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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重新回到那個村子里。不管怎么樣、活著都比死要好。何況楊白月根本沒什么錯,她完全是受害者。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楊白月已經(jīng)足夠堅強了。相比于村子中生了孩子后,就安心待在村子里生兒育女/。不再有逃跑念頭的那些女/人來說,能堅持這么多年的原主比她們都要厲害。 一面想著這些,白月一面檢查著這具身體的狀況。原主身子骨弱、且患有哮喘,她剛來的時候原主似乎發(fā)了病,那種窒息感白月再也不想嘗試一次。 原主的心愿很簡單,擺脫原來的命運,找出那個陷害她的女/人。還有讓她有些退縮的是……她想知道,她的家里人難道真的放棄了她。是否的真的對外宣稱她出了車禍,已經(jīng)去世了。 白月嘆了口氣。 幸好這次她來的時間不算太晚,若是已經(jīng)幾年后也沒什么必要來這里了。不過這次的情況卻有些特殊,原主根本不知道自己仇人是誰,只記得一個模糊的聲音。 電話里傳過來的聲音一般都有些失真,恐怕不能作為找到仇人的依據(jù)。不過白月并不擔(dān)心這點,畢竟那個女/人似乎對原主懷有極深的惡意??吹剿桨擦?,肯定會忍不住再次動手。關(guān)于家人這一點,白月有種預(yù)感,恐怕真相不是電話里那個女/人所說的那樣。 原主楊白月當(dāng)時腦中一片混亂,對方說什么她都信,可是卻沒有好好想想楊母接電話時的態(tài)度。楊母接到疑似是自己女/兒的電話時,情緒顯然有些激動,大聲罵著對方騙子。白月猜測這樣的楊母,對自己女/兒感情應(yīng)該十分的深厚。所以在‘女/兒去世’的前提下,容不得任何人提起女/兒。 如此看來,楊家人找不到原主,說不準還有其他原因。當(dāng)然往壞處想,楊家也有可能會因為原主遭受的一切放棄這個女/兒。怎么來說,對于被拐賣甚至在村子里替別人生了孩子,被時間磨礪得面目全非的原主。對于家大業(yè)大楊家來說,可能真是種恥辱。 而電話里的那個女/人,原主看不出來,白月卻不由得往‘重生’、‘穿越’方面想。也只有這樣,才會在原主不了解的情況下先下手為強。 腦中思緒紛雜,白月稍微挪了下位置,避免自己雙手一直被壓在身后。原主的身體讓她有些擔(dān)憂,畢竟太過柔弱了,短時間內(nèi)提升武力值根本不可能。何況這里四面環(huán)山,周圍村民都是眼線,甚至還加上了村子不遠的派出所,簡直四面都是敵人。 而記憶中趙四所謂的舉辦婚禮,大概在十天后。短短十天的時間對于白月來說非常緊迫,靈力修煉不起來,武功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逃離村子看起簡單,實則危險重重。 白月以前也聽說過關(guān)于婦女/拐賣的事情,當(dāng)時對于有些民官勾結(jié)的事情也是氣憤不已,沒想到此時發(fā)生在了她的身上。 對于一般女/人來說,不論在外面如何有能力。一旦被賣到了這個村子,就是叫山山不應(yīng)的地步。向周圍人求助更是癡心妄想,周圍所有人家里或多或少都買過女/人,若是這事被捅了出去所有人都會受到法律嚴懲。所以他們互相串通包庇,看住村子里想要逃跑的女/人。 而附近的派出所,想來或是有村里人在那里任職、或是不想得罪村民惹麻煩的緣故。是以原主跑去辦案,卻又被送了回來。 白月定了定神,開始修煉起靈力來。雖然可能到時候用不上,不過她現(xiàn)在被綁住了,總得找些事情來做。 不知過了多久,白月的身體都十分僵硬酸疼了。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花布衫、灰色褲子、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的女/人。她手中拿著一個搪瓷杯,另一個手拿了一個盤子,里面是一個有些發(fā)黑的饅頭。她一進來,門就被從外面關(guān)上了。 女/人將凳子拉了過來,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凳子上。又坐在旁邊仔細地看了看白月的臉,忍不住嘖了一聲,心道:“趙四真是好福氣?!?/br> “姑娘,你餓了么?” 白月抬了抬眼,她本來就沒有睡著,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此時見著眼前的女/人時,忍不住心底冷笑了一聲。這村里買賣媳婦成了習(xí)慣,對于新來的自然有一套措施,有人□□白臉。面前的女/人看起來溫柔可親,配合著兇神惡煞的趙四唱戲,也算是煞費苦心。 她不說話,女/人也不在意,將饅頭拿起來遞到了白月的嘴邊:“你已經(jīng)有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你也不能將自己餓壞了不是?” “女/人的一輩子反正就是這回事,結(jié)婚生子么。嫁給誰不是嫁?何況趙四脾氣挺好。要是擱在其他人身上,你昨天那樣的反應(yīng),早就揍人了?!?/br> 白月來這里之前,被關(guān)在屋子里得知自己被賣了的原主、情緒十分激動崩潰,將送進來的飯全給砸在了地上。因此趙四才將她綁了起來,餓了她一整天。 “實話告訴你,被賣進來的女/人剛開始誰/心甘情愿待在這里?可是往后生了孩子就知道,這里什么都有,不比外面差……” 女/人在耳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白月十分厭煩。不過她也不能繼續(xù)餓著,不管做什么總得吃飽才行。看著遞到自己唇邊的饅頭,白月張嘴咬了一口。 “哎,這才對!”女/人立時笑開了:“趕緊吃?!?/br> 饅頭的味道并不好,味道也有些難以下咽。白月吞了兩口,就有些咽不下去:“水?!?/br> 那女/人又拿了杯子送到白月唇邊,杯子傾瀉時水一下子倒了白月滿胸口都是,白月看了一眼就皺眉道:“能不能將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自己來?” “我可不敢給你解開,要趙四來才行?!蹦桥?人將東西放在一邊,起身朝外面喊了兩句。 “王嬸你喊我?”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皺著眉的趙四走了進來,擼著袖子看也不看就罵罵咧咧道:“臭娘們,還真當(dāng)我不敢收拾你?!” “哎哎!做什么呢?”王嬸擋了一下,瞪了趙四一眼:“姑娘就是想解開繩子喝口水,你干什么呢你?” “吃了?”趙四看了眼凳子上的盤子,神情才微微緩和:“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她還鬧脾氣不肯吃飯?!?/br> 他走到了白月身邊,一臉的兇惡道:“解開繩子后,你要是跑了,回來我保準將你的腿給打斷!” 白月沉默不語,趙四又想發(fā)脾氣,被一旁的王嬸三言兩語勸住了:“怎么說話的?人家姑娘就解開繩子喝口水,你放心我還在旁邊看著,能有什么事?再說你也不能總把人綁著啊,看著就難受?!?/br> 兩人倒是將戲給做全了,白月隱忍著沒有出聲。她犯不著現(xiàn)在和兩人計較,改變目前的狀況最為重要。 繩子解開之后白月按照記憶中原主的行為,能出