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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好,可以去別的城市避難。可如今就朱雀城有了城主與兵士,他們這些人幾乎是走到哪里被追到哪里?;蠲紱]有保障,何談繼續(xù)進行游戲? 白月下了命令后便退出了游戲,對游戲之后的情況并不了解。就算知道了對方的做法,她也不會因為一些評論和不滿就收回這個命令。這些如今在游戲中為唐糖的一系列手下叫屈的人,當中又怎么會沒有上輩子因一兩個不符實際的帖子污蔑過原主的人? 這些人的看法,白月并不怎么在意。 退出游戲后的白月拿了自己準備的東西,戴著口罩混進了昏暗的停車場。這里的停車場是常氏企業(yè)的地下停車場,依照白月的調(diào)查,常智淵每次會提前半個小時下班,那個時候停車場里根本沒什么人。 一進停車場就用石子毀了監(jiān)控的白月,站在一旁的柱子后面等了沒幾分鐘。那邊電梯‘?!匾宦曧懫穑\噲隼餆艄饬疗鸬耐瑫r,愈發(fā)靠近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似乎在同誰說話的聲音。 “這件事已經(jīng)影響到了很多人,我不希望繼續(xù)下去?!蹦锹曇袈犉饋愍q帶怒氣:“上次的人……不,這次你親自去辦。東西你手上都有,想辦法讓她主動退出游戲?!?/br> “……至于現(xiàn)實生活中,在J市不要讓我再看到她?!?/br> 隨著話語聲,被燈光投射下的影子更是愈加靠近。 看著影子到了自己腳邊,人也靠近了柱子時,白月直接旋身一把攥住了來人的胳膊,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手腳快速地將注射器插/進了他的胳膊里。 “!”剛掛斷電話的常智淵整個人一驚,繼而立即反應過來。只感覺到自己胳膊一個刺痛。待在燈光下看到針管里的不明液體時,一手后退,另一手伸手就要揮開對方的手。 白月豈能讓他如愿? 靈巧地避開對方的手,躲避的同時將注射器中的液體全部推入了常智淵的胳膊里。 被不明人士闖進常氏企業(yè)給他注射了一管不明液體,而自己的身手在對方面前毫無用處。常智淵不由得又驚又怒,眼神驟變地盯著白月:“你是誰?誰拍你來的?給我注射了什么?!” 剛才兩人拉扯時他并未仔細觀察過眼前的人,此時看到對方的裝扮時,不由得道:“……你是袁白月?!”得到這一認知的常智淵,微瞇起了眼睛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 白月低頭輕笑一聲,揮了揮手里空了的針管:“你猜?” 常智淵看著那仍舊殘留著幾滴暗紅的針管,瞳孔猛縮,突然就想起自己吩咐別人辦的那件事情來。他得知那件事情失敗了,對方手底下的兩個人也被關進了警局。他當時聽說時只認為是個巧合,暗恨對方辦事不利。 如今卻讓他升起些不詳?shù)念A感來。 “你已經(jīng)瘋了?!背V菧Y摸著自己被扎的胳膊,面色是竭力裝作鎮(zhèn)定的面無表情,眼神卻帶上了狠意:“你想死,我會成全你?!?/br> 白月不在意地哼了一聲:“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血液傳播百分百致病。???,我一定會比你活得久?!?/br> 如此一來,幾乎就是承認給他注射的就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液了??! 常智淵大腦里‘轟’地一聲,炸得他七葷八素。他的眼前一陣陣發(fā)白,耳蝸轟鳴了半晌。面色青白交錯,神色猙獰幾乎是吼了出來:“袁白月!你找死!” 若說先前還存有僥幸,此時常智淵的理智幾近被摧毀,說著就向白月?lián)淞诉^來! 常智淵雖是公司總裁,但平日十分注重鍛煉,渾身肌rou緊繃。若是白月初來這個世界,顯然并不是對方的對手??扇缃褚呀?jīng)來了兩年多,白月起碼已將學了兩三層,面對著暴怒失去理智的常智淵,輕而易舉地將人制住了。 “你是不是傻?”白月一腳將人踹開,游戲中常智淵還有各種技能都不是白月的對手,現(xiàn)實中卻依舊不管不顧地沖她出手。 “袁白月!”常智淵雙膝跪地,狼狽地抬起頭來,眼睛通紅:“我不會放過你!” “隨意,說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你就能放過我一樣?!彼齽偛哦阍谥雍竺?,可是聽到了常智淵打電話的聲音。雖然對方謹慎地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白月可不認為常智淵所說的那個‘你親自動手’、‘趕出J市’的人指的不是她。 對方之前就惡毒地讓人給她注射帶著病毒的血液,此時想來‘將她趕出J市’的手段定然比之前還要殘忍。既然已經(jīng)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此時面對著來自別人的報復時,常智淵反應卻這么大。 白月并未在停車場耽擱多久,她預料到常智淵定然不會報警。因為相比于讓她進監(jiān)獄,常智淵定然會用其他的手段來解恨!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白月還是換了衣服使用一些手段,去相隔甚遠的地方有攝像頭的地方晃了晃。 這之后的一兩天,白月并沒有進入游戲。而是留在家中買了朱砂和黃紙,開始嘗試著畫幾道符篆。畢竟靈力稀薄,就算兩年前就開始練習靈力,畫起符來依舊十分困難。直到第二日深夜,白月才將兩道帶著靈氣的篆符收了起來。 除了畫符外,白月同時還找了家偵探社,讓人時刻注意著常智淵的動靜。那日之后,常智淵第二日便沒去上班,而是開車去了一家私人醫(yī)院。巧合的是正是白月初來時住的那家,臨走時常智淵似乎帶了許多藥物。 艾滋病初期查不出來,卻能夠通過藥物預防。不過常智淵這樣的做法,顯然是相信了白月給他注射艾滋病患者血液的事情。 第三日一大早,天下第一的電話打了過來,開口便十分焦急:“白月,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沒事吧?我過來找你……” 兩人算是有了幾分交情,彼此也互相交換了姓名。得知對方名為睢周時,白月稍微覺得有些熟悉,卻不記得到底在哪里見過這人。此時聽得對方語序混亂的話語,白月眨了眨眼睛,聲音里猶帶睡意:“怎么了?” 那邊的睢周頓了頓,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最近都沒在游戲中遇到你,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最近有些忙?!卑自履X中逐漸清明起來,近兩天為了畫符她閉門不出,甚至關閉了手機以免被打擾,以至睢周似乎是以為她出了事情。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白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睢周是藏不住話的人,若是覺得她現(xiàn)實中出了什么問題,此時聽到了她的聲音后對方就應該放松下來,而不是繼續(xù)小心翼翼地提到了游戲。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這兩日她忽略的事情來:“是不是游戲里發(fā)生了什么?” “……誒?”睢周哈哈笑了兩聲,白月在這邊都能想象得到對方撓頭傻笑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