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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的電話?;旧虾退龥]什么聯(lián)系,再一次看到蘇纖纖打來的電話時白月還是接了起來。對方閉口不提孩子的事情,只羞澀地表示自己交了男朋友,想要和白月見一面。 白月將孩子托付給專門的阿姨看管,自己去赴了約。 遠遠地便看見蘇纖纖圍著一個男人,滿臉幸福的模樣。等白月到了時,她又跑前跑后地為她的男朋友拿衣服。因她的男朋友不習慣飯店里的水,專門跑出去給他買水。 “做的不錯?!笨粗K纖纖興沖沖地往外跑,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白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稱贊了一聲。 蘇纖纖兩個月前是個什么模樣她是知道的,整個人十分頹喪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么快就將對方制服的乖順。 “蘇小姐,其實我有些奇怪?!睂γ娴哪腥艘残α似饋恚骸澳鉰iejie果然如同你所說的,有些……”他皺了皺眉:“特殊嗜好?” 剛開始他還用心對待她,用溫柔的方式追求她安慰她。結(jié)果蘇纖纖雖然偶爾也會羞澀,但是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傷春悲秋,傷心的不得了的模樣,根本不接受他的示好。 后來粗暴對待,對方反而服服帖帖起來。 “你的苦rou計和英雄救美都用的很不錯?!卑自逻@話一出,男人面色微變,忍不住道:“蘇小姐,你都知道了。其實……” “不用和我解釋。”白月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不管什么計謀,有用就行,你很聰明。” 男人看著支票,拿起來不解道:“這……” “多余的算是給你的賠償,面對這樣的人應(yīng)該很累吧?” 正在此時,門咔擦一聲被推了開來。蘇纖纖拿著一瓶飲料小跑進來,遞給男人:“外面沒有冰的,只有常溫的。”她有些忐忑:“要不我再跑一趟,再遠些應(yīng)該有的?!?/br> 男人沒理她,只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暗地里沖白月眨了眨眼睛。 …… “景明,我不管,你不準走?。 睋P子一把攥住了景明的胳膊,滿臉憤恨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做什么,又去見那個女人是不是?她怎么那么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我一定要找人劃花她的臉!” 揚子前一陣子本來不知道景明每天出去干什么,但是對方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她心覺不妙,有次偷偷跟著對方,沒想到對方居然去見了一個女人,兩人在一起有說有笑。更讓揚子氣怒的是,那個女人的氣質(zhì)竟然和蘇白月有七分相似! “你閉嘴!”景明厭惡地看了揚子一眼,伸手碰了碰嘴角處被抓破的紅痕:“你怎么這么惡毒?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喜歡有婦之夫?我們是朋友,我連出去見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什么朋友會讓你半夜出門?”揚子聲音尖利的能刺破人的耳膜:“她就是不要臉,她是賤人,她在勾/引你你知不知道?!” “讓開。”景明伸手一把打開揚子的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門哐當一聲在她眼前闔上。 揚子心頭冒火,這火氣堵得她面色難看,喉頭跟卡了什么東西似的。她胸脯劇烈起伏了幾下,抬腳就往景明的方向追去,卻在下樓梯還有幾個臺階時沒注意到,腳下一滑就往下滾去。 “啊!”揚子摔在地上慘叫了一聲,她伸手顫巍巍地捧住肚子,肚子里仿佛有千萬把刀刮過,撕心裂肺地疼。這疼痛讓她臉色煞白,額頭上很快就滲出大量的汗水來:“救、救命……” 殘余不多的意識讓揚子意識到,景父景母嫌棄太吵,住進了別的地方。請來的阿姨這兩天家里出事請了假,除了景明,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能救她的人。而景明跟她吵了一架,剛剛出門了。 “救、誰來救救……”揚子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自己體內(nèi)滑了出來,揚子又是恐慌又是害怕。她一邊忍受著刻骨剜心的疼痛,一邊勉勵往電話所在的位置爬去。等她拿到手機時,她的眼前已經(jīng)一陣陣發(fā)黑,耳畔嗡鳴作響了。 “嘟嘟”兩聲,電話接通了。 揚子心底浮現(xiàn)出些許希望,她嘴唇顫抖著求救:“景、景明、我的肚子好痛,你快回來。我真的好痛……” “呵?!彪娫捘穷^的景明沉默半晌,突然發(fā)出一聲輕笑:“揚子,同一個借口你用了十遍以上,你不累我還累。林意受傷了需要照顧,我今天是不會回去的,別打過來了?!?/br> 揚子還來不及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聽著耳旁掛斷的聲音,揚子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感受著腹中一陣陣的墜痛,她不甘心地再次拿起了手機。她的視野已經(jīng)模糊了,試了好幾次才艱難地摁下快捷撥號鍵。只是待聽到電話里關(guān)機的聲音時,揚子嗚咽了一聲,全身沒力地滑落在地上。 “救命……救……”揚子的呼吸一次比一次困難,她的胸口就像是壓著一塊石頭,腹部往下在被千刀萬剮一般。失血讓她的體溫迅速降低,最后耳邊只能聽到自己逐漸變得緩慢的心跳聲。 她張了張嘴,像是一條被擱淺的魚,喉嚨里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白月拿了手機將地址報給醫(yī)院,轉(zhuǎn)身離開了。 揚子曾經(jīng)帶給蘇白月的痛楚都讓她來體驗一番,不過白月到底有些顧忌她肚子里的孩子。 送到醫(yī)院時,揚子情況已經(jīng)十分危急了!景父景母半夜得到了這個消息,連忙趕到了醫(yī)院,在手術(shù)室門口來來回回地繞。 “景明呢?他老婆現(xiàn)在在這里生孩子,他去哪兒了?”景父脾氣暴躁,忍不住沖著景母吼道:“給他打電話聯(lián)系他,傻站著干嘛?!” “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景母也是一肚子火:“要是能聯(lián)系早就聯(lián)系上了!” 正巧這時有醫(yī)生推門出來,景母連忙迎了上去:“醫(yī)生醫(yī)生,我孫子怎么樣了?” 醫(yī)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得這樣的話語,有些奇怪地看了景母一眼,景母頓時著急了:“醫(yī)生你說話??!” “是這樣的,病人情況比較危險,我們盡量保證母子平安?!贬t(yī)生頓了頓:“病人家屬呢?我們需要他簽一份責任……” “我們就是她的家屬。”景母打斷醫(yī)生的話:“我來簽字,醫(yī)生,不論怎樣你一定要保住孩子啊?!?/br> 景母甚至看都看沒,刷刷刷簽了字,邊乞求醫(yī)生保住孩子,旁邊的景父看著這一切,也沒有開口阻止。 “那好?!贬t(yī)生收了文件:“如果……我們會盡量保住小孩兒?!?/br> 揚子此時已經(jīng)痛的渾渾噩噩的,偏生沒有昏過去,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醫(yī)生的討論聲。當她聽到那句小聲的“盡量保住孩子”時,眼角的淚又流個不停。 也不知是哪里冒出來的力氣,本來沒力氣的揚子硬是咬著一口牙,生生地將這痛楚捱了過去。 揚子第二天醒來時,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