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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人,四處都已經(jīng)落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白月想了想,直接來到衛(wèi)生間,做好心理準(zhǔn)備看了眼鏡子里的樣貌,幾秒后微微苦笑了起來。這個樣子連經(jīng)歷多個世界的她看著都心悸,難怪原主會砸了所有鏡子,不愿出門??磥硭M快安排時間出國,做皮膚移植手術(shù)了。 將房間里的衛(wèi)生稍微打掃過一遍,白月沒有找到原主的積蓄。無法出門買生活用品,因此只能從柜子里找到一包未過期的泡面煮進了鍋里。不過她心底有數(shù),常智淵或是唐糖的那位父親應(yīng)該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果不其然還沒有將泡面撈起來,門就被敲響了。從貓眼里看到外面的人時,白月也不掩飾自己如今的樣貌,直接開了門。 外面站著衣冠楚楚的常智淵,見到白月的瞬間瞳孔微縮,卻不像助理那樣喜形于色,唇角勾了一抹笑道:“恭喜出院?!?/br> “你回國的速度可真夠快的。”白月眼含諷刺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更是覺得惡心。原主當(dāng)初也算是瞎了眼,會對這樣的人心生愛慕。常智淵冷心冷情,除了一張臉可以入眼,其他方面連天橋下的乞丐都不如。 “你出院時我大概剛抵達這邊,接了助理的電話便趕了過來。”常智淵面不改色,站在門口也沒打算進來。只整理了一下袖口,抬頭看著白月沉著聲音道:“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過失,我愿意給予補償。只不過你若是想將傷你的人告上法庭,卻沒那么簡單。” 唐糖早在事發(fā)之后的兩天內(nèi)就被她的父親送出了國,而唐糖的父親唐正天也為此事來找過常智淵。在面對唐糖的事情時,唐正天就是個瘋子。要是袁白月揪著不放,說不準(zhǔn)唐正天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哦?這件事因你而起,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幫我追究責(zé)任?”白月有些不耐,面對著西裝挺直的常智淵時她總?cè)滩蛔⌒牡椎撵鍤?,恨不得將人直接撕碎了。然而理智卻又告訴她,現(xiàn)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若是直接殺了常智淵,她根本沒辦法全身而退。何況有時候,死亡才是種解脫。 “并不是這樣,我只是在為你考慮。希望你能夠冷靜一些,白月?!泵鎸ψ兊眉怃J的女人,常智淵神色不變,心底卻是略有遺憾。他曾經(jīng)很欣賞袁白月淡然的性格,沒成想如今也變了樣,雖然這場變故歸根結(jié)底是因他而起。 “那個女孩子名為唐糖。”常智淵繼續(xù)道:“她的父親唐正天,唐氏企業(yè)總裁。他對唯一的女人極為溺愛,唐糖出事以后就被他送出了國,想要追究責(zé)任稍微有點兒晚了。你若是堅持我可以幫你追究責(zé),不過若是得罪了唐正天,他不會沖我下手,但是卻不會顧忌你?!?/br> 常智淵頓了頓,伸手拿出兩張卡:“我過來時和唐正天通過話,他說只要你放棄追究責(zé)任,會賠償你一大筆錢,讓你這輩子足以衣食無憂?!?/br> “另外這張則是我的,總共兩千萬。” 白月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了,說來說去常智淵顧忌著和唐氏企業(yè)的合作或是其他,根本沒打算因為原主這樣不起眼的存在破壞兩家的關(guān)系罷了。卻將這樣的理由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她愿意的話,他真能幫她追究責(zé)任似的。 “好啊。”在常智淵的目光下,白月伸手接過了卡。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毫不在意道:“我稍后會進行皮膚移植手術(shù),唐總和??倳嫖覍⒁磺邪才藕玫?,對吧?” 常智淵的目光在白月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這是自然?!?/br> 人都是膚淺之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一個人的樣貌,何況如今眼前這幅樣貌簡直燒眼睛。再加之嘲諷的神色,實在讓常智淵心中有些復(fù)雜。 白月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常智淵一眼轉(zhuǎn)身再度摔上門。她將兩張卡放在桌上,不由得諷刺地笑了笑。果真是冷心腸的資本家,原主僅拿了一千萬還將手術(shù)費算在了里面。她這樣稍微鬧一鬧,就拿了兩千萬,還會有人替她安排后續(xù)手術(shù)。 待在家里沒過多久,常智淵的助理便聯(lián)系了白月。移植手術(shù)各項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要來接她出國接受手術(shù)。 白月便收拾東西,干脆利落地出了國。 作者有話要說: 【遲了幾分鐘,來留言給紅包?!俊救菝矔謴?fù)噠!!】 【沒想到這篇居然是網(wǎng)游,我也沒想到哈哈哈~~!】 第162章 毀容女的報復(fù)03 恐怕常智淵和唐糖的父親唐正天都因白月的一句‘追究責(zé)任’的話升起了警惕,或是稍微施舍一般地開始正眼看待她的事情,以至他們安排的醫(yī)院比袁白月自己選擇的要有名氣且昂貴多了。 手術(shù)初期準(zhǔn)備與手術(shù)過程不再贅述,在此期間白月一直在修煉靈氣。雖然使得手術(shù)傷口愈加痛苦,不過也不是不能忍耐。 常智淵這次不僅為她安排了手術(shù),甚至專門聘請了幾個人過來照顧她。手術(shù)后白月本應(yīng)該在醫(yī)院里修養(yǎng),但是白月直接將常智淵派過來的人全都趕走,方便行動之后便一意孤行地出了院。最后更是聯(lián)系常智淵的助理替她找了地方租了房子,打算在這里住一段時間。 對于常智淵來說,能用錢解決的麻煩就不是麻煩,再者說他也沒必要阻攔對方的行動,因此助理倒是很快將一系列手續(xù)辦了下來送到了白月的手中。 租住的房子不好不差,但是比較靠近這邊有名的‘華人街’。白月在這里住下后不久,便戴了帽子口罩等物往那邊而去。 待在醫(yī)院里二十四小時有人關(guān)注情況,一日三餐乃至其他活動都是精心安排的,對傷口愈合有好處白月不是不知道。不過相比于其他人的安排,她更是選擇相信自己。在其他世界里她學(xué)過醫(yī)術(shù)毒。術(shù),其中未嘗沒有養(yǎng)顏美容的方子,是以一直待在醫(yī)院里就有些礙事了。 新鮮藥材效果最好,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白月挑挑揀揀、分別從中藥鋪、花鳥市場、甚至海鮮市場買來了她需要的、或是效用相差不大的材料,最后又去古董店買了兩個小鼎,繼而又買了兩個爐子,讓人按時送到她的留下的地址。 最后從海鮮市場出來,白月手里抱著一個紙袋,手中拿著手機準(zhǔn)備打車,卻不防耳邊響起一風(fēng)聲。有一道身影從她身旁迅疾地竄了出去,將她的肩膀狠狠撞了一下。下一秒肩上一緊,跨在肩上的包猛地被人扯了一下。 “嘿!”旁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白月一愣,繼而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遇到了什么,整個人被扯得慣性地往前踉蹌了幾步。此時細細的包鏈已經(jīng)滑落在了手腕間,眼見著她的包即將被人搶走。 她此時背的是一個跨包,有一條細細的金屬細鏈。包里面其實只放了些現(xiàn)金而已,丟了也沒什么。不過包里面放的單子是她花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