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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了眼腰間的手,抿唇沒說什么就跟著男人往外走。 身后的男人輕聲“嘖”了一聲。 “白月,你們剛才……”兩人剛出了門,身旁的男人猶豫著剛開口準備問些什么。迎面便走過來一個身穿藍色小禮服的女人。女人看到白月身邊的男人時眼前亮了亮,加快了步子叫道:“景明哥?!?/br> 她一出口,白月便聽出了這個女人是先前拍著門十分不耐煩地喊她的女人。女人妝容精致,對著白月身邊的男人時聲音十分溫柔,再也不見先前對著白月的暴躁不滿。 女人許是感覺到白月打量的視線了,轉頭眼看了她一眼,眼底隱藏著不屑。不過卻什么都沒說,只對著男人道:“景明哥,你作為婚禮的主角都跑了,將客人都晾在前面,你這樣做可不地道?!?/br> “抱歉啊,小雯?!本懊鳑_女人笑了笑,他長得斯文俊秀,渾身有種溫文爾雅的書卷氣,笑起來十分的溫柔:“的確是我疏漏了,我在這里向你道歉?!?/br> 名為小雯的女人一愣,隨即低頭一笑,掩飾自己微愣的表情:“景明哥,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揚子姐。她現(xiàn)在可是在前面跑前跑后的替你招呼客人呢。她這么盡心盡力,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她的婚禮?!?/br> 小雯側頭看了眼白月,不懷好意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揚子對你掏心掏肺的我們誰不知道?白月誤會她也就罷了,你竟然也在這里陪著白月鬧小脾氣?!?/br> 這女人無論是開始還是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針對白月。白月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可她現(xiàn)在不明白狀況,也不知原主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對是錯。因此面對女人的針對,白月忍住脾氣沒有說話。 反而是景明摟住白月腰的手微微收緊,側頭關切地看了白月一眼道:“白月沒有鬧脾氣,她剛才喝多了有些難受,才過來緩緩?!彼D了頓道:“我們回去吧?!?/br> “好吧?!毙■┌档乩锊桓市牡氐闪税自乱谎?,繼而笑著對景明道:“不過這場婚禮結束之后,你可得好好感謝揚子啊?!?/br> “這是自然?!本懊餮劾锔‖F(xiàn)出溫情:“這次真的是辛苦她了?!?/br> 兩人之間一說一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小雯一直將白月排斥在外。哪怕是景明將話頭拋給了白月,很快就被小雯給帶開了。 白月也不在意,只含笑細心聽著兩人的話語,看到她這個安靜的模樣,景明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似乎以往原主就是這樣安靜的模樣。 兩人的談話中“揚子”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頻率最高,且說到揚子時,景明眼神溫和,唇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顯然心情很是不錯。 對于小雯偶爾投過來的挑釁眼神視而不見,白月將兩人談話的信息整合起來,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他們口中的揚子似乎是景明一起長大的青梅,和景明感情很好。今天是原主和景明的婚禮,景明的青梅自然也趕過來參加。 但是不知道原主是誤會了什么還是和揚子發(fā)生了矛盾,原主醉酒躲進了衛(wèi)生間。 白月微挑眉,沒見過揚子她目前也不敢肯定什么。但是看著眼前小雯不予余力在景明面前夸贊揚子的模樣,想來這位揚子對景明定然是有感情的,否則她的朋友也不會這么不知分寸。 而眼前這位小雯……在白月看來,也并不像是完全在替揚子說話。 談話間三人已經到了前面的草坪,打眼看去處處衣香鬢影。小雯到了這里便折身去找朋友去了,景明放開攬在白月腰間的手,側頭看著她蹙眉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得有人喊了他的名字。臨走前他將白月帶到了一個貴婦的面前:“媽,白月身體有些不舒服,您幫我照顧她點兒?!?/br> 貴婦瞥了白月一眼,笑著沖景明點點頭。抬手為他整理了領帶,拍了拍他的肩道,柔聲道:“去吧,少喝些酒?!?/br> “知道了,媽?!本懊鲬酥?,回頭看了眼白月,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就走了。 “哎,王太太?!本懊饕蛔?,貴婦人就拿著香檳,看著走過來的婦人,笑著迎了上去,理也沒理站在原地的白月。 白月不由得嘆了口氣,看起來景明的mama也不待見原主,她內心都有些替原主感嘆了。白月被孤單地留在原地,也沒人上前搭理她。 要是任何一個新娘子在婚禮時這樣不受待見,內心恐怕尷尬委屈死了??砂自聦@些并不在意,她現(xiàn)在想的就是找個地方接收記憶,接收了記憶之后,說不定這場婚禮就沒有持續(xù)下去的必要了。 她環(huán)顧四周,看到一旁的休息區(qū)時,理了理裙子,抬腳就往那邊走去。只是還沒走過去,她就被人攔住了。攔住她的是好幾個穿著英俊帥氣、各具特色的男人。 這些男人統(tǒng)一穿著白色西裝,只是身上的裝飾和內里襯衫的顏色各有不同。就在他們攔在白月身前的同時,白月看到不遠處好幾個穿著小禮服的女人也朝著她走了過來,其中就有先前的小雯。 “白月?!睘槭椎哪腥诵χ溃骸澳氵@是準備去哪兒呢?” “我有些不舒服,過去休息一會兒?!卑自驴粗矍斑@幾個明擺著來者不善的男人們,心頭再次替原主嘆息一聲,原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簡簡單單一場婚禮都是刀光劍影的,讓人十分心累。 “過去休息?”男人有些驚訝道:“今天可是你和景哥的婚禮,你不和景哥一起招待客人。反而要獨自跑過去休息?” “對啊?!迸赃叺哪腥舜钋唬难鄣组W過一絲輕蔑,面上卻帶著笑意:“文山說的沒錯,你是婚禮的女主人。你現(xiàn)在去休息了,往后讓別人怎么看待景家?在我們這樣的家庭里,很多事都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這樣做是在給景哥添麻煩?!?/br> “可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不懂事?!绷硗庖粋€男人毫不掩飾他對白月的不屑。 白月心底冷笑一聲,抬眼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以及圍過來的女人:“那你們說我該怎么做?” …… 景明正和眼前的男人談笑,遠遠地卻看到自己的兄弟以及一群伴娘們將白月圍住了,他歉意地沖面前的男人舉了舉杯,抬腳就準備往那邊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面前突然躥出了個紫色的身影來。 “景哥,你去哪里?”俏生生的女聲響在景明的耳畔。 君庭看著眼前穿著紫色禮服的女人,嘴角下意識露出一抹笑意,語氣卻帶著幾分責怪道:“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蹦蹦跳跳的和小孩子一樣?”他的目光移到了女人腳上,有些擔憂:“穿著這么高的鞋子,小心崴了腳?!?/br> 面前的女人前凸后凹,面容艷麗,看起來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可是只有和她相處了才知曉,她性子風風火火的,說風就是雨,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