水,只能泡在小小的浴缸里。 白月每次留在酒店里都特意拉上窗簾,沐浴時十分注意周邊環(huán)境。盡管寧秋有些好奇地詢問了幾次,都被她以身體不舒服推脫了。第三天傍晚,她有些疲憊地進了酒店房間時,突然就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氣息。 ——這氣息并不屬于酒店里的服務(wù)生。 就算她現(xiàn)在變成了人類,感覺也是十分的敏銳,與她相熟的人的氣息她都能分辨得出來,然而這次卻不是她相熟的任何人。小心起見,她還是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房間里并沒有任何人,維持著她走時的模樣,因為服務(wù)生在這個點是不會過來打掃衛(wèi)生的。 白月四處看了一番,任何物品都沒有丟失,甚至沒有被碰觸過的痕跡,想了想她又進浴室走了一圈。 出來時就忍不住蹙了眉。 當白月提出要去查看酒店的監(jiān)控時,寧秋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畢竟當初正是因為酒店的保密性良好,當初劇組才會選擇在這里入住,如今白月卻說房里有人偷進的痕跡。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肯定有陌生人進了房間,但是她看著白月鄭重的神色,最終還是去交涉一番,帶著白月去查看當天的監(jiān)控記錄。 寧秋本來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空曠的走廊,而后眼神變了變,突然就倒抽了口涼氣,指著屏幕上的黑色身影:“這是誰?” 白月?lián)u了搖頭,蹙眉看著屏幕上的身影:“我不清楚?!?/br> 從身形來看,屏幕上是一個帶著口罩帽子以及眼鏡的男人。對方提著行李悠閑地走在走廊上,稍后便在屬于白月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伸手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卡對著門上一刷,就十分自然地推門進去了。 寧秋咬著牙,轉(zhuǎn)身去找酒店要解釋去了。白月站在屏幕前,要求工作人員將圖像放大,然而屏幕上的男人全身都包裹的非常嚴實,經(jīng)過攝像頭的位置時一直垂著頭閉眼,根本看不清楚樣貌。一身黑衣,倒像是有備而來。 白月出去時就見到酒店負責人正唯唯諾諾地向著寧秋道歉,并承諾會給與一定的賠償,但是關(guān)于那個男人是從哪里進了酒店,怎么得到的房卡,酒店負責人擦著滿頭的汗,自己也說不清楚。 負責人離開了以后,寧秋似乎又打了電話請示了什么,當天傍晚就帶著白月離開了這家酒店,入住了另一家酒店,折騰到很晚才在酒店住下了。 “你安心在這里住下,劇組那邊我去打個招呼,其他的事情暫時不要想,一切都由我來解決?!睂幥锱R走前安撫白月道,她的臉色疲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