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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葛嫂自己的主意,還是聽了別人的安排。 “白月……”葛嫂氣得說不出話來。 “哎呦,快讓我瞧瞧我的小外孫女兒?!毕哪缚戳松裆y堪的葛嫂一眼,開口就轉(zhuǎn)開了話題。她穩(wěn)穩(wěn)地抱著孩子往里走,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臉。頓時就道:“看這孩子臉都凍紅了,怎么不給她多穿點兒衣服?老夏,你看看誰來了?” “已經(jīng)穿了不少了?!卑自轮徽f了一句,也不再理會臉色漲得通紅的葛嫂,跟在夏母身后就往里走。待看到屋內(nèi)坐在沙發(fā)上,戴著和夏母差不多的眼鏡,正在看報紙的夏父時,白月心里頭頓時就酸楚了起來。上一世夏父雖說被宋高成氣得住了院,但外在的壓力以及內(nèi)心的愧疚才是折磨他快速老去的真正源頭。 夏父一直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女兒,要不是自己剛開始識人不清,后來又被‘撤職調(diào)查’。自己單純的女兒也不會輕易被狼心狗肺的宋高成欺騙,在那樣的狼窩里受苦,甚至和骨rou分離。 “回來了?!贝髦坨R的夏父放下報紙,朝這邊看過來。淡淡地說了一句,表情看不出喜怒。夏白月一向是有些害怕她這個父親的,只因夏父到底身居高位,身上帶著種說不出的威嚴(yán)。白月正準(zhǔn)備答話,又聽得他道:“這么晚了,一個人回來的?” “爸,我不是帶著孩子回來的嗎?”白月回了一句,夏父聽了也不再問,只點點頭道:“既然回來了,就安心在家里多住幾天。你剛生完孩子,讓你/媽多照顧你幾天。” 白月觀夏父的神情,看他神情沒什么變化,心里還是嘆息了一聲。夏父到底為官多年,只看她一個人回來就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卻也不說其他,只讓她安心在家里住下去。 “那正好!我近來空閑時間較多。你就好好在家里養(yǎng)身體吧,畢竟剛生完孩子?!毕哪高B忙應(yīng)了一聲,又低頭逗弄著孩子。 夏母先前就有打算去照顧女兒,可女兒已經(jīng)和宋高成的媽住在一起。宋高成更是說宋母是專門來照顧白月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夏母也不好因為照顧女兒這件事而弄得宋母不高興,只能時不時去看她幾眼。 順口應(yīng)了一句的同時,夏母眼見著那邊的夏父雖然坐得端端正正的,表情極為嚴(yán)肅、眼神卻止不住往這邊飄過來的模樣。多年夫妻,哪里還不知道對方心里頭在想些什么?頗覺好笑的同時,抱著孩子坐了過去,伸手就將孩子往夏父懷里放:“來,寶貝兒,看看你的外公公。” “你這是做什么?”夏父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嫌棄地看了眼孩子。兩手卻護在孩子周圍,生怕夏母將孩子摔了的模樣。 孩子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醒來了,也不哭不鬧。此時被夏母往夏父懷里放,咧著嘴、嘴邊噗嚕嚕地吐出了一串泡泡。 “丑死了?!毕母钙擦似沧欤瑓s姿勢十分標(biāo)準(zhǔn)地將孩子抱在了懷里。 夏母忍不住朝白月拋了個心知肚明的眼神,看得白月也微微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稍后還有一更,很晚很晚不要等QAQ】dd> 第136章 包子女翻身記04 晚間夏母哄著孩子入睡了,這才輕輕拍著孩子,轉(zhuǎn)頭看著白月輕聲問道:“怎么,又鬧矛盾了?” 前段時間夏白月和宋母鬧矛盾時老往家里跑,又不說出了什么事。夏母雖有心想留她在家里住下來,但宋高成每次來先主動道歉認(rèn)錯。既惹得夏母開不了口留女兒住下來,相應(yīng)的又讓夏白月很快就消了氣,立即就跟著宋高成走了。 一來一往的,夏母也斷定自己女兒這次也住不了多久。不然不會只帶了個小包,除了少量孩子的用品,連自己的衣服都沒帶一件回來。 “媽?!卑自缕鹕砜戳搜坶T外,伸手將門關(guān)上了。走過來拉著夏母的手,神色略微鄭重地道:“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爸,我怕他的身體會受不了?!?/br> 白月既然決定了往后該怎么做,也不會像原主一樣將什么事都埋在心頭,不告訴自己的親人。只是夏父如今都一直在食療,身體受不得刺激,這件事得往后慢慢地告訴他。 看到白月這幅模樣,夏母的神情也略微變了變。她給嬰兒蓋好被子,走過來拍了拍白月的手:“你說,不管是什么事兒,你都別擔(dān)心,還有我和你爸呢。” 白月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為原主惋惜。要是原主在先前就和宋母鬧矛盾時,不顧及著宋高成。直接將這些告知給夏父夏母,無論如何,恐怕也不會落得最后那樣的下場。 她挑挑揀揀,將宋母在夏白月懷孕期間,甚至懷孕后所做的事情說了一些。 哪怕白月敘述的語氣極為的平靜,夏母還是驟然氣得漲紅了臉:“她怎么能這么做?!難道不知道孕期不能亂吃東西?還有,你剛生完孩子就讓你做飯洗衣服?!” 或許是實在生氣,夏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立時遷怒道:“那宋高成呢?他在哪里?他當(dāng)初口口聲聲說接他/媽進城,是專門來照顧你的。就是這樣照顧的?難道宋高成不知道他/媽是什么人?” 夏母一貫為人平和,至今已桃李滿天下。教了這么多年的書,哪怕面對最難搞的學(xué)生也不會這樣動怒。許是因為此次牽連到了她的女兒,她氣得眼前都有些發(fā)黑了。 “媽,你別激動?!毖垡娭哪概闹乜谟行┐贿^來氣,白月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到底年齡擺在那里,再怎么保養(yǎng)身體也比不上年輕人。 誰料就這一句,就赫然惹怒了夏母。夏母伸手就想打白月,手顫抖地舉了半晌也沒打下去,只捂著胸口恨鐵不成鋼地道:“你也是個沒用的,你回來這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提到了這事兒,我和你爸都不是擺設(shè),總能想辦法幫你解決了,偏生你一次都不說。從小教你的東西你都忘了不成,沒一點我和你爸的氣性兒!” “是我的錯。”白月徑直認(rèn)了錯,如今夏母所有的怒氣她都得受著。就算夏母想打她,她也會乖乖替夏白月挨了這幾巴掌,畢竟都是夏白月該得的。 夏母聽了白月的話,眼眶就紅了。她抬手擦去眼淚,伸手就摸了摸白月的臉,左右仔細(xì)端詳著:“哪兒受傷了,還疼不疼?” 白月略微搖了搖頭,她剛來時臉上是有印記,還有些紅腫。但睡過一覺后,這些痕跡基本都消散得差不多,如今應(yīng)該看不出來了:“已經(jīng)沒事兒了,媽你別擔(dān)心?!?/br> 夏母聞言生氣地瞪了她一眼:“我擔(dān)心你做什么?”她說著就摸到了白月眼角的位置,皺眉道:“還說沒事,這里還紅著呢?!?/br> 白月便討好地沖她笑了笑。 伸手摸著白月的臉,夏母沉默良久才嘆了口氣,看著白月道:“你如今想怎么做?宋高成的母親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顯然是對你生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